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和解
「謝什麼?」南斯明有些不懂地看著季司墨,表示不理解他的意思,季司墨笑了笑說道:「我也不知道就是想跟你說謝謝,大概是謝謝你來找我讓我對你的偏見少了不少吧。」
「你打算現在怎麼辦,我說的是安晨暖,你今天的舉動實在是讓我覺得驚訝,這些天安晨暖不在我看你覺得你還是挺在意他的,現在她回來了反而你有些冷漠了。」南斯明似笑非笑,可以看出來他今天打破砂鍋問到底,是非想要摸清楚季司墨的想法了。
季司墨聽到他這麼問感覺自己的頭又疼了起來,他揉了揉被南斯明打的淤青的鼻樑,聲音輕的讓南斯明差點兒聽不見:「我也不知道,我現在心裡也亂的很。」
南斯明拍了拍季司墨肩膀,搖了搖頭:「你現在還是想想怎麼處理白蓮的事情吧,老太太已經同意讓她來季家住一段時間了,這姑娘死心塌地看樣子。」
南斯明跟邢書瑤還沒在一起的時候,就知道這個女孩,對季司墨可以說是死心塌地,一心想要嫁給她,甚至不惜讓她的爺爺以家族一半產業為嫁妝只是為了能嫁給季司墨。
可惜邢書瑤走了以後,季司墨對她的態度從無視升級到了厭煩,白蓮心痛欲絕拖著行李飛往國外,白老爺子就這一個孫女,看到心愛的小孫女這麼傷心,他扼斷了跟季家所有的生意來往。
「白蓮?她回來了?」季司墨對這個對自己窮追不捨的女人還是有點兒印象的。
「估計是因為知道邢書瑤回來了緊接著跟回來的,看樣子對你的心思不減當年,這次白老爺子可是下了血本,跟你奶奶提前打好了話,說讓孫女借住在季家一段時間,照顧好了就會重新跟季家把生意做起來,你奶奶本來拒絕的,考慮到安晨暖的處境,生怕她多了幾分危險,就同意了,現在安晨暖回來了,老太太又不能言而無信。」南斯明嘿嘿嘿壞笑兩聲,看季司墨的眼神變得猥瑣起來。
他大搖大擺的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咖啡,完全不顧自己眼角還有淤青,走路也一瘸一拐的,重新坐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說道:「這下你可有的忙了。」
季司墨瞪了南斯明一眼感覺自己的頭更疼了。
第二天安晨暖照常起來去上班,發現只有邢書瑤一個人坐在餐桌上吃飯,她猶豫了一下,推了推手腕上的手錶盡量不讓它露出來。
剛坐下,邢書瑤有些緊張地看了她一眼,才說道:「南斯明有事提前去公司了,奶奶個季司墨說不舒服就不下來吃飯了。」邢書瑤喝了一口牛奶避免自己的尷尬,她看見安晨暖還是會很緊張,這次安晨暖平安歸來,對自己並沒有太大的反應,不知道綁架她的人有沒有透露自己跟對方有聯繫的事情。
安晨暖根本就沒有感覺到邢書瑤的忐忑不安,她看了看二樓書房的位置,心裡百般滋味,昨天晚上她還以為季司墨會跟自己過來解釋什麼,可是他一個晚上都沒有出現過,不舒服?生病了么?
想到昨天季司墨淋著雨跑到客廳的樣子,她有些擔心,一頓飯根本沒有吃多少的東西,就被邢書瑤拉著坐上了車。
「你也別想太多了,季司墨他很擔心你,你不知道你不在的這段時間他幾乎就沒有好好吃過東西,他那個樣子你也看到了,公司好一段時間也沒去過了,這次你回去肯定會有好多事情做。」邢書瑤看安晨暖憂心忡忡的樣子忍不住安慰了她兩句,安晨暖沖她苦笑了一聲。
她沒發說自己現在是什麼感受,季司墨對自己這樣冷淡按理來說自己應該巴不得高興才對,反而現在他對自己這樣她說不出來的難過,可能是想到自己在季家呆的時間不久,她拍了拍胸口讓自己情緒穩定一下。
「南斯明昨天去找過季司墨了,應該是有什麼事忙著……」想到南斯明鼻青臉腫的樣子,邢書瑤閉住了嘴巴,心裡有一些不平衡,腦海里又想到了那天接的電話說的。
安晨暖沒有心思追究這些,她跟著邢書瑤下了車剛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就瘋狂地工作起來想要以此來麻痹自己。
員工們看到他們兩個人在同一個車子上下來,而且邢書瑤還扶了安晨暖一把,一個個都不知所措起來。
「他們兩個這是什麼情況?這安晨暖小三上位了?我可有一段時間沒見過她了,這麼可怕,這個女人也太有手段了吧。」一個綁著馬尾的女員工用文件捂住臉偷偷對著旁邊一個短髮女孩耳邊輕聲說道。
「你不知道吧?白蓮回來了,聽說兩家的公司還要繼續合作,我估計是他們兩個沒戲了,白蓮多厲害,千金大小姐不說,還長得標緻,邢書瑤好是好不過她不是訂婚過誰知道是個什麼人,說不定都不幹凈了,安晨暖就更不用說了,土雞一個。」短髮的女生聲音不大,引來了不少人的注意,紛紛聚集過來聽她說話。
一個戴眼鏡的男人驚呼一聲有些不可思議地說道:「不是吧?這麼厲害?這個白蓮到底是什麼人?以前怎麼沒聽說過?」
說道白蓮,公司有一個老人恍然大悟地拍了一下手:「我記起來了,原來就是一直追總裁被總裁頻頻拒絕那個傲嬌女?那個女人可厲害著呢,怪不得安晨暖跟邢書瑤看起來那麼友好,可能是已經化干戈為玉錦準備面對共同勁敵來了。」
還沒等短髮女接著說什麼,一個燙著大波浪穿著紅色魚尾裙的女人走過來,腳上價值不菲的高跟鞋啪塔啪塔地響著。
她的眼睛旁有一顆紅色的硃砂,讓她的眼睛看起來妖嬈魅惑,嘴巴彷彿剛鑽開的花苞彷彿在誘惑別人吻下去。
她一拍桌子,美眼一瞪:「我看你們是不想幹了,一個個這麼八婆,都給我滾,你們不用幹了!」
這突如其來的話讓幾個議論的人都嚇了一跳,特別是綁著馬尾的女孩,絲毫不怕得挑釁道:「你算什麼人,憑什麼辭退我們,我們又不歸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