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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七章:你喜歡秦唐嗎

  她的一雙眸子清澈坦蕩,並不像是在說謊。這倒是許佳容沒有想到的。


  她不由得怔了一下,隨即又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似的抓住了顧世安的手,一臉急切的問道:「你不知道,陳效總是知道的吧?你替二伯母問問他好不好?」


  她一下子就扯到了陳效的身上。不知道是反應快,還是從一開始就是沖著陳效來的。


  顧世安也不去做衡量,仍舊是淡淡的一笑,說道:「抱歉二伯母,我恐怕幫不了你。我也不知道他是否知道,這樣的事情,您還是去問二伯好。」


  她直接就將這球踢回了顧承德的身上。


  許佳容的臉上有些尷尬,說道:「世安你別多想,二伯母只是當你們都是一家人,才會不再你們面前遮掩這事……也才會請你和陳效幫幫忙。」


  到了現在,她竟然還能厚著臉皮的說出把他們當一家人這樣的話來。和顧承德,不愧是一家人。


  顧承德做出的事情,要說她不知道,顧世安是半點兒也不相信的。畢竟,她從來都是以賢內助自居的。


  顧世安不知道,她來這兒試探那秘書在哪兒,是真的想知道她的下落,還是只是掩飾些什麼。


  既然從她的言語里試探不出什麼來,顧世安也不再耽擱時間,說道:「抱歉二伯母,幫不了您。我也確實不知道那位在哪兒。」


  許佳容的臉上難掩的失望,擠出了笑容來,說道:「沒事。那你去忙吧,不用管我。我坐坐就回去。」


  顧世安也並未客氣,點了點頭,起身離開了。


  許佳容看著她,手指掐入了手心裡。等著她走遠了,這才拿出了電話來,撥了一個電話,對著電話那邊的人說道:「我按照你所說的來找她了。」


  電話那端的人不知道說了句什麼,她咬緊了牙關,恨恨的說道:「你如果敢騙我,我和你沒完!顧承德,如果你敢讓那個女人生下孩子來,我就和你同歸於盡!你看我做不做得出來!」


