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不在沉淪5

  在商場購物完畢,一行三人進入頂樓的餐廳開始用餐,葉子言心不在焉的看著表,不時還掏出手機看看。


  因為今天到現在為止,慕安既沒有給他打電話也沒有給他發簡訊,突然而來的改變讓葉子言不習慣起來,他知道慕安這段時間沒有接戲,時間有的是,可是為什麼她會突然改變習慣呢?難道她想放棄?該死的女人總是在關鍵時候掉鏈子,難道她不知道他已經習慣了她的電話和簡訊,難道不知道他已經準備原諒她?


  一整天葉子言的心情都不太好,好不容易捱到晚上,他的手機還是沒有一絲的動靜,葉子言終於不在淡定,他借口公司有事情開車離開了家。


  葉子言徑直把車到了慕安的公寓樓下,從樓下看上去,公寓里沒有燈光,表明慕安並不在家,葉子言把車停下靜靜的坐在車裡等候。


  時間慢慢的過去,葉子言抬手看錶,已經晚上十點了,慕安卻還是蹤影全無,該死的女人這麼晚會去哪裡,難道又去見李雲琛了?

  這段時間他雖然沒有理會她但是對她的行蹤卻掌握得很清楚,她在簡訊里已經把那天和李雲琛在一起的事情解釋了無數遍,是因為陳詩詩被綁架所以才在一起的,他查過她並沒有說謊,陳詩詩目前還在醫院躺著的,慕安也一直去醫院看望。


  既然是事出有因他決定不再惱恨她,而且大概知道李雲琛是導火索,她還特意和李雲琛劃清了界限,他們這段時間都沒有見過面。


  她能這樣做表明她是在乎和自己的感情的,既然這樣為什麼就不能再堅持堅持?為什麼要虎頭蛇尾?


  難道是因為昨天晚上她借口生病試探自己沒有得到回應后一生氣去找了李雲琛?目前為止也只有這種可能符合猜測。


  想到她此刻和李雲琛不知道窩在什麼地方快活,葉子言又氣憤起來,他掏出手機撥打了慕安的電話。


  電話持續的響著,但是卻一直沒有人接聽,該死!她這是以牙還牙嗎?葉子言摔了電話,他準備開車返回的,不過又壓住了自己的怒火。


  今天晚上他就在她的公寓里等候,看她什麼時候回來,看她如何解釋,


  葉子言從車裡出來上了樓,打開門進入房間吃了一驚,要不是看到茶几上面她的照片,他真的懷疑自己走錯房間了,這還是之前那個整潔乾淨的屋子嗎,地板上面好多腳印,還散發出一股難聞的味道,就想像是人嘔吐過的味道。


  葉子言捂住鼻子進入卧室,卧室的場景和客廳相比有過之無不及,床上一片凌亂,衣服被子被扔在了地上,地板上面放著慕安的手機。


  看見地板上面的手機他愣了下,房間凌亂雖然不是她的風格但心情不好可以諒解,可是為什麼她會把手機扔在地上,他上前一步撿起手機,打開一看,一眼就看到了上面顯示的120號碼。


  葉子言一下子懵了,為什麼她會撥打120號碼,難道昨天晚上她的簡訊是真的,聯繫到外面難聞味道和凌亂房間,葉子言可以肯定她是真的生病了。


  他急匆匆的拿著她的手機衝出了門,葉子言一邊開車一邊奔往離慕安公寓最近的海濱市人民醫院,按照急救的原則肯定是把病人送往最近的醫院進行治療,停下車他風一樣的衝進醫院,和他想的一個樣,慕安的確是被送到了這裡。問清了慕安所住的病房,葉子言急匆匆的奔進電梯。


  看著電梯跳躍的數字,葉子言的手心開始冒汗,他素來冷酷冷靜,就算是面對上千億的抉擇他也從來沒有出現手心冒汗的事情,這樣緊張的情況還是第一次遇到過。


  他一直希望她遇到麻煩第一個會想到先找他,可是當她真正需要他找他時候他卻又置之不理,該死的葉子言,你還是不是男人,既然愛她為什麼要這樣的小肚雞腸,她都已經低聲下氣的哀求了你十多天,為什麼還要拿捏她,現在拿捏出事情了,如果昨天晚上她真的出事情,他無法想象後果。


  他慶幸她昨天晚上沒有出事,可是現在頭疼的事情又來了,他要怎麼解釋他昨天晚上沒有理睬慕安的事情,她會原諒他嗎?

  病房的門開著,葉子言一眼就看到了裡面的情形,慕安臉色蒼白的斜靠在床上,旁邊站著李雲琛,他應該也是剛剛到,手裡拿著一個保溫瓶和一束香水百合。


  看見李雲琛手裡的東西再看看自己空著的手,葉子言下意識的停住了腳步,他剛剛來得匆忙什麼也沒有買,現在看見李雲琛才反應過來。


  該死,為什麼李雲琛事事想在他的前面,可是他是怎麼知道慕安生病的消息的?他嫉妒的站在門口看著李雲琛把手裡的香水百合插在病床旁邊的花瓶里,看著他打開帶來的保溫瓶。「知道你不能吃油膩的食物,我特意熬了一點雞粥,裡面沒有放油。」


  「我餓了一天了!我不要吃粥!」慕安露出一臉的苦相。


  「知道!不過現在不是生病嗎?等你病好了我請你吃喜歡的食物。」李雲琛像哄小孩一樣的哄著慕安。


  「誰知道你熬的粥味道怎麼樣?我還是不想吃!」


  「你吃一口不就知道了?」李雲琛把保溫瓶里的粥倒出來,「這是愛心粥,肯定好吃!」說著他把粥端到慕安面前,「我喂你吃!」


  「不要!」慕安搖頭,「我可以自己吃!」說著她抬起身子,卻牽動傷口情不自禁的吸了口涼氣。


  「乖!別動,醫生說你亂動會牽動傷口,還是我來喂你!」這句溫柔又曖昧的話聽在站在門口的葉子言耳朵里不是一般的彆扭,他乾咳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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