第四百二十三章 炒股黃金時期
秦正山走了,就跟來時候一樣,一點動靜都沒有。
許陽站在樓上,看到一輛黑色奧迪駛入了大馬路后,他心中的大石頭才悄然落地。
說真的,秦正山給自己的壓力太大了,大到如一坐山一樣壓在心頭上,讓人喘不過氣。
許陽心中還真的有點怕這個人。
因為說起身份,秦正山的身份地位,可能比陸老還要高那麼一些。
面對這種人,誰不害怕?
許陽現在雖然有點錢,但他永遠都知道,有錢的,永遠都要敬畏那些有權的。
因為對方一句話,就能讓你生不如死,從天堂不入地獄。
而且對秦正山這種身份地位的人來說,對方可能一句話,就可以讓一個上市公司破產。
「你說,秦沫她在搞什麼鬼,居然說我是她男朋友。」
許陽問。
「嫁禍給你唄,可能是看上你的身份背景了。」
楊平凡說。
許陽嗤鼻,自己什麼身份背景都沒有,秦沫肯定不是因為這個。
「你不是要回去嗎,再不回去,天都黑了。」
楊平凡提醒道。
許陽猛然反應了過來,先前他就說要走的,被秦正山給的突然出現給耽誤了。
「我這就回去。」
許陽轉身離開了這。
……
朱光開車幾個小時后,回到了華北市。
許陽到了家門口吼,就讓朱光回去休息了。
接著,許陽上了樓,拿鑰匙開門,看到爸媽圍著桌子,在對一個圖紙指指點點的。
「媽,你們看什麼呢。」
「這是飯店的裝修圖,我倆看不懂,你給瞅瞅。」
媽把圖紙遞過來,許陽隨便看了幾眼,裝修簡單,布局可以,沒什麼大問題。
「就這麼來把,可以的。」
許陽說。
「那工頭老闆,要我們三萬多的裝修費,挺貴的,我跟你爸打算換一家。」
許陽笑著說:「差不多就行了把,上下差不了幾百塊錢的,何必那麼費事呢。」
「那不行,幾百塊錢也是錢啊,省下的幾百塊,買點衣服不好?」
許陽無言反駁,心想爸媽的思想還停留在以前,也沒辦法改變。
「那看你們把,我回房間休息了。」
許陽轉身回了房間。
躺下幾分鐘,許陽登錄了扣扣,很多條消息發過來。
有石河靈的,有靜兒的,還有葉馨的。
除了他們外,也有一些其他的好友。
許陽一一點開,看到重要的就回過去,不重要的就沒搭理。
很快,許陽點到了三腿的留言。
對方說已經在準備離婚的事了,全村人也知道他要離婚,都在笑話。
三腿最近一段時間不敢回家,擰姐給買了房子,現在一個人住在裡面。
許陽從留言的字句間,感受到了三腿的孤獨。
他心中很不是滋味。
上一世,三腿算是比較窮苦的過完了自己的一生。
許陽也混的不好,渾渾噩噩一輩子就過去了。
現在三腿在鬧離婚,在加上村裡的閑言碎語,一定很難過。
身為兄弟,必須得陪著對方才行。
許陽想到這,立刻就從床上爬起來。
「爸媽,我出去了,晚上不會來睡覺。」
許陽拿著車鑰匙下了樓。
開上車,許陽順路在小賣部買了一捆啤酒,一包花生米,又在隔壁熟食店弄了豬耳朵跟冷盤。
帶著這些東西,許陽一路直奔過去。
五公里的路,許陽用了不到十分鐘時間到了。
他從後備箱拿上啤酒,抱著上了樓,按下三腿家的門鈴。
叮咚。
「誰呀。」
三腿的聲音傳來,門打開。
「陽子?」
三腿臉上浮現出喜色。
許陽知道自己來對了,他吐出一口氣,說:「晚上沒事,過來喝酒。」
說著,許陽抱著東西走進屋。
三腿驚訝道:「陽子你怎麼買這麼多酒,咱們喝的完嗎。」
「喝不完也得喝,誰先喝醉誰就不是男人。」
許陽抱著一捆啤酒放在桌上,三腿臉上在笑,笑的很開心。
但是笑著笑著,三腿就哭了。
砰的一聲,許陽用桌角把瓶蓋撞開,開了兩瓶,一人一瓶。
「走一個……」
許陽倒滿一大杯,自己先喝完。
三腿鬱悶的說:「兄弟,平時不見你找我喝酒,今天這是什麼情況。」
「無聊,過來陪著你,反正你又是一個人。」
許陽大笑著說。
三腿也笑了,兩人碰杯。
許陽一杯啤酒下肚,在開第二瓶時候,抬頭,看到三腿哭了。
「哭什麼哭,大男人哭,就得哭出聲來。」
許陽開玩笑的說。
不說這話還好,一說這話,三腿的眼淚就綳不住了。
哇的一聲,三腿憋不住所有的情緒,放聲痛哭起來,抱著自己的腦袋,眼淚嘩啦啦的。
許陽懵了,這就哭了?
