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4章 銀翼城程家
「跟誰打起來了?我出來之前不是還沒有事情嗎?」明謙立刻追問道,一時也有些著急起來。
這浮空船上聚集了整個東極最優秀的人,不管是跟誰起衝突,都不是一件善了的事情。
「還能有誰,就是那個王八蛋蔣平逸。」明郁著急的說道,「我們去那邊找,你也幫幫忙。」
明郁跟唐斐急匆匆的走了,臨走前,唐斐還看了逢珍一眼。
明謙有些著急,就要去找明城,逢珍也沒什麼事情,就道:「我跟你一起去,多個人多雙眼睛。」
明謙就點點頭,二人連忙往另一邊走去。
沒想到還沒找到明城,倒是先找到了鳳樨跟容羽,二人正在甲板上聊天,聽了他們的話,容羽就道:「咱們先過去看看怎麼回事。」說完看著明謙,「他們在什麼地方?」
明謙就說了地址,連忙謝過二人,「我還得去找我哥,我哥跟蔣平逸有些交情,他出面會更好一些。」
「那你趕緊去,我們先過去看看。」容羽頷首,牽著鳳樨的手,就往兩一個方向走去。
唐堯跟蔣平逸之間的恩怨已久,說來說去還是出去歷練接下的梁子,再加上二人性子不合,每次見面總是不愉快。
鳳樨跟容羽感到的時候,就看到月尚正在一旁看熱鬧。那月尚一看到鳳樨,臉就沉下來了,撇過頭去。
鳳樨嘖嘖兩聲,對著容羽就說道:「這世上的人總是說女子心胸狹隘,可眼下我倒瞅著有些男人還不如女子呢。」
容羽悶笑不已,還得接著鳳樨的話茬,一本正經的說道:「夫人所言極是。」
月尚聞言,差點一個倒栽蔥跌個狗啃泥,睜大眼睛看著容羽,似乎不敢相信,容羽這樣的男子,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鳳樨得意的看著他,走過去,對著月尚問道:「這倆為什麼對峙啊?」
月尚有心不搭理鳳樨,但是又怕鳳樨幾次整治他,有無憂在,他落在她手裡,還不是吃虧的命。
雖然不甘心,但是還是吐了一句,「陳年舊怨,冤家聚頭,都是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我哪知道那麼清楚呀。」
「竟說廢話。」鳳樨看著他,「我是問這次為什麼?」
月尚氣的臉都黑了,瞪著鳳樨。
鳳樨挑眉看著他。
月尚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好男不跟女斗,只得重新說道:「那蔣平逸故意來堵唐堯的。」
鳳樨若有所思,然後看了月尚一眼,「你要是肯出頭幫唐堯一把,我就讓無憂陪你玩一天。」
月尚十分心動,但是又不滿意鳳樨跟他講條件,心裡天人交戰,既不願意對鳳樨低頭,又想跟無憂相處,頓時如同在火上煎。
鳳樨卻不理會月尚,月尚這樣的人通常自視甚高,不願意受人約束。現在不找機會磨一磨他的性子,等到真的進了菩提空域,若是團隊作戰的時候他耍脾氣,這可是大忌。
所以,眼前這樁事兒,還真是個極好的機會。
只要低頭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等到慢慢的處處些情分,再互相了解一些,那時候才能和睦相處。
若是沒有會戰的事情,鳳樨一點都不著急,但是現在她沒有時間跟他慢慢的耗著,只能快刀斬亂麻,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少不得,在月尚的心裡落一個卑鄙無恥的名頭。
哎。
月尚最終敵不過血脈里天生對地金藤的臣服與仰慕,縱身過去,三兩下就把二人給分開了。
就在這個時候,唐斐他們也到了,看著眼前的情況都是愣了一下。
一時間,鹿川的人,雀州的人,還有鳳樨他們無形中就對峙起來。
鳳樨斜靠著容羽的肩膀,眼睛卻打量著蔣平逸,身量魁梧,容長臉狹長眼,那一雙眸子幾乎能噴出火來。這樣的面相,就能看得出這人是個眼裡不容沙的性子。 月尚是大妖王,修為放在這裡,便是那蔣家的人,一時間摸不清楚他的底細,也不好就此打起來,那蔣平逸就直接開口說道:「前輩無故為何插手我們之間的恩怨?這是我跟唐堯之間的事情,還請前輩
莫要理會,回頭我們蔣家只會拜訪前輩。」
月尚挑挑眉,面帶著幾分不屑,隨意的說道:「這可不要是我要管閑事,我這也是眾人之託,你要是想問個明白,就問她去。」
鳳樨心裡罵娘,這個月尚還真是不好招惹的性子,轉頭就給她挖了個坑,她還不能不跳!
