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5 想睡你
「這裡有你說的那麼封建嗎?你該不會是怕我吻你,故意說這些話來嚇我的嗎?」陸少初看著蘇向晚,一臉邪魅的笑道。
看著這樣的陸少初,蘇向晚咽了咽口水,說道:「如果你不相信我說的話,等你腿恢復好了,自己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話落,蘇向晚用手將陸少初的臉輕輕的往上推了推,儘力跟他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跟他在一起那麼久,蘇向晚甚至都分不清哪個才是真正的陸少初。
偶爾溫暖霸道,有時瞬間變得腹黑,狠厲,渾身上下透著一股冷意,就像是蟄伏在黑暗中的猛獸。
「既然你想我出去看看,現在不就可以嗎?」話落,陸少初的眼睛落在了靠在牆上的拐杖上。
順著他的視線過去,蘇向晚看見了靠在牆上的拐杖,微微一愣,她還以為他會直接將這拐杖扔出去呢?
「你想出去是嗎?」看著他,蘇向晚不確定的再問了一句。
唇角微微一抽,難道她沒有發現自己已經躺在這床上倆天了嗎?再不起床活動一下,他全身的筋骨可能都要廢了。
「難道你拿拐杖回來,不是給我用的,而是放在那裡擺著看的嗎?」
聽他這麼說,蘇向晚急忙走到那邊將拐杖拿過來,放在陸少初的面前。
「來,我先扶你起來!」話落音,蘇向晚將他身上蓋著的被子掀掉,慢慢的將陸少初往床邊移。
看著蘇向晚那小心翼翼的樣子,陸少初眼底閃過一縷精光。
好不容易將陸少初移到床前,拿過一根拐杖放到陸少初的腋下,說道:「試一下,看看行不行?」
抬起頭看著蘇向晚,身體慢慢的往蘇向晚的身邊靠近,性感的薄唇在蘇向晚的耳邊說道:「我行不行,要不晚上我們試試?」
一陣溫熱的熱氣噴洒在蘇向晚的耳邊,慢慢的在脖頸上散開,濕濕的,痒痒的。
「呃?」
這什麼跟什麼?
這個男人的腦子裡面不會是一天到晚都是想著如何將她誘拐上床吧!不然怎麼一句很普通的話,都能讓他想歪呢?
「你的男子裡面一天到晚都在想著什麼啊!」
「想睡你!」陸少初很不要臉的說道。
「你……」看著這個很不正經的男人,蘇向晚臉上瞬間被他撩撥的紅紅的。
見她臉紅了,陸少初的唇角的笑意更深了。
「你看,其實你的心裡想的是跟我一樣的,只不過是你嘴硬,不肯承認而已!」
「我……我只是覺得有點熱,所以臉上才會看著有點紅而已!」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蘇向晚慌亂的說道。
「小晚,你就算是想找一個理由,是不是也應該找一個好一點的啊!」說完,陸少初還不忘眼睛瞄了一下彼此身上穿的衣服。
看著臉已經紅的快滴血的蘇向晚,陸少初又繼續說道:「不過,如果在這樣的天氣裡面,你還能感覺到全身很熱,那就證明你說出來的話跟你心裡的不一樣!」
心口不一!
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是耍流氓的話,但是在陸少初的嘴裡說出來,就像是平常說話一樣。
頭越低越下,蘇向晚現在都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說了,明明就是一句很平常的話,但是從陸少初的嘴裡說出來,就是能夠將它的意思給曲解了。
見她不好意思了,陸少初伸手將她一把拉過來坐在床上,邪邪的笑道:「小晚,你不說話,是不是代表你默認了我的話呢?」
你全家才默認了呢?
抬起頭對上陸少初那一雙好看的桃花眼,要不是她定力好,要換做是別人,肯定都恨不得將他撲倒。
微微一笑,蘇向晚看著陸少初說道:「陸少爺,我覺得你現在燒的不輕,連腦子都燒的不清不楚,開始亂說話了!」
點了點頭,陸少初若有所思說道:「你說的沒錯,我現在還真的是騷的不輕,你看,現在連手都開始不聽使喚了!」
話音剛落,蘇向晚就感覺一直溫熱的大掌從她的衣服底下慢慢的鑽了進去。
「喂,你想幹什麼?」蘇向晚似乎沒有想到,陸少初竟然會來這一招,她現在都恨不得將自己的舌頭給咬了。
身子微微一側,整個人就躺在了蘇向晚的腿上,一隻手將蘇向晚的腰環住,喃喃自語道:「不行啦,我現在感覺自己燒得越來越厲害了,腦子好像也越來越糊塗了。」
話落,環在她腰上的手,在她光滑細嫩的背上不停的摸著。
「陸少初,你不要鬧了好不好,待會要是讓人看見,你讓人家怎麼想啊!」
抬起頭看了看外面,生怕誰闖了進來。
陸少初現在可不管這些,剛剛明明是她說自己發燒的,可他現在也的確是在發騷……
看到蘇向晚那很是緊張的樣子,陸少初就覺得自己的心情特別的好。
「只要你吻我一下,我就讓你出去!」
她就知道,這個男人不管在什麼時候,都是在想著怎麼占她的便宜,真是太不要臉了。
俯下身,蘇向晚以最快的速度在陸少初的唇上親了一下,說道:「現在可以起來了吧!」
伸出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唇,這也叫吻嗎?
都還沒有碰到,唇就已經遠離自己的唇瓣了。
輕嘆了一口氣,陸少初從蘇向晚的腿上坐了起來,很是哀怨的說道:「怎麼跟自己老婆接個吻都像偷情似得!」
站起身的蘇向晚聽到陸少初那句話的時候,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深。
他現在的樣子,就像是一個深閨怨婦,一臉的哀怨。
「我們是在別人家裡,不管怎麼說,也應該注意一下嘛!」畢竟這裡是鄉下啊!
陸少初腦子裡面靈光一閃,笑嘻嘻的看著蘇向晚,說道:「你的意思是說,如果在自己的家裡,就可以讓我亂來是嗎?」
看了陸少初一眼,蘇向晚真的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什麼,簡直就是說什麼,錯什麼!
有時候,蘇向晚真的想將他的腦袋挖出來看看,裡面裝的都是一些什麼。
不過換過來一想,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想這些似乎也很正常,更何況是在自己妻子面前。
倒是自己這個做妻子的,似乎到現在都還沒有真正盡到過一個妻子的義務,反倒是將他連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