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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摸了領導的胸

  何鴻遠走出王二存逼仄的卧室,見張春月正身朝這邊,俯身輔導王鳳瑤功課。她穿一件黑色圓領體恤,外披米黃色開衫,俯身時雪峰半露,那一抹雪白,即使在昏黃的燈光下,依然白得亮眼。


  張春月似有所感,抬頭看到何鴻遠迷醉的眼神,又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前,俏臉驀然一紅,向他惡狠狠地瞪了一眼。


  他一本正經地道:「張主任,我們該走了。」


  周賽芸帶著王瑤瑤從他身後出來。她先行向何鴻遠千恩萬謝地道:「何醫生,真是太感謝、太感謝你了。你給了我們家王二存希望啊!」


  「王二嬸可千萬別這麼說。」何鴻遠搖著手道,「我們當醫生的有個職業病,碰到病人總是要想方設法把他給治好了才開心。」


  張春月過來調侃道。「不錯,我們小何醫生醫德高尚。」張春月過來調侃道。


  「張主任,也十分感謝你。謝謝鄉里的幹部,對我們這麼關心。」周賽芸道。


  張春月笑著道:「為人民群眾服務,是我們當幹部的應該做的。」


  她看了看王瑤瑤四姐妹,又道:「王二嬸,瑤瑤和鳳瑤都是讀書的好苗子,可不能放棄對她們的培養。女兒培養得好,照樣能賽過男孩子。你看我就是女兒身,我們小何醫生還不得叫我一聲張主任。」


  「對,對,對,我們張主任可是女中豪傑,幹部中優秀的女幹部。以後瑤瑤和鳳瑤也會像她一樣棒。」


  何鴻遠奉承了一句。他看著張春月抬頭挺胸,注意力不由得被她的挺拔之姿所吸引。


  周賽芸嘆息一聲,道:「你們說的我何嘗不明白。你們看看我這家裡,孩子他爸卧床不起;三丫頭家瑤今年已經八歲,因為是偷偷生育的第三胎,上不了戶口,也上不了學;四丫頭雖然還小,可能要步三丫頭的後塵。家裡只能先犧牲大丫頭的學業,以後二丫頭也只能跟她姐姐一個樣。」


  「國家提倡優生優育,這項政策是對的。」張春月藉機宣傳計生政策,「我們的國家就像一個家庭,子女若是太多養育不起,就難言發展。國家的計生政策,也是實際情況逼出來的。」


  周賽芸苦笑著道:「張主任是鄉里的幹部,講政策、明是非。我們這些小老百姓,卻要先顧著自家的生活。唉,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啊!」


  何鴻遠鄭重地道:「二嬸,明天鄉里的『路教』小組成員還有走村入戶走訪活動,你把孩子的教育問題等情況都反映一下,由我們登記下來,向鄉里反饋。計生政策和教育問題是兩回事,不能因為你們違反計生政策,就不讓孩子們上學。延誤了對下一代的教育,這是違反國家的教育政策。」


  王瑤瑤站在她媽媽身邊,眼睛亮晶晶地注視著何鴻遠,覺得他說話間手臂揮舞的樣子特別帥氣。


  周賽芸把張春月和何鴻遠送到門口,返回到屋裡時,王瑤瑤站在門邊輕聲道:「媽,我還想讀書。」


  三女兒王家瑤也走過來,滿眼憧憬地道:「媽,我也想讀書。」


  周賽芸半蹲著身子,伸手一左一右摟住兩個女兒,頭抵著她們的小腦袋,壓抑地抽泣起來。從卧室里傳出王二存沉重的嘆息聲。


  張春月謝絕周賽芸相送,向周賽芸借用了手電筒,率先走到前頭。她對明天落實王二存家計生政策的問題,越來越缺乏信心。


  王二存家的這種情況,若不是他自願執行計生政策,一旦強制執行,弄不好會鬧出群體性事件。到時出了事,領導肯定不背鍋,絕對是她這位「路教」小組組長、計生辦主任背鍋。


  她向何鴻遠請教道:「小何,你對明天落實王二存家計生政策的事怎麼看?」


  在這一天,實際上由何鴻遠提出的為群眾服務的活動,所取得的成果,光從村民們對「路教」工作組成員的態度上,就體現得淋漓盡致。何鴻遠儼然是工作組的主心骨,比她這個名義上的組長更不可或缺。對於明天的工作細節,何鴻遠的意見很重要。


  何鴻遠笑道:「明天需要落實王二存家的計生政策嗎?」


  張春月停下腳步,轉身以手電筒點著他的額頭,瞪著眼嬌嗔道:「收起你這副嬉皮笑臉的樣子。明天落實不了王二存家的計生政策,我們怎麼回鄉政府?我們若是兩手空空地回去,還不是被鄉長大人手起刀落的結果?」