  她也不多廢話,直接的就掛了電話。踩著高跟鞋出去了。


  除了許佳容之外,一整天都沒有人再來找顧世安。她甚至在出電梯時遠遠的看到過顧承德。顧承德也應該是看到了她的,奇怪的是昨晚還嚷著要見他的人,見著她了反倒是沒動靜了。


  顧世安這一天都在整理資料打雜,孫鵬程不知道是有事還是怎麼的,並未來公司。


  到了下午下班時間,顧世安正準備收拾東西離開,陳效就打來了電話,說是他被堵在路上了,還有會兒才能到,讓她在公司里等一下。他到了給她打電話。


  顧世安應了好,沒事可做,幫加班的同事訂了便當買了咖啡。陳效不知道是被堵在哪兒了,久久的沒有到。到了七點加班的同事都離開了他也沒能過來。


  顧世安又將辦公室收拾了,然後站在窗口,看著窗戶外夜色下繁華的城市。


  陳效過來時已經是七點半了,這一等等得是有些久的。他那厚臉皮難得的不厚了一次,清咳了一聲,說道:「路上堵得有點兒久了。」


  這一聽就是一借口,他也並沒有在這話題上停留下去,問道:「想吃什麼?」


  顧世安看向了他,問道:「你不是說要帶我去哪兒嗎?」


  「去哪兒都不能餓著肚子去。」他說完這話就調了頭。


  馬上就是初冬了,外邊兒的溫度是有些低的。陳效最後帶了她去吃火鍋。並不是他一向初入的高檔餐廳,而是在一條小巷子里,外邊兒是一條小吃街。


  火鍋店的人多,鍋底一時半會兒上不來。這會兒已經不早了,陳效點了菜之後便出去好些小吃,讓顧世安吃點兒先墊墊肚子。


  他一向是最不屑這些東西的,現在竟然主動的出去買了。這簡直是讓人大跌眼鏡。顧世安直懷疑他是不是被什麼給附身了。


  陳效像是知道她在想什麼似的,慢條斯理的喝著杯子里普普通通的碧螺春,慢條斯理的說道:「偶爾吃一次也無妨。」


  他那一副懶懶散散的樣子看起來是有些欠揍的。顧世安吃著東西沒吭聲兒。


  陳效將杯中的茶水喝了一半,這才看向了顧世安,漫不經心的問道:「今天都有誰去找你了?」


  顧世安搖搖頭,說道:「沒有誰。就只有我二伯母。問我那個秘書在哪兒。」她說道抬起頭對上了陳效的視線,往四周環視了一下,問道:「那邊有動靜了嗎?」


  陳效抿了一口茶水,說道:「還沒有。」


  顧世安沉吟了一下,說道:「他今天見到我了。但是並沒有找我。」


  這像是在陳效的預料中一般,他的唇角微微的勾了勾,說道:「看來倒是挺沉得住氣的。」


  可不挺沉得住氣的,昨晚顧承德車出了小區,哪兒都沒有去,直接駛回了老宅那邊。


  今早出門的時間,和他平常上班出門的時間是差不多的。


  唯一有的破綻,就是昨天車子在樓下停了幾分鐘才離開。這幾分鐘的時間裡……他可能是打了一個電話,也有可能,是做了其他的什麼。


  兩人說話的這會兒,鍋底送了上來。這個話題就此打住,等著開始吃東西時,陳效才漫不經心的說道:「既然是狐狸,遲早都會露出尾巴。」


  這就是讓顧世安稍安勿躁了。顧世安點了點頭。


  大廳里是熱鬧的,但這頓飯兩人卻是吃得格外的清凈。這個店看起來並不怎樣,但味道卻非常的好。一頓火鍋吃下來,顧世安的鼻尖上冒出了密密的細汗來。


  兩人從公司出來是天空里明明什麼都沒有,出去時天空中竟然是繁星點點的。


  時間已經是九點多了,這會兒去哪兒都是有些晚了的。顧世安上了車,正想問陳效還去不去,手機就嗚嗚的震動了起來。


  她將手機拿了出來,電話是秦唐打來的。她已經有許久沒有見到他了,開始的時候還隔那麼久通一次電話,到了後邊兒他好像挺忙的,打過他兩次電話都沒能打通。後邊兒她就沒再打過了。


  顧世安很快接起了電話來,喂了一聲。


  不知道是太久沒有聯繫過的緣故,秦唐的聲音聽起來有些陌生,開口便說道:「我明天的飛機回來。」


  他的聲音是有些啞的,他消失了那麼長一段時間,顧世安怎麼都是覺得有些不對勁的。嗯了一聲,遲疑了一下,問道:「您沒事吧?」


  「沒事。」秦唐淡淡的說了一聲,「最近有些忙。」


  這像是在解釋他的聲音為什麼有些啞。


  顧世安就點了點頭。秦唐像是沒有話說,在電話那端久久的沉默著。顧世安也找不到可說的,隔了會兒,說道:「那您早點兒休息。」


  電話那端的秦唐應了一句好。


  車裡一片安靜,陳效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叼了一支煙靠著抽著。待到掛了電話,顧世安側過頭,才發現他在看著她。


