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四章 兩個女人的周旋
當安晨暖看到花藤籃子裡面糰子的時候,眼淚都要掉下來了,她最後一次見糰子的時候是在韓家莊園裡那次深夜等韓雨督回來的時候。
那時候的糰子整個身上都肉嘟嘟的,毛髮也很順滑,整天泡在安晨暖的身邊,還總喜歡用身子蹭她。
安晨暖最喜歡的就是它摸起來肉嘟嘟順滑滑的毛髮,而現在,她看到的糰子不但瘦了很多,還渾身髒兮兮的,這讓她很傷心。
她還是沒有絲毫遲疑的抱起了糰子,「小東西,好久不見了哈,」安晨暖抱起了糰子,親昵的叫著他的名字,絲毫沒有嫌棄它髒的樣子。
她的溫柔和女性的光環此刻在這個弱小的東西面前顯露無疑,韓雨督看著安晨暖抱起它的瞬間,眼睛在她身上停留了幾秒鐘,她溫柔可人的樣子讓韓雨督悸動了一下。
顏鳳大概也看出了安晨暖眼神中的失落,所以補充了一句話,「我一直都不知道有糰子的存在,不然就會早點拿給你照顧它了。」
她很不好意思的笑了,安晨暖似乎看出了她的虛情假意,卻也絲毫不留情面,「不用了,糰子認生,看到陌生人接觸它就會大叫。」
什麼?原來是這樣,怪不得這個小東西剛才一直都叫個不停,原來是因為不認識顏鳳,它嚎叫的聲音如此的慘烈,都有點讓顏鳳開始懷疑人生了,因為以她的美貌,讓小動物害怕到嚎叫應該不會。但糰子卻不買賬。
韓雨督看到安晨暖少有的出口嗆人,已經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對勁,「既然這樣,糰子也物歸原主了,就請你好好照顧它吧。」
「我的寵物,我當然會好好照顧了,自然不用你提醒。」安晨暖同樣沒有給韓雨督好臉色看,誰讓你們把她心愛的糰子搞成了這個樣子。頓時整個空氣中陷入了尷尬的氛圍。
季司墨實在看不下去他們三個人相互傷害,「哇,原來這個小東西就是糰子啊,這麼可愛,以後可以逮老鼠了。」
季司墨的笑話一點都不好笑,家裡哪裡用的著糰子逮老鼠,傻子都想得到他在緩解氣氛,可是手段卻並不怎麼高明。
安晨暖轉身用眼睛翻了他一眼,兇狠的目光讓他頓時涼意四起,他立刻就閉上了自己的嘴巴。
四個人聚在一起感覺只是兩個女人的戰場,季司墨和韓雨督一時之間變得插不上任何的話。只是酒樓里雖然很安靜,可可他們一行人的到來仍然引起了不少人的關注。
顏鳳看到這裡,裝的可憐兮兮的樣子,「對不起啊,晨暖,我也不知道糰子會出現這種情況,都怪我,都怪我。」
嘶……
這個女人,裝起來還真的是可以了,這麼死皮賴臉的在這兒裝,難道不膩歪嗎?
安晨暖也不是個省油的燈,「不能怪你,你又不知道不是,如果知道,你這麼賢惠,一定會把它照顧的很好的。」
兩個女人在這裡聊的還可以,直到服務員端上了咖啡過來,才打破了這裡的尷尬氛圍。
季司墨和韓雨督看著她們兩個在聊天,也插不上話,兩個大男人各自端了一杯咖啡去了陽台上面的藤椅上坐著。
顏鳳看到他們兩個的離開,不覺嘴角上揚,終於可以放下面具和安晨暖好好的講話了。就在他們兩個離開之後,顏鳳一屁股放肆的坐在了椅子上面。
而此刻的安晨暖全然不知,她仍然站著和她的糰子嬉鬧,她把它抱在懷裡,一遍又一遍的撫摸,用它毛茸茸的皮毛不斷地往臉上蹭。
顏鳳突然之間變得很放鬆,她忍不住抬頭看了安晨暖一眼。「夠了安晨暖,今天約你出來不是在這裡老李裝清純的,你好好坐著,我有話講。」顏鳳傲慢的語氣差點讓安晨暖窒息。
真是沒見過這種女人,約別人出來見面還可以這麼的囂張放肆,「不好意思,顏小姐,我本來如此,不像某人可以隨意裝出白蓮花的嬌弱形象。」
顏鳳聽到這句話氣的臉都通紅,安晨暖這句話分明就是在罵她嘛,裝白蓮花?她可是很在行。人前小白兔,人後蛇蠍美人。
「想幹什麼,說吧,我的時間很寶貴,不想浪費在你這裡。」安晨暖說話的瞬間甚至都沒有抬頭看一眼顏鳳,她是真的討厭這個女人,所以說話就直截了當。
顏鳳也很不耐煩,好不容易等到了韓雨督和季司墨都離開,這樣她可以好好的和安晨暖說話的機會,奈何安晨暖對她並不感冒,可你說直接忽略她。
她終於還是沒有忍住憤怒,「你能不能坐下,好好的聽我把話說完?說完我馬上走,絕不耽誤你一絲一毫的時間。」顏鳳終於發火了!
安晨暖冷笑了一聲,「脾氣倒還是不小啊。」
她說話的瞬間雙手放下了糰子,把它放進了剛才的花藤籃子里,兩隻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顏鳳看,「好了,你說吧。」
安晨暖大概猜到了顏鳳的意圖,無非就是想勸說她放肆安氏的股權之爭,畢竟今天一起過來的還有韓雨督,她如果不是替韓雨督說情那就太假了。
「放棄爭奪安氏的股權吧!」顏鳳終於進入了正題,這次倒還是挺爽快的嘛。她說這句話的時候顯得很理直氣壯,那為什麼呢?
安晨暖聽了很不爽,直接問了回去,「為什麼要我放棄安氏?那是父親一手打下的江山,你未免管的有點寬了吧,顏小姐?」
雖然安晨暖算話的時候雲淡風輕,但一雙犀利的眼睛早就落在了顏鳳的身上,顏鳳喝了一口咖啡試圖來緩解自己的緊張。
過了半天她才說道,「現在我才是韓雨督的女人,如果你放棄爭奪安氏,或許會在他心中留下一個好的印象,而如果你仍一位的胡攪蠻纏,你們兩個恐怕會更尷尬,你不一樣他恨你吧?。」
這個女人居然威脅她,安晨暖聽了就火大,她才不受任何人的威脅呢,向來就是大方瀟洒的人,哪裡受得了這半點的虛偽和不情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