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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偷香

  何鴻遠的聲音,張春月絕對不會聽錯。可她生怕這是自己想他想多了,產生的幻覺,走到玻璃窗邊上又問一聲:「是小遠嗎?」


  「不是,是小壞蛋。」


  何鴻遠輕笑一聲,又輕推了一下窗戶。


  窗帘拉開了一角,一扇玻璃窗終於朝外打開,從窗口伸出張春月一張宜嗔宜喜的俏臉來。


  昏黃的燈光下,她長發盤於腦後,眉目清新如雨後山黛,鵝頸秀長圓潤如玉,肩胛處膚如凝脂,鎖骨輕幻雪窩,只是將延伸而下的無限美好,包裹在厚實的浴巾里。


  他忍不住伸嘴噙住她的櫻唇,和她隔窗來個纏綿的長吻,那銷魂滋味,只感到寒風也溫柔如許。


  一吻終了,張春月打了個重重的噴嚏。


  他連忙從窗口爬入,關窗后迫不及待地擁她入懷,吸吮了一下她濕潤的玉頸,道:「月姐,小壞蛋來了。」


  「小壞蛋,小賊頭,你躲在外邊多久了。」張春月不依地道。


  「我剛來,我剛來。」何鴻遠連忙道,「我就聽到有人說——小壞蛋、臭傢伙,不會主動來找我嗎?我就聞聲到了窗下,急切地想推窗而入。」


  張春月心裡鬆了口氣,自己內心的感情秘密若是讓他知曉,指不定他心裡多麼得意呢。


  她也不去細想,她方纔此般自言自語地說話,他怎能聽得一字不差。


  「我說過這樣的話嗎?沒有。」她急著爭辯道,「你肯定是聽錯了。我方才在嘮叨,這個小壞蛋、臭傢伙,和周縣長、肖雪雁這樣的美女在一起,肯定是樂得找不著北。」


  此時此刻,何鴻遠傻了才會和她爭辯這些,只管雙手伸入浴巾之內,撫摸著她光滑的肌膚,道:「月姐,今日是你舊生活的終結,新生活的開始,值得我們慶賀。」


  「是雁兒告訴你的吧。」張春月道,「我可沒想過和你一起慶賀,只想一個人靜靜地感受著過去的終結,至於新生活,我想都沒想。」


  此刻何鴻遠總算領教到,女人可真是口是心非的高等動物。


  「月姐,我都替你想好了,你的新生活里有你、有我,可能還得弄出一打孩子出來。」何鴻遠湊在她耳邊道,「所以我們先踐行一下約定,看看怎麼才能弄出一打孩子出來。這可是非常重要的事情哈。」


  張春月體質本就敏感,身上關鍵部位受他雙手侵擾,又有他的聲音在耳邊衝擊她的心房,身子便軟綿綿地癱倒在他懷裡。


  何鴻遠攔腰抱起她,將她放到床上。她身子一滾,竟是甩開浴巾,直接拉過被子,**鑽入被窩裡。


  月姐就是月姐,關鍵時刻還是表現得這麼朗爽。


  他三下兩下去除身上的障礙物,鑽入溫暖的被窩,撫摸著她凹凸有致的**,習慣性地先以摸骨術光顧關鍵三點。


  「小遠,關燈先。」


  她喘息著,美眸如醺。


  「我要看著月姐情動的樣子,要讓燈光見證我們踐行諾言。」何鴻遠道,「我們這是兩情相悅,是為了生一打孩子的初步練習,得挑燈夜戰,勤耕不輟。」


  她一雙大長腿纏到他身上,召喚般地嬌吟道:「小遠——」


  「月姐,我來了。」


  他不忘招呼一聲,心裡激動不已,彷彿感受到春天般的蓬勃氣息,在向陽光招喚。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突然,張春月的房門被擂響。張母錢桂芳在門外叫道:「小月,你睡下了嗎?」


  張春月悚然一驚,光滑的大長腿緊緊地夾在何鴻遠的腰間,道:「媽,我在洗澡呢。」


  錢桂芳道:「我剛才好像聽到說話聲。放心不下,過來看看。」


  張春月連忙道:「媽,大冬天的,我正泡在浴桶里呢,能跟誰說話呀?我剛才只是打了個噴嚏而已,怎麼把你給驚醒啦。」


  「你快點擦乾身子坐進被窩裡去,我這就給你沖薑茶禦寒。唉,以後若是有錢買空調就好嘍。」錢桂芳嘮叨著朝廚房那邊走去。


  張春月沒想到弄巧成拙,引來母親的關切。她急忙摔開何鴻遠,道:「快穿上衣服,我媽待會兒要進來。」


  何鴻遠一邊穿著衣服,一邊苦惱地道:「這麼冷的天,你讓我爬窗出去,在外邊享受寒風呀?」


  張春月的確心有不舍,指指身下的木床,道:「你到下邊去。」


  他戀戀不捨地在她身上關鍵幾處各摸了一把,才心有不甘地鑽進床下。


  床底下的泥地濕冷得很,還充斥著一股霉味和灰塵混雜在一起的怪味。何鴻遠雙肘拄地,如練俯卧撐一般,趴在床底下,被難聞的怪味包圍。


  張春月裹著浴巾,下床開了門,又打著寒戰躲回到溫暖的被窩。


  錢桂芳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薑茶推門進來,走到床前,道:「小月,快喝了它,把寒氣給驅散,患了感冒可就糟糕了。呸呸呸,我這是烏鴉嘴。」