  他故意懶洋洋地道:「我倒寧願不回去。能在這裡多呆幾天,和春月姐多說說話,倒也是美事。」


  她氣乎乎地伸手推了何鴻遠肩膀一下:「你,你,你。你是故意氣我的是不是?」


  他叫道:「春月姐,你可不能這麼對我,你小心不要把我推下去。」


  倆人所站立的石板路兩邊,一側是小溪,另一側是水田,被推下路基可不好玩。


  「大半夜的嚷嚷什麼?快給我出個主意,否則我真的推你下去。」


  張春月一手插腰,一手揮舞著手電筒,樣子非常誘人。


  「有求於人還這麼囂張。不過也沒辦法,誰讓你是我的春月姐呢。」


  何鴻遠嘟囔了一聲,然後道:「春月姐,以王二存家的情況,王二嬸周賽芸是家裡的頂樑柱,哪怕倒下一天也不行,不可能對她實施節育手術,因此只能做王二存的工作。王二存生病後,對妻子周賽芸養育四個女兒的辛勞,應該是深有體會。如果他能簽下承諾書,在他身體復原到一定情況下,對他實施節育手術,我們的工作任務也算完成了。」


  張春月對此並不樂觀,道:「王二存能拋卻他根深蒂固的傳宗接代的思想嗎?我看這事有點懸。」


  「生了四個女兒,卻要先剝奪兩個女兒受教育的權利,只要王二存稍有點腦子,現在想到的應該是這個家的出路,而不是傳宗接代。」何鴻遠道,「而且明後天他可能會選擇跟我下山,住進鄉衛生院,我們可以做做他的工作。」


  「你的意思是說,我們明天上他家,是正常的進村入戶走訪,不必馬上對他家落實計生政策?」


  「領導就是領導,理解能力不同凡響。」


  「少拍馬屁。」張春月橫了他一眼,「王二存的工作就交給你負責。一定要做通他的思想工作,最好能早點簽一份承諾書,讓我們對領導有個交待。」


  何鴻遠一臉鬱悶地道:「領導,你還是推我下去吧。你交給我的工作任務,讓我感覺壓力太大。」


  「不推。推了你下去,我到哪兒再找這麼能幹的下屬?」


  張春月嬌笑一聲,歡快地轉身,體態如少女般輕盈。她正邁步時,手上的手電筒突然失去了燈光,腳下正是一條水田通向溪流的排水渠,她一腳踩空,右腳進了僅腳掌寬的排水渠,嘴裡發出一聲驚呼,身子向路右邊的水田撲去。


  何鴻遠眼疾手快,急忙伸手一把將她拉住。他慌忙間控制不住手上的力量,使勁拉拽之下,她的身子撞入他的懷裡。


  張春月一聲痛呼,倒在他懷裡道:「小何,我的右腳好疼,是不是小腿斷了?」


  何鴻遠從後邊半摟半抱著她的身子,隔著柔軟的衣衫,能感受到她溫熱的肌膚的彈性。他下意識地揉捏了兩下,感覺入手處豐腴而有彈性,彷彿按到了渾圓碩大的彈力球。


  他心裡微微一驚,自己竟摸了領導的胸。


  可是他又難捨這軟玉溫香的感覺。自從和相戀三年的女朋友分手后,他已一年多未近女色。而且從修鍊道一道長教他的吐納術開始,他每晚入睡前和每天早上起床前,男根都杵得疼痛。這回它竟不管不顧地昂頭挺立,堅硬無比。


  張春月後背貼在他寬大溫暖的胸脯上。他的個子比她高了半頭,她玲瓏的左耳正貼在他的嘴邊,從他嘴裡呼出的熱氣,吹得她耳際一陣酥麻。右胸又被他溫熱的手掌覆蓋,她覺得彷彿有連綿不絕的溫熱氣息,從胸間向全身漫延。


  傍晚在村支書王有福家,她用溫水拭擦過身子后,便脫下了胸衣。薄薄的秋衫和弔帶背心,讓她在夜風中感覺寒冷。可是他手掌的熱撫,卻讓她覺得胸腔在發熱膨脹,胸峰上兩粒變得發硬。她的身子漸漸發熱,又漸漸酥軟。


  她咬著嘴唇,暗暗羞惱他的輕薄,有心想推開他,卻覺得摸在她身上的手,彷彿具有魔力一般,讓她渾身乏力。


  倆人誰也不敢動,靜靜品味著溫柔的曖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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