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九章 自作孽不可活
「啊呼~」
終於出來了,安非子待會其實是什麼事情都沒有,這隻不過是為了離開秦麗找的一個借口罷了。
「喂?爸,你在哪裡?我出院了,你來接我一下吧!」
安非子是私自出院的,沒有跟張欣和葉鈞商量,但是現在安非子沒有辦法回去,就只要叫人來接自己了。
「你出院了?怎麼這麼突然,你為什麼都不跟我們說一聲?」
葉鈞這時候還在家裡和張欣商量著應該把時間定在什麼時候,等到安非子出院之後,一家人出去遊玩。
這不,剛才安非子就打來電話了。
「行行行,我們馬上來,你在醫院門口等著,不要離開。」
安非子現在和安晨暖的處境差不多,得防備著有人還會對她們下手,所以葉鈞一刻也不能耽擱。
張欣和葉鈞達到醫院門口的時候,見到的就是安非子一個人,不過他們怎麼也看見了秦麗也在那裡?
「上車吧!」
沒有理會秦麗,直接接走了安非子。
「怎麼那個女人也會在醫院?」
「誰?媽,你在說誰?」
安非子云里霧裡的,一臉蒙圈的看著張欣。
「秦麗!孩子,以後不要和季家的人來往了,我們安家從今往後和季家的人是老死不相往來的;他們家裡邊的人都沒有一個好東西的,母親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犧牲自己孩子的幸福,兒子為了其他的女人竟然可以傷害我們的女兒!」
「記住了,秦麗和季司墨這兩個人是最不能原諒的人!」
不管以後秦麗和季司墨怎麼說話,張欣都是無法原諒的,因為他們觸犯了自己的底限,不可原諒!
「好吧!」
安晨暖的小屋裡。
「咳咳,啊呸!呸~」
安晨暖一進屋裡邊,樣子倒是沒有什麼變化,只不過是有點泛舊的樣子;用手去摸一下茶几上邊的東西,哇!好厚的灰塵!
「咳咳~那個,季司墨,要是你受不了了,你就先出去吧?我自己來就好!」
安晨暖看著季司墨一副皺眉的樣子,應該受不了這樣的環境吧,都說了讓他不要跟著自己過來了,非要跟過來!
這下好了,來了又受不了這樣的情況,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沒事兒,你都能夠承受住,我也可以!」
季司墨說著還用手捂住自己的口鼻,生怕是吸進去什麼不幹凈的東西。
安晨暖憋不住的笑笑,季司墨這樣委屈的樣子,還挺好笑的。
這房子確實很久沒有人住了,冰箱裡邊的好多東西都用不了了;不,應該是全都不能用了!
「季司墨,要不然我們還是找一個清潔工過來幫我收拾吧,這個…好像對我來說,難度有點高的樣子!」
安晨暖環顧了一下四周,雖然說安晨暖的這個房子不是特別的大,但是呢,三室一廳還是算不小了!
這麼大的一個屋子,要是自己一個人收拾,指不定要收拾到何年何月呢?
「呵,不是很能幹的樣子嗎?剛才還很逞強的叫著我先出去啊?怎麼這個時候,自己說不行了?」
季司墨盡情的嘲笑著安晨暖,這才是自作孽不可活!
「好了,好了,我的錯,是我太大意了,是我高看了我自己,可以了吧?趕緊的,給我叫人過來,今天收拾完了,明天我就搬回來了!」
安晨暖趕緊的催促著季司墨,要是再繼續廢話,說不定安晨暖的拳頭就掄過去了。
季司墨無語了安晨暖,求人的態度真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啊。
「好了,我們現在就先在旁邊等著吧,待會有人來給你收拾的!」
「不過你這裡好像也沒有什麼可以坐下來休息的,我們還是先出去吧,給你收拾完了,會給我來信兒的,到時候,我們上來校驗一下就好了。」
季司墨看了安晨暖屋子裡邊,到處都是鋪滿了灰塵,能夠坐下來好好說話的地方都沒有,還是趕快出去吧,不然繼續待在這裡,自己的肺就快要吼不住了!
「哦,走吧!」
安晨暖跟在季司墨的身後,沒有目的的跟上去。
「對了,很久沒有聽到你說起你的姨母了,他們最近怎麼樣了?」
季司墨確實很久沒有聽到安晨暖說起自己的姨母了,因為他不知道的是楊柳一家早就不在這個城市裡邊生活了,至於去了哪裡,安晨暖也不知道。
……
安晨暖不知道如何跟季司墨說起,因為這個事情,安晨暖本來是打算繼續隱藏下去的,要是沒有人再提起的話,就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好好的過自己的生活。
「其實……他們一家早就已經離開了,不在這個城市了,所以我根本就不知道他們現在到底過得怎麼樣了,他們也沒有給我來信,毫不知情!」
季司墨不說還好,一提起來安晨暖就想起了之前自己在姨母家生活的場景了。
「安晨暖!你在幹什麼?又在偷懶了是不是?給你布置的任務你完成了嗎?一天就這麼懶惰,家裡邊養你吃的,供你穿的,你回報我們什麼了?」
「安晨暖…」
這樣寄宿在人家家裡邊的生活,安晨暖已經是非常厭倦的了,但是呢,因為當時楊柳經常讓自己干這干那的,安晨暖當時也還是非常勤快的。
可是現在,因為有了季司墨,安晨暖懶惰的本性又回來了。
「你這樣一說來了,我感覺現在對他們的感覺好像不是厭惡了,倒是有那麼一點的想念了……」
安晨暖淡淡憂傷的說著。
從小就失去了雙親,好不容易姨母是自己唯一的親人了,現在也都紛紛離自己遠去了,這麼久也沒有給一個信兒,落寞的時候難免會想念。
「對不起,我並不知道!」
季司墨有點愧疚的看著安晨暖,安晨暖感性的一面,季司墨之前見到過,但是這樣有感情的感情,這還是第一次。
「沒事兒,其實我也已經習慣了,他們一直對我就是這樣,現在離開了也好,不用經常的被他們找麻煩,為他們的事情煩心;只不過好像是心裡邊缺了點什麼,沒有他們的音訊,感覺這生活都不熱鬧了。」
安晨暖強顏歡笑。
季司墨並沒有怪罪安晨暖在當時沒有告訴自己這個事情,因為自己也站不到什麼立場上來要求安晨暖這麼做。
「沒事兒,我現在不是很好嗎?不再過那樣疲憊的生活,不用每天忙裡忙外的,你一聲令下,那麼多的人出現在我的眼前,挨個挨個的解決我的生活問題,這樣養尊處優的生活,我開心還來不及呢!」
「安晨暖,其實你在我的跟前,你大可不必這樣子的,我知道你的內心實際上是很脆弱的,你大可不必繼續偽裝自己,認真的展現出來你自己最真實的那一面,我一點都不介意的;你繼續這樣偽裝自己,你真的不把我當你最親近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