眾人的目光全都落在了鳳樨的身上,那蔣平逸看著鳳樨一介女修,心裡先輕視了三分,開口就道:「你這女修跟唐堯什麼關係,該不會是她的相好吧?我跟他之間的事情,你莫要管閑事……」
他後面的話沒機會說出口了,容羽在聽到相好二字的時候,就如一陣風般出手了。
那蔣平逸都沒看清楚人怎麼到自己跟前的,就被一拳打了出去。
「砰」的一聲重重的撞在了後面的柱子上,不過蔣平逸也不是慫包,能跟唐堯不分上下的人,沒有摔在地上,而是搖搖晃晃的站穩了身子,兇狠的看向容羽。
容羽出手時如清風掃落葉般的乾脆利落,回到鳳樨身邊的時候,如春風拂柳般的優雅無雙。
眾人看著他這一手,就心存忌憚,不少人暗中打聽他的來歷。
蔣平逸被蔣家人護在身邊,然後盯著容羽。
容羽卻是眉峰動都不動一下,恍若未看到一樣。
唐斐跟明郁的眼睛都在容羽身上停頓好一會兒,才慢慢的收回來,她們也沒想到容羽這般厲害。
隨意一出手,蔣平逸就吃了個大虧。
相比起來,唐堯跟容羽比起來,高低立見。
月尚此時神色也變得還有幾分凝重,這個時候才真的相信,容羽是以真憑實力打敗了金簡。就方才那速度,他都沒怎麼看清楚。要知道他們流光藤正是以速度見長。
容羽出手震懾了眾人,鳳樨就趁勢往前走一步,笑眯眯的看著唐堯,「唐兄,真是不好意思,打擾你了你與故人切磋了。不過誰讓這個人嘴巴不太乾淨,我夫君生了氣,我也是一點法子也沒有的。」 唐堯拿不準鳳樨為什麼這樣講,月尚這個人最不愛管閑事,方才出手,分明是有人授意,能指使動月尚的人,自然就是鳳樨了。但是她現在此言,完全一副撇清楚的架勢,跟鳳樨也認識些日子,知道
她的性子幾分,不知道她的打算,也不能壞了她的事兒,就順勢說道:「無妨,不過是蔣兄有些誤會,今日在這裡堵了我想要說幾句話而已。」
這話說得,簡直就是明晃晃的告訴眾人怎麼回事兒了。
鳳樨恍若沒聽到這裡頭的暗示一樣,對著蔣平逸說道:「既然是誤會說開就好了,蔣功子你說是不是?」
蔣平逸一口血差點沒噴出來,有你這樣舉著拳頭跟人講和的嗎?
心裡憋了火,那蔣平逸也是不個吃虧的人,直接說道:「我們之間的事情,與你何干。」
倒是有三分血性。
鳳樨被蔣平逸這麼一嗆,大家都以為她要生氣了,畢竟鳳樨先是讓月尚出手,而後容羽又出招震懾了眾人,圍觀的人越來越多,難免有些人就認為蔣平逸不知道審時度勢,怕是要吃大虧了。 誰知道,鳳樨這時候反而點點頭說道:「蔣公子當真是直爽的人,就這樣直來直去的性子,也令人佩服的很。我夫君生氣出手,不過是因為蔣公子對我名聲有辱,你可要記住了,我可不是誰家的相好,
我是三媒六聘正經嫁了人的,我夫君拳頭的滋味不好受吧?下回可別再說錯了,不然我也救不了你。」
這麼直白的話,這女人是怎麼就這麼說出口的,蔣平逸真是開了眼了,一雙眼如銅鈴般瞪著鳳樨。 鳳樨淺淺一笑,不以為忤,接著說道:「先前一樁揭過去了,咱們再來說相不相干這件事情。你明知道會戰在即,卻要堵著我的隊友尋釁,這要是傷了哪裡,豈不是令我們此行受損?你說,這樣大的事
情,與我相不相干?」
蔣平逸驚愕不已,看了鳳樨一眼,又看著唐堯,似乎不敢相信一樣,「你們組隊?」
看來菩提空域會戰會是以組隊形式的事情,大家都已經知道了。
鳳樨頷首,「那是自然,所以我怎麼能不出手,所以還請蔣公子見諒一二。」
蔣平逸直接看著唐堯,一臉不可思議,「你腦袋壞掉了吧?你不跟著家族行事,怎麼跟這個沒見過的女修組隊?」
唐堯:……
鳳樨:……
唐堯心裡怒火翻騰,不曉得怎麼回事,覺得蔣平逸這麼瞧不起鳳樨,心裡就憋了一把火一樣,直接反嗆回去,「你沒見過難道別人也沒見過?就算是沒見過,你練她身邊的人一招都擋不住,好意思?」
「誰說我一招擋不住,明明是他偷襲在先!」蔣平逸紅了臉。 唐堯盯著蔣平逸,一字一字的說道:「這位可不是別人,那是銀翼城程家的大小姐,想你你聽說過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