  張春月受到媽媽的疼愛,又心疼躲在床下的何鴻遠,便飛快地套好打底衣,坐起身子,接過薑茶快速地喝完,把空碗放在床邊小桌上,道:「媽,不早了,你快回去睡覺吧。」


  錢桂芳又不放心地俯身探手摸摸女兒的額頭,叫道:「小月,你臉頰通紅,額頭髮燙,還真的是感冒了呀。」


  張春月躺平身子,道:「媽,我不是喝了你的薑茶嗎,我睡上一覺便好。」


  何鴻遠在床下暗笑,月姐哪是感冒,分明是情動,她這情動之病,得他以專門的方式醫治。


  他祈禱著張母快快離開,他好為月姐治病。


  可惜事與願違。錢桂芳下崗在家,閑得心裡發慌,難得女兒回來一趟,她覺得有滿肚子的話,要向女兒說。


  她坐到床沿上,為張春月掖掖被子,道:「小月,離婚之後,你心裡有什麼打算?」


  張春月撒嬌般地道:「媽,婚已經離了,還能有什麼打算?」


  「那要想辦法再找一個啊。」錢桂芳著急地道,「你還年輕,又沒有孩子,總得再找一個男人成立家庭。」


  張春月翻翻白眼,道:「我還不急呢。」


  錢桂芳嗔怪地看了女兒一眼,道:「你不急,媽急啊!你和馬全那混蛋早離婚了好,趁你現在還年輕,還能找個好人家,你總不能一直一個人過吧。」


  張春月嘟囔道:「我都已經一個人過習慣嘍。」


  錢桂芳臉色一變,嚴肅地道:「想一個人過,你想都不要想。你都已經二十八歲,再過個幾年,就成了男人眼裡的老女人,女人的青春,得在男人身旁體現呀。」


  「媽——」


  「不行,你自個兒不去談戀愛,我得去給你物色一個。」


  「行了,行了,我自個兒去找一個,就不勞駕您和那些七大姑八大姨了。」


  「這還差不多。」錢桂芳一臉志得意滿的表情,「我覺得呀,你上次帶來的那位叫小何的小夥子不錯,人年輕帥氣不說,嘴巴甜又懂世故,給你爸買的煙酒,可讓你爸高興壞了。你弟弟小勇也一個勁兒地念叨著他,似乎聽了他的話,也變乖了不少。我看,這位小夥子不錯。」


  這位小夥子、小壞蛋,可就躲在床下呢。


  張春月沒想到這小壞蛋才來她家裡一趟,就把她家人給收買得差不多了,連一向挑剔的母親,也很看好他。


  她想到何鴻遠的發展前景,違心地道:「媽,他只是一位我比較談得來的同事。我和他怎麼可能呢?他人長得帥氣,又年輕有為,圍在他身邊的美女一大堆呢,我算得了什麼呀。我怎麼配得上他?」


  「怎麼配不上。」錢桂芳叫道,「瞧我女兒這模樣、這身段,可是昌隆縣城少有的美人。小月,好男人要早搶上手早好,你把他搞到手,就沒有配不配的問題。」


  何鴻遠在床下暗暗得意,這未來岳母有意思,鼓動女兒搞他這未來女婿。這是他何某人有魅力,得到了她家的充分認同。


  他正得意間,只聽張春月道:「媽,你別想多了。他已經有女朋友,而且過了年就要提副鄉長,以後還是我的領導呢。我和他不可能。」


  這話讓他聽得心堵,春月姐這是故意拿話給他添堵吧。若不是隔著床板,他真想狠狠抽一下她的屁股。


  一想到她的美臀,他不由得扭頭打量起頭頂上方的木格子床板,幾厘米寬的木格子間,有錯位鋪就的干稻草裸露出來。他單臂拄地,伸指掏開干稻草,上方竟是薄薄的棉被和床單。


  他如發現了新大陸,乾脆轉身仰躺在地面上,雙手如野狼刨洞一般,對付起床板上的棉被和床單。


  張春月當著母親和心上人說了這般話,心裡正暗自後悔,突然感覺床單下一陣子滑動,有東西隔著床單,摸上她光滑的大腿。她不由得驚叫一聲。


  「小月,怎麼啦?」錢桂芳關切地問。


  「沒,沒什麼。」張春月慌忙掩飾道,「剛才腦袋像被什麼東西刺痛了一下,可能我真的感冒了。」


  她說著,感覺身下的床單似被撕開,兩根溫熱的手指,竟摸到她的大腿內側,彷彿敲打摩斯密碼一般,在她彈性十足的大腿上敲擊著,然後似丈量尺寸一般,向上移動稍許,又跳格一般,在她的床單下刨出一個洞。


  她深吸一口氣,感到既緊張又刺激,竟是有滿滿的期待。


  【作者***】:尺度難以把握,一改再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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