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流光貼
聚寶樓遍布整個仙靈界,若論打探消息,真是無人能出其右。
鳳樨拿出一小節地金藤,卻等於是多了一個千里眼千里耳,這生意實在是划算。反正空間里地金藤那二貨,最近吃的有點營養過剩,長出來的藤蔓佔據了靈泉周圍大片的地盤。
若不是鳳樨三令五申,不許侵佔葯田,估計空間里都被他鋪滿了。
用無憂的話說,他是為了不變禿子,所以才努力生長。
鳳樨:……
別以為她看不出來他是要佔地盤!
等褒光醒了,這傢伙就有罪受了,空間里可是褒光的地盤,且容他逍遙些日子吧。
所以現在不要說一小節,就是一整根藤蔓拿出來,無憂都不當一回事兒。
誰能想到當初一根小木頭,最後能長得這麼兇殘,還是愛撒嬌,畫風嚴重走歪。
蘇庸看著手中的地金藤,一時也猶豫起來。如果聚寶閣傳出拍賣地金藤的消息,聲譽必然更上一層樓。他想留下地金藤,不過是因為東家需要這東西打造兵器,只是一直無緣得到。
現在這巴掌大的一塊已經足夠了,那麒麟甲的消息在他看來不是大事兒,更像是鳳樨表達一個善意的方式。
這個姑娘不得了啊,拿著地金藤這種絕跡的東西當敲門磚,以後他們聚寶閣自然是待她如上賓。一眨眼就拿出這麼多的地金藤,只怕她那裡還有不少,不然不會這般的大方。
如是這般,這個朋友交了當真是只有好處的。 「好,鳳樨姑娘爽快,我蘇庸若是再猶豫,可就被你比下去了。這樣吧這地金藤雖然說價值無雙,但是我聚寶閣的流光貼也勉強能與之並駕齊驅。姑娘送我地金藤,這流光貼當時我聚寶閣的回禮,日後
你這朋友我蘇庸交定了。」
流光貼……
傳說中的目前為止,仙靈界也不過是只有百人擁有而已。
泠羽看了鳳樨一眼,默默地收回眼神,他都沒有流光貼,但是主人有!
這種心酸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鳳樨心裡也是大喜,有了這流光貼,日後在仙靈界走動可就方便多了。
「這流光貼在我聚寶閣,買東西可以先記賬,拍賣會會給最好的位置競拍。當然,如果鳳樨姑娘想要打探什麼消息,拿著這流光貼,我聚寶閣自然會盡心。」蘇庸笑眯眯的說道。
這傢伙真是善讀人心,不過幾個回合,就能看出自己的用意。
鳳樨嘆口氣,看著蘇庸說道:「蘇掌事這般厚待,我話就不多說了,以後我有好東西必然會來你這聚寶閣。」
蘇庸眼前發光,笑眯眯的說道:「這個是當然十分歡迎,如果姑娘有興趣,也可以參加斗寶會,哪裡能換到更多珍惜的東西。」
「斗寶會?」鳳樨還是第一次聽說這事兒。 看著鳳樨完全不知道的神色,蘇庸並未鄙夷,而是十分認真地介紹道:「斗寶會顧名思義就是斗寶,三年一屆,在中央大陸龍闋州舉辦。屆時姑娘可以作為咱們青麟州聚寶閣的貴客前去參加,在斗寶會
上看重東西,可以以物易物,也可用靈石購買,而且這是一個揚名的大好機會。」
鳳樨心中暗暗記下,「不知道下一屆的斗寶會,什麼時候開?」
「半年之後,鳳姑娘可是有興趣?」 「當然有興趣。」鳳樨立刻說道,容羽就在龍闋州,只是進入龍闋州十分困難,就連泠羽不的召喚都不能輕易回去。若是她去龍闋州困難重重,沒想到今日有了這麼個機會,這可比遇到阮臨風更加令她
興奮!「半年後的斗寶會,蘇掌事給我留一席之地,這裡先謝過。」
敢答應去斗寶會,蘇庸也確實驚訝,這說明鳳樨身家深厚啊。
「鳳姑娘放心就是。」蘇庸立刻答應下來,就憑地金藤,就能在斗寶會上有一席之地了。
說完,他拿出一張巴掌大的帖子,遞給了鳳樨,「這是我聚寶閣的流光貼,請鳳姑娘收好。」
傳聞流光貼乃是用七彩虹光做成,整個帖子光芒宛若霞光流過,鳳樨看著手裡的帖子,確實十分的漂亮,收了起來,對著蘇庸道謝。
「我要去安排地金藤拍賣的事情,就讓范智帶你們去天字房競拍,兩位意下如何?」
泠羽自然是不發表意見,鳳樨眼睛卻是閃了閃,看著蘇庸,然後點頭,「有勞了。」
「不敢不敢,請!」蘇庸心跳如擂鼓,有了這地金藤,他說不定就能爭一爭龍闋州聚寶樓大掌事的位置。 范智得了消息,立刻趕來,親自帶著二人往樓上走,邊走邊說道:「我們聚寶樓分天、地、玄、黃四中地界,天字房只有流光貼的客人能進,地字房玉貼的客人能進,玄字房是金貼的客人能進,銀貼的
客人就只能在大廳了,整個大廳便是黃字間。」
鳳樨邊聽邊點頭,看著范智問道:「我多嘴問一句,不知道範掌事方不方便告知。」
「鳳姑娘請問。」范智知道這位是得了流光貼的貴客,自然是不敢得罪。
「那阮家的阮臨風在哪個房間?」
「阮家大公子是在地字七號房。」這個不是秘密,范智很痛快的說了,不過鳳姑娘打聽這個,是跟阮家交好?
鳳樨心裡想,沒想到那阮臨風作為青麟州阮家的嫡長子,居然只能有玉貼,還以為阮家的名頭能有流光貼。
看來,這個聚寶閣的流光貼確實價值連城啊。
蘇庸也的確是誠意十足。
范智帶著人進了天字二號房,低聲說道:「一號房已經有貴客提前定了,還請鳳姑娘見諒。」
「無妨。」鳳樨不太在乎這個,渾然不介意。
范智長長的鬆了口氣,要是鳳樨非要那一號房,這可真是為難了。那一號房的客人實在是難纏的很,讓他讓房間,還不得把聚寶閣掀個底朝天。 鳳樨跟泠羽剛進了二號房,還沒仔細打量一番,忽然就聽到隔壁傳來一聲怒吼,怒聲震耳,鳳樨只覺得自己心口像是被利刃穿過巨痛,嘴角就流出几絲鮮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