  她以為陳效要說點兒什麼的,但陳效卻什麼都沒有說。掐滅了煙頭,發動了車子。


  待到車子駛出了一截,他這才側頭看了顧世安一眼,問道:「秦唐打的電話?」


  他並未像以往一樣臉上帶著譏諷,一張俊美的臉上挺平靜的。


  顧世安是有些不習慣他這樣的,稍稍的有些彆扭,坦坦蕩蕩的道:「是。」


  陳效這下就不再說話了。車子並未往回家的方向駛,而是往相反的方向。他說過要帶她去一個地方的,顧世安也未在意,就安安靜靜的在位置上坐著。


  陳效帶著顧世安去的地方,竟然是他們的公司。顧世安是有些摸不著頭腦的,但卻什麼都沒有問。


  陳效並沒有將她帶去辦公室,而是乘了電梯,將她帶去了屋頂。已經是一大晚上了,公司里黑漆漆的一片,靜悄悄的並沒有人。


  天台的門是鎖著的,陳效也不知道是從哪兒弄來的鑰匙,輕輕鬆鬆的就將門給打開。


  屋頂並不是像顧世安所想象的一般是光禿禿的,竟然是放了些盆栽的,一旁還簡單的擺了一個長椅,幾個凳子以及一張圓桌。


  顧世安並不知道陳效帶她來這兒是幹什麼,不由得看向了他。


  天空里掛著星星,沒有燈也能看清楚周圍的一切。只是樓頂的風大,顧世安的髮絲被吹貼在臉上。


  她到底還是沒能忍住,看向了陳效,問道:「來這兒幹什麼?」


  「喝酒。」陳效簡單的說了一句,然後懶懶的在藤椅里坐了下來,說道:「你難道不覺得這兒挺安靜的嗎?」


  確實是挺安靜的,除了風大了點兒。


  顧世安沒有吭聲兒,在他旁邊的藤椅上坐了下來。


  陳效竟然是早準備好了的酒的,從腳邊打開一罐啤酒推到了顧世安的面前。


  他像是挺愜意的,喝了一口啤酒,忽然看向了顧世安,問道:「我們是不是挺久沒有這樣坐在一起過了?」


  顧世安低頭看著桌上的啤酒,沒有說話。是挺久的,甚至是在結婚前很久很久這樣坐在一起過的。


  她微微的有那麼些的恍惚,髮絲輕輕的拂過她的臉頰。她拿起了啤酒喝了一口。


  兩人之間忽然就安靜了下來,陳效也沒再說話,就那麼默默的喝著酒。


  顧世安想找點兒話來說的,一時卻找不到。這兒平常就應該只有陳效會上來,盆栽修剪得整整齊齊的,像是一私人小花園似的。


  陳效眺望著遠方,隔了會兒忽然說道:「這兒的夜景挺不錯的。」


  這兒是市中心了,站在屋頂,能俯瞰小半個城市的夜景。遠遠的看去是一片由著燈光匯成的燈海。既熱鬧,又冷清。


  顧世安嗯了一聲,站了起來,走到了屋頂的邊緣處。風將她的外套吹起來,她握著手中的啤酒,並不覺得冷。


  她也看了一會兒遠方,這才側頭看了看後邊兒窩在藤椅上的陳效,問道:「你平常累了就在這邊休息?」


  陳效唔了一聲,簡單的說道:「這兒安靜。」


  這邊是大的,一旁竟然還擺了一張撞球桌。應該是他平常用來放鬆的。


  光喝酒顯然是不行的,顧世安站了會兒回到藤椅上坐下時,陳效不知道從哪兒找出了一袋花生出來,示意顧世安吃。


  啤酒並不是他的菜,他不知道從哪兒拿出了一瓶紅酒來,拿了杯子倒出來,懶散的靠在藤椅里慢慢的品著,說有多愜意就有多愜意。


  屋頂是安安靜靜的一片,除了風聲什麼聲音也沒有。


  顧世安並不知道陳效帶自己來這兒的意圖是什麼,但也什麼都沒有問。兩人就那麼默默的喝著酒。


  啤酒喝多了胃裡有些撐,陳效倒了紅酒時她接了過來,慢慢的抿著。這樣的場景之下,她原本以為陳效是有話要說的。但他卻什麼都沒有說,也並沒有看她,偶爾點一支煙燒著。