「好了,別跟個孩子似的,傻不傻啊,為了一個女人。」
許陽安慰道。
「讓我哭的是你,不讓我哭的也是你。」
三腿哭哭啼啼的說。
許陽鬱悶了,這兄弟還真的是不會開玩笑,簡直就是鋼鐵直男一個。
……
幾瓶酒下肚后,三腿喝醉倒下了,趴在桌子上一睡不醒。
許陽把三腿扔到了卧室,他給收拾了一下桌子,弄好后,就躺在沙發上睡了。
這一覺,直接睡到第二天天亮。
許陽被流水聲吵醒了。
廁所嘩啦啦的傳來水流的聲音,許陽揉揉眼睛,抬頭看了一眼時間,早上八點。
「三腿,吃早飯不,我給你買。」
「不餓,你自己買點把。」
「那我自己出去吃了。」
許陽打著哈欠,轉身下了樓。
小區旁邊就有賣早點的,許陽要了一碗豆花湯,兩根油條,坐著吃起來。
嗡。
口袋手機來電。
許陽拿起來,放在耳邊接聽。
「哪位。」
「是我。」
「永叔,是你啊。」
許陽笑道:「永叔這麼早就起來上班嗎。」
「我今天沒上班,有點私事要找你,請你幫個忙。」
「永叔太客氣了,忙一定是要幫的,您遇到啥事了?」
高永想了想,說:「我姑姑,他要炒股,我不信那個玩意,你對這行懂嗎?」
「炒股啊。」
許陽抹抹嘴,說:「炒股說起來也容易,簡單點理解呢,就是低買高賣。」
「但是這玩意誰都琢磨不妥,保不準今天暴跌,明天暴增,拼的就是運氣。」
「哎,我姑姑玩這個,投了所有家底。」
高永嘆氣的說。
許陽微微一驚,投了所有家底,那就是中毒至深了。
「兄弟我問問你,投入這個后,還有挽回的餘地嗎?」
「有,在開盤后,立刻賣了所有,肯定能回本一些。」
許陽說。
「那行把,中午了我在打給你,實在不行,只能離婚。」
高永咬著牙說完這話的,然後掛了電話。
許陽放下手機,心中嘀咕,永叔的姑姑怎麼會炒股了。
這可不是一般人能玩得轉的東西。
號稱股神的老頭,也不敢說沒有看走眼過。
「不對,最近好像是股市的紅利時期。」
許陽眼睛突然瞪大,二零零六年十月出,上證指數突破零四年高點,一千七百八十幾。
十月中旬,更是到了一千八!
創五年新高!
而在十月底,工銀會有a跟h股在兩地上市。
進入十一月份到十二月,滬深市值更是到了七萬多億。
「我去,此時不炒股,更待何時,簡直是要賺大發了。」
許陽兩眼放光,這個時候炒股,簡直就是能賺幾百套房子出來。
要不是永叔提醒,自己都差點把這麼重要的事給忘記了。
「投錢,有多少投多少。」
許陽呼吸急促,百年一遇的好事,說什麼也要狠狠賺它一筆。
想到這些,許陽有點不能冷靜下來。
「鎮定,一定得鎮定,不能一副沒有見過世面的樣子。」
許陽用手掐著自己的大腿,努力讓自己冷靜。
「先投五百萬試試水,如果歷史沒改變的話,這次一定可以賺。」
許陽激動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