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五章 如果世上有如果
在門外的季司墨聽到了她的呼救急匆匆的帶著人從門外沖了進來。
看到韓雨督正抱著安晨暖出去的時候,所有人都驚呆了,季司墨搶先一步讓韓雨督迫使韓雨督把安晨暖放到了床上。
「呦,季總你怎麼這麼緊張?安晨暖肚子裡面的小野種是你的吧」他幾乎用肯定的口氣在和季司墨對話。
看到季司墨並沒有回答他,接著韓雨督又開口了,「不錯啊,你器宇不凡,就連一雙我穿過的破鞋你都穿,恭喜你啊,就快要做爸爸了……」
韓雨督就像瘋了一樣說話口出傷人,季司墨可以忍受韓雨督再怎麼去說自己的不好,但就是忍不了他辱罵安晨暖。
可他竟然用破鞋來形容安晨暖,要知道這個詞對女人來說是多麼大的傷害。
「你個混蛋,你說什麼呢?」季司墨氣不過韓雨督這樣出口傷人,攥的很緊的拳頭一下就重重的打在了韓雨督的臉上。
因為只有他清楚,安晨暖肚子里的孩子是韓雨督的,早在救下她的時候她就已經走了身孕,這個親獸不到不知道,還要執意和她離婚。
季司墨此刻正在慶幸,「多虧了當初沒有告訴韓雨督安晨暖懷孕的事情,才讓安晨暖看清了他的真面目。」就他這種男人,根本不值得安晨暖為他付出。
韓雨督被季司墨出手打了,他當然不會白白的忍受季司墨的一頓打,「怎麼,我就說孩子是你的了,打一架吧季司墨。」說完韓雨督一個胳膊倫過來,出手就要打回去。
「夠了,你們都給我出去!」安晨暖早就哭的泣不成聲,她躲進趙姨的懷裡,看著破天荒一樣混亂的病房,終於昏厥了過去。
兩個大男人在看到安晨暖昏倒了以後,全部變得手忙腳亂,趙姨按了急救按鈕呼叫醫生。
安晨暖這幾天的身子本來就弱,醫生多次說過不要讓他受到刺激,但這次被韓雨督這麼一鬧估計情況也不會好到哪裡去。
韓雨督看著被人推進病房裡的安晨暖,突然冷笑了一聲,「既然都這樣了,孩子定是保不住了吧?」他放肆的在一旁冷笑。
季司墨看到韓雨督如此變態的表現,忍不住又出手打了他,兩個人就這樣撕扯在一起了沒有人敢前去勸架。「你個混賬東西,我讓你口出狂言。」
韓雨督繼續哈哈大笑,「你的野種在急室里,你快點為他祈福吧,還有心思管我?」
季司墨破口就大罵,「狗東西,那是你的孩子不是我的!」韓雨督聽到季司墨說這句話的時候,整個人都崩潰了。
他伸手拽住了季司墨的衣領口,「你說什麼?孩子是我的?」韓雨督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瞪大了眼睛準備對季司墨進行二次求證。
可季司墨一把甩開了他的束縛,二話沒說對著他就是一拳,「趕緊給我滾出醫院,晨暖不想見到你,你有多遠就滾出多遠!滾!」
季司墨是真的生氣了,回想起之前安晨暖剛剛被他救下的時候,明明她都已經懷孕了,可為了不讓韓雨督難堪,愣是不讓季司墨告訴他她懷孕的消息。
因為韓雨督在那個時候已經召開了記著發布會,明確承諾要照顧顏鳳一生一世,所以安晨暖才選擇了不打擾。
選擇了肚子一個人撫養這個孩子,可現在韓雨督的這個做法明明讓季司墨覺得眼前的這個男人除了自私自利之外,根本沒有其他的任何能力。
「韓雨督,之前是我看錯了你,現在多謝了你,讓我重新認識了你一次。你這個不折不扣的親獸。」季司墨替安晨暖打抱不平。
當聽到季司墨說安晨暖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時候,他整個人都呆住了,「你放開我,就憑你不配這樣質問我。」
「我不相信,你憑什麼說那個孩子是我的?你們是男女朋友的關係,孩子是你的也不是沒有可能,你到現在還在騙我?」韓雨督試探性的質問季司墨。
季司墨笑的很可怕,「男女朋友?我喜歡的人是鄭潔,這個你不會不知道!」男女朋友的關係只不過是季司墨加以掩飾用來保護安晨暖的一個籌碼罷了。
她沒有想到韓雨督竟然會真的相信,這個男人也真是蠢到家了。
「就你這智商,也不陪喜歡安晨暖。」季司墨說完之後,就命令保安轟韓雨督出去。
韓雨督掙脫兩個報安的束縛,從未如此有力氣的掙脫了他們的捆綁,「放開我,我要等晨暖出來,親口聽她解釋,我不信。」
季司墨不由的他再繼續在這裡待下去,出手對著他就是一頓毒打,韓雨督自知理虧,並不還手,「你打死我吧,我知道我錯了,從一開始就錯了。」
季司墨聽到韓雨督這樣說,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打死你豈不是太便宜你了,我要讓你更加慚愧。」韓雨督的臉腫的很好,鼻子也在不停地流血。
但這些都解不了季司墨的恨,安晨暖為了他瘦了這麼多的苦,了這個男人竟然還這麼傷她,他真心替安晨暖不值。
現在她又被推進了病房裡,情況又為么危急,如果說打了韓雨督就可以讓安晨暖好一點的話,估計現在韓雨督已經被以前學打死了。
韓雨督後悔的要死,他剛才還出口傷了安晨暖,而且還那麼粗暴的傷害了她。「晨暖,你一定要醒過來啊,剛才真的是我錯了,千萬不要讓我向你道歉的機會都不給我。」
如果,知道安晨暖懷孕,這個婚他壓根都不會離。知道安晨暖心心念念的為他擔心,他或許不會對顏鳳這麼認真。知道安晨暖和季司墨是假的男女朋友的關係他一定會追回安晨暖。
如果,安晨暖還可以醒過來;如果,孩子可以保住……如果這個世界有如果!
韓雨督萬分的後悔,他躲在急救室的門口痛苦,不停地抬起腳往裡面看安晨暖的情況。
窗外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就像韓雨督的淚水一樣吧嗒吧嗒的落在玻璃上,而手術室內則是一番緊張的搶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