  酒喝得微醺時,陳效一雙幽深的眸子落在了她的身上,停頓了那麼一會兒,忽然問道:「顧世安,我們是不是從來都沒有好好的談過?」


  他頗有些要敞開談心的意思。


  這倒是顧世安沒有想到的,隔了會兒也看向了陳效,問道:「你想談什麼?」


  陳效偏著頭想了想,說道:「談談我們的這幾年?」


  是了,自從兩人結婚後,兩人之間,和陌生人其實並沒有什麼區別。


  大抵是過去的記憶太過於刻骨,顧世安久久的沒有動。各種滋味一起湧上心頭,她端起了酒杯喝了一口酒,才將那各種的滋味都給壓了下去。


  明明是陳效提出來的提議,他這會兒卻不說話了。手撐在眉心好會兒,這才低低的說道:「對不起。」


  顧世安這會兒反倒是淡淡的笑了笑,抬頭看向了遠方,如提線木偶一般的輕輕的說道:「沒什麼對不起的,感情這東西,從來都不是由著自己的。」


  他不願意和她結婚,所以厭惡她,這其實沒什麼錯。如果說有錯,那也應該是她。明明是知道的,卻還是選擇了結婚。自己選的路,無論路上有什麼等著,那也是自己的選擇,怪得了誰。


  這話題無疑是沉重的,顧世安並不願意在這話題上停留下去。故作輕鬆的聳聳肩,說道:「別說這些了,說點兒輕鬆的。」


  大抵知道這樣的氣氛里,是不適合說這些的。陳效倒也配合,沒有再繼續下去,說著些有的沒的來。


  他一向能說會道,要想帶動氣氛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之前的抑鬱被一掃而光,氣氛變得輕鬆了下來。


  在這輕鬆的氣氛里,顧世安又喝了好幾杯紅酒。原本就微醺的她頭變得重了起來。不再去動酒了,閉上眼睛靠在藤椅上養著神。


  陳效倒是看不出半點兒的醉意來,她不喝他也不勉強她。自個慢慢的喝著。天空里繁星點點,他抬頭看了看,忽然開口問道:「顧世安,你喜歡秦唐嗎?」


  他這句話問得輕輕的。彷彿被風一吹就會散去一般。


  顧世安微微的怔了怔。秦唐待她是好的,甚至,許多時候,只有呆在他的身邊,她才能夠完完全全的放輕鬆下來。


  她感激他,敬重他。大抵是因為他和父親之間的關係,他於她來說,就如兄長一般。但那,絕不是喜歡。


  喜歡一個人是累的,她又怎麼可能,會再去喜歡一個人?


  但她是不知道怎麼去回答陳效這個問題的,於是沉默了下來。


  陳效也不說話,就跟一執拗的孩子似的。一雙幽深的眼眸就那麼停在她的身上。彷彿就要等到她親口吐出答案一般。


  顧世安沉默了一會兒,到底還是開口說道:「喜歡,並不是你想的那種喜歡。」


  陳效像是舒了一口氣一般,緊繃著的肩稍稍的放鬆了些。端起就被來,唔了一聲。


  兩人之間再次的安靜了下來。


  顧世安在忽然之間想起了黎冉,有那麼些的茫茫然的。甚至不敢去仔細的想。


  她就那麼怔怔的坐著,過了五六分鐘,也許更久的時間,她側頭看向了陳效,問道:「你和黎冉……」


  她其實想問的是,他是不是一直都喜歡著黎冉。可話到了嘴邊,卻怎麼也吐不出口。


  陳效往後懶懶的換了隔姿勢靠在藤椅上,他倒是並不避諱這話題,就跟一人渣似的漫不經心的說道:「男人么,對初戀,總有那麼些情結。」


  他這話,怎麼聽都是欠抽的。但顧世安知道,這應該是他的實話。


  現在的陳效,她是看不懂的。她還想問他,為什麼沒有和黎冉在一起。但話還未問出口,陳效那張俊美的臉上露出了一個曖昧的笑容來,說道:「媳婦兒,我和你在一起時,絕對是一心一意的。」他那雙幽深的眼眸直視著顧世安,接著又說道:「也絕對沒有,碰過別人。」


