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即墨軒然立后
墨韻慢條斯理的拆開信封,看了一眼,隨後抬眸,輕聲說道:「好了,你可以走了。」
「哦,好。」洛兒反應過來,才轉身離去。
「林妖嬈。」墨韻輕念這個名字。
應該是個女人。
是什麼樣的女人,居然讓寒翊橙親自叫他幫忙保護。
有點意思,想著,墨韻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洛兒匆匆的回到羅剎門,也輕鬆的沒讓任何人起疑。
寒翊橙交代她的事,她圓滿完成。
離孩子滿月酒還有幾天,林妖嬈就開始忙碌了。
王府上下張燈結綵,特別喜慶。
因為林妖嬈說,要熱熱鬧鬧的,所以即墨君瀾就這麼布置了。
環顧四周,林妖嬈無語出聲:「即墨君瀾,滿月酒不是結婚。」腦門閃過無數條黑線。
「可是嬈兒不是說要熱熱鬧鬧的嗎?」即墨君瀾輕問,熱熱鬧鬧就該是這樣的啊。
「我去。。。」林妖嬈覺得不說話還是比較明智的一個選擇。
「嬈兒要是不喜歡本王馬上叫人撤了。」看著女人的神情不滿,即墨君瀾立馬改了主意。
「不,不用,就這樣。」還馬上叫人撤了,那不是浪費錢嗎?
「真的嗎?」即墨君瀾怕她不喜歡。
「比珍珠還真。」林妖嬈重重點頭,眼睛睜得大大的,生怕即墨君瀾不相信似的。
「那就好。」這樣。他也放心。
「王爺。」這時,雲走了過來。
聞言,即墨君瀾轉過頭去,詢問。
「太后召你進宮,說是商討一下皇上立后的事。」雲娓娓道來。
「立后?」即墨軒然要立后?他怎麼不知道?
即墨君瀾心裡顯然是疑問的。
「嗯。」雲點點頭。
反正宮裡傳來的話是這麼說的。
「啥?即墨軒然要立皇后了?」林妖嬈聽到以後,就好奇的走過來。
聽到即墨軒然立后她可是很驚奇的。
「是的,王妃。」雲禮貌的回道。
「那小子,不簡單啊,可能是看咱倆兒子都有了,他眼紅。」說完,林妖嬈不顧形象的咧開嘴笑起來。
那模樣,別提多開心了。
原來,她和即墨君瀾已經深深地傷害了一條單身狗,林妖嬈在心裡默默想到。
「是吧。」即墨君瀾尷尬的笑笑。
他的嬈兒,說話總是能這般毫無遮掩的。
想了想,林妖嬈又繼續開口說個不停:「你想想,他現在一根毛都沒有,能不急嗎?還有太后姐姐,肯定也得替他著急。」
「一根毛?」即墨君瀾沒聽懂這三個字的意思。
旁邊的雲也是一頭霧水。
一根毛?什麼意思?
「一根毛就是現在他啥都沒有,沒媳婦兒,沒女兒,沒兒子,不是一根毛都沒有是什麼?」她這麼誇張的比喻著。
其實她內心真的不是個安靜的人。
她就忍不住想吐槽。
「。。。。」即墨君瀾和雲當即無語,不再說話。
「好了,你快去吧,人太后叫你呢。」看著兩個人無語自己的表情,林妖嬈不免催促道。
「好,那你乖乖在家等本王回來。」他輕柔的撫摸她的秀髮。
眼眸里是無盡的溫柔。
「知道了,知道了,人家雲在這兒,真是不害臊。」林妖嬈老臉一紅,頓時覺得尷尬得不行。
這還有外人在呢?對她那麼寵溺溫柔她會不好意思的好吧?
聞言,即墨君瀾看了一眼雲,眼裡沒有情緒。
雲無語,他是躺著也中槍好吧?
「本王走了。」說完,他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
「嗯,」林妖嬈點點頭,目送即墨君瀾離去。
在即墨君瀾的背影還沒完全消失在她視角的時候,林妖嬈像想到什麼。突然對著男人的背影吼道:「即墨君瀾,記得叫太后姐姐選那種屁股大的,好生養,好生兒子。」
生怕即墨君瀾聽不到,她吼得特別大聲。
男人的腳步硬生生止住。
雲汗顏。
這句話,怎麼有點耳熟?即墨君瀾在心裡輕問自己。
於是,下一秒,腦海里閃過太多林妖嬈說的話。
回憶定格在他選妃的那幾天,林妖嬈也是給他說要不要屁股大的,說是好生兒子,他還記得當時自己還無語了好久。
如今,這女人又堂而皇之的說出來,不過對象卻不是他,而是另外一個男人,他即墨君瀾怎麼覺得,那麼怪呢?
「怎麼不走了?」男人的腳步停滯了許久,也不見動彈,林妖嬈喃喃自問?
難不成,是她說錯話了?
呆愣之際,只見男人幽幽轉過身來,表情有些不好看。
「林妖嬈。」站定在她面前,居高臨下望著她,叫著她的名字,有些嚴肅。
「干,幹嘛?」這男人的氣勢還有些把她嚇住了,說話不自覺都有點結巴。
「以後,不許關心除本王以外的男人。」他微微俯身,薄唇停留在她的耳邊,幽幽出聲。
「你幹嘛啊?」林妖嬈不自覺縮了縮脖子,很是不喜歡這種濕濕痒痒的感覺,她很敏感的好吧?
「不然的話。。」男人又再次接近她的耳垂,輕輕廝咬了一下。
惹得林妖嬈立刻渾身上下震顫。
反駁即墨君瀾的話也忘記了。
「本王要你三天三夜下不了chuang。」說完,他才離開這曖昧的距離。
隨後輕笑,漸漸得消失在林妖嬈懵逼的眼神里。
他的心情很好。
林妖嬈回過神來,他剛才說什麼?嗯?居然說要她三天三夜下不了床?這是跟誰學的?嗯?還咬她耳朵,明明知道她耳朵最敏感的,居然還這麼大膽的對她。
林妖嬈心情默默暴走中。
望著男人還僅存的一點身影,她狂叫出口:「即墨君瀾,老娘讓你十天十夜都下不了床。」
他讓她三天三夜,那她就讓他十天十夜。
反正就是要比他多。
雖然她明白自己是肯定沒有那個能力的,不過輸了什麼也不能輸了氣勢。
特別是對待即墨君瀾這種腹黑又邪魅的男人。
眾人無語。
十天十夜,下不了床,那是一種怎樣的概念,而且對方,還是即墨君瀾,他們不敢想。 低下頭繼續做著自己手頭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