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七章 無人能敵
安晨暖腳步頓住,緩緩轉過身:「只是傭人而已。」
「不行!我就讓你給我洗!」
「這是你的義務!」
「什麼義務?」
「妻子的義務。」
「可我現在不是你的妻子,更何況我還是……」
「我說是就是!」男人散發著暴戾,一臉冷厲的摸樣走來,單臂禁錮著她的腰身:「還有,你只能是我的!」
安晨暖雙手抵在他胸膛,感覺到他的火氣,她識趣地不說話。
「我警告過封成烈不可以在糾纏你了,而且他現在國外。你只能是我的妻子,我不允許任何人染指!」
他霸道的話語不容反駁。
安晨暖抿著唇,她也不想跟封成烈有任何愛昧。
她根本對他沒有任何感覺,如果有,也是朋友之間的友情。
她是很感激他無微不至的照顧,但這些並不是愛情。
她心裡很清楚,她愛的是季司墨不是他。所以兩個人這樣耗著沒好處,她倒是希望他能夠追求自己的幸福。
「你在想他!?」男人陰沉的嗓音響在耳邊,驚得安晨暖回過神。
「女人你在想他?!」季司墨變得暴躁起來。
「不是,我在想……你確實說的對,我們的確沒什麼的。」
「可你遲疑了,你是不是還在想上他?」
安晨暖給了他一個白眼,「如果我愛上他,就不會回來找你了。」
「……」季司墨摟住她,下頜放在她頭頂,「早知道,我不應該讓你們相遇。」
這樣那賤~人也不會打他的女人的注意了!
「這是註定的,誰也無法改變。」
上天要誰相遇,都是註定的。
「什麼破註定,他就是個卑鄙陰險的小人。」季司墨嗤之以鼻:「如果之前他知道你跟我有關係,他不會放過你。」
這麼多年,他怎麼會不了解封成烈的作風?
事實他料想的沒錯。
如果不是安晨暖偶遇了封成烈,救了他,估計他現在早就死了。
還好他命大,不但偶遇了還救了他,勾起他的興趣。
安晨暖貼著他的胸口:「對不起,我是不是成了你的軟肋?」
如果沒有她出現,季司墨就毫無顧忌,也是無人能敵的。
「人都有軟肋。」只是有的看不出,有的不懂得隱藏。
「季司墨,我想告訴你個好消息。」
「什麼事?」男人鬆開她,垂下眼眸凝望著她。
「我,其實……」安晨暖微咬了咬唇,有些難以啟齒:「其實……他沒有碰過我。」
季司墨微皺著眉頭。
沒聽到回答,安晨暖疑惑地抬起頭,看到他蹙著眉盯著自己。
她有些莫名其妙:「怎麼,你不高興?」
季司墨胸前狂炸起一股喜悅的感,他反應有些遲鈍地瞪著她:「他沒碰過你?」
「嗯……」安晨暖抿唇點了點頭。
看他驚喜的樣子,他是很在意吧?
季司墨高興地將她抱起來,將她抱起放在盥洗台上,單手按在琉璃台邊,緊盯著她。
季司墨嘴角勾笑:「怎麼,他是有病還是不行,竟沒有碰你?」
「都不是,他是尊重我,所以才答應不碰我的。」安晨暖抿唇,「加上之前母親,所以……」
季司墨真應該慶幸。,果然是他多想了,還差點誤會了他們。
「季司墨,如果我真的跟他有了什麼,你是不是就不要我了?」
他肯定得回答:「要!」
安晨暖倒有些意外。
「就算你跟他發生了關係,我也要!」季司墨逼近她,握起她的手放在唇邊親吻:「因為我愛你。」
「真的?」安晨暖有些不相信。
畢竟季司墨大男子主義這麼強烈,怎麼允許自己的女人被別人染指?
其實說不介意是假的,但一想到她會愛上封成烈,季司墨心痛得彷彿要撕裂。
所以這一切跟她愛上別人相比,根本不算什麼,因為他只要她的人!
為了她,他可以什麼都不在乎。
「你還是我的。」季司墨欣喜若狂地親吻著她,「你是我的。」
「你是我的,誰都不能搶走,除非從我身上踏過去!」
安晨暖笑著捧住他的俊臉,「你幼不幼稚?」
「我要給你幸福,誰都攔不住!」
安晨暖心臟一陣柔軟,一股暖暖的愛意襲來。
「笨女人,又哭?」季司墨不耐煩地擦著她的眼角,「不許哭,你都是我的了,何況是眼淚!」
安晨暖忍不住破涕而笑,他霸道認真的樣子,讓她覺得重要性。
「季司墨,你知道嗎,自從奶奶去世以後,我就開始珍惜每個對我好的人。」安晨暖雙手勾住他的脖子,「可我想來想去,唯一對我最好最好的,就是你了……」
「我是你的親人。」季司墨額頭抵著他的,「我是唯一一個和你無血緣卻又最愛你的人。」
「媽媽也是,」安晨暖眼睛通紅:「她雖然媽媽不在了,但卻對我最好了。」
「我也可以對你好。」他幼稚如小孩般執拗:「而且保證只對你一個人好。」
「那我等著你對我好。」
「快幫我洗澡。」
「……這就是你對我好?」
「伺候好了為夫,我會對你更好。」男人嘴角勾起邪笑。
「……」安晨暖深深嘆了口氣。
被他抱著跳下地面,把浴缸里蓄滿水,又撒了花瓣進去,漂浮在水面上。
「好了,」安晨暖轉過臉,猝不及防地正面撞到他吃裸著的身軀,立即別過臉:「快進來吧。」
藥瓶掛在一旁的架子上,男人躺在浴池中,單腿曲起。
他長得太高了,浴缸都裝不下他。
在別墅里,浴缸都是按照他的高度設計的,可惜這裡不是別墅。
他的確很高大,一米九幾的個子,站在面前她都要仰著頭跟他說話。
不過他每次都很照顧她,說話時都是努力跟她保持平衡直視著她的視線。
他很高傲,跟人說話時都是仰著下顎,可跟她說話,都是平視,或者低頭。
安晨暖跪坐在浴缸邊幫他清洗的胳膊,胸膛男人悠閑地磕著眼睛,長長的睫毛落下銀影。
這也是一種折磨。
因為,季司墨的欲~望隨著她小手劃過的地方而漸漸蘇醒過來。
她的小手柔嫩無骨,劃過的地方令他血脈噴張,小腹聚集一股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