  他像是看透了顧世安這些日子在迴避著什麼似的。


  不知道怎麼的就扯會了這話題上,顧世安將臉別到了一邊,說道:「和我沒關係。」


  在這話題上停留無疑是尷尬的,她站了起來,走到了邊兒上站著。任由著風吹著臉,看著遠處的點點的燈火。


  樓下是車水馬龍,樓頂安靜得像是在另外一個世界。


  她的頭是暈乎乎的,風吹了會兒稍稍的清醒了一些,隨即又變得暈乎乎的。


  陳效不知道什麼時候在她的身邊站了起來,抽出了一支煙點燃。忽然問道:「要不要來一支?」


  他是一副挺享受挺愜意的樣兒。


  顧世安搖搖頭。還未說出話來,陳效忽然一手穩住了她的後腦勺。含著煙霧的唇落在了她的唇上。


  他的動作是迅速的,撬開了她的牙關,將那煙霧渡進了她的口中。


  只是那麼淺淺的一口,他借著這當兒的時間,深深的吻著。


  他的唇齒之間帶著煙味以及紅酒的醇香味兒,尤為的蠱惑。顧世安的腦子雖是有些昏沉的,但卻是清醒的。她要將陳效給推開,沒想到他卻將她摟得更緊。像是要將她揉進骨子裡一般。


  陳效今晚喝的酒並不少,應該是顧世安的兩倍。這一吻過了許久才結束,他已渾身燥熱。


  顧世安並未想到他會忽然的做出這種舉動來,他鬆開她她的腦子立即就清醒了過來,別過頭不自在的說道:「不早了,我回去了。」


  到了現在,她也不知道陳效為什麼忽然帶她來這邊。


  陳效往著藤椅那邊走,說道:「喝了酒開不了車,司機還有半個小時才過來。」


  他說著已到了這邊,拿起了桌上放著的大半瓶紅酒揚了揚,說道:「既然都開了,喝完這些再走。」


  他說著便給顧世安倒了一杯。也給他自己倒了一杯,就跟什麼事兒也沒發生過一般喝起了酒來。


  他就跟沒事人似的,顧世安要是再說走未免顯得太過在意。點了點頭也端起了酒杯來。不過這次她並未再坐到陳效的身邊,而是坐到了一旁的長木椅上。


  她已是半醉了,陳效的那一瓶酒沒有喝完,腦子就已是沉沉的。


  陳效這人就是一畜生,既然動了心思,不到手哪裡會罷休。在她要起身時含著酒將她底靠在了牆上,將那酒喂進了她的嘴裡。


  她喝了酒之後臉蛋兒是紅彤彤的,一雙大眼睛里迷迷濛蒙的。讓人忍不住的只想欺負。


  他那團燥、熱更是難擋。不知道什麼時候將將她鬆開來,坐在了長椅上將她拉坐在了他的身上。


  她的唇柔軟,他忍不住的用力的yao著。


  她要掙開,卻被他給緊緊的摁了回去。任由著他一點點的吞噬著。


  顧世安的腦子裡迷迷濛蒙的,幾乎是在沒什麼意識下他就已兵臨城下。


  陳效這廝一向都是能折騰的,她在迷迷濛蒙間只知道攀附著他。這大概是兩人之間最刺激的一次,他的嘴裡蹦出些沒羞沒臊的話來,在她要反抗時穩住她的後腦勺,吻住她。狠狠的折騰著。


  顧世安的腿在長凳的邊緣上磨出了紅紅的印記來,陳效大抵還覺得那麼是不夠的,折騰了良久之後就那麼將她抱起來,放到了撞球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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