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脖子上的吻痕
第九十章:脖子上的吻痕
葉少晗嘖嘖出聲:「不是知道今天哥你出院,過來看看嗎?」
說著,葉少晗走到夏清面前,注意到她脖子上的吻痕,葉少晗臉色一瞬間就紅了起來,到底是未經、人事的少女,看見這樣的畫面,難免會羞澀。
夏清還不知道葉少庭在自己脖子上乾的壞事留下了痕迹,見葉少晗盯著她脖子看,她納悶的摸著脖子:「怎麼了嗎?」
葉少晗正要說,對上葉少庭警告的眼神,她咽了咽口水,呵呵直笑:「沒什麼,沒什麼……」
楚寒從剛進來看到夏清被少庭擁著的場面,就一直沒說話,站在一邊,和平時話多的模樣天差地別。
夏清奇怪的摸著脖子,她怎麼覺得葉少晗看她的目光很怪異?
楚寒目光淡淡的瞥了夏清一眼,視線落在她布滿吻痕的脖頸上,目光微微閃了一下,快速別開,和葉少庭閑聊了幾句,問的都是葉少庭的身體。
幾人聊了幾句,楚寒就說要走了,剛好夏清和葉少庭也要出院,就一起走了。
在醫院門口分開,葉少庭一直腳不方便,夏清扶著他走,站在車旁的楚寒看見這一幕,微凝的目光閃過一絲意味不明的情緒。
「楚寒哥哥,你在看什麼呢?」見楚寒一直不說話,盯著醫院門口看,葉少晗出聲問道。
楚寒扯了下唇:「沒什麼,難得見你哥這個狼狽樣,多看幾眼。」
葉少晗好笑,「楚寒哥哥,你真幼稚。」
對此,楚寒沒有回答,而是轉身上了車,葉少晗趕緊坐到副駕駛上,楚寒也沒多說什麼。
……
才一周沒回家,感覺家裡像是清冷了許多,來開門的是劉嫂,見是夏清和葉少庭,忙恭敬的問候:「先生,太太,你們回來了。」
「嗯。」夏清淡淡的應了一聲。
把葉少庭扶到房間里,走過去把窗帘拉開,窗外的陽光斜透進來,灑在夏清臉上,襯得她如雪的肌膚陽光清透。
葉少庭就這樣看著她,夏清走過來,對上葉少庭打量的視線,笑著問道:「傻了?」
葉少庭搖頭:「不傻。」
他清冽的聲線,在夏清耳邊響起,夏清嘴角勾起一抹笑。
「我去洗個澡。」
陪著他在醫院裡呆了一周,身上都帶著一股醫院的藥水味,夏清很不喜歡這種味道。
夏清抱著衣服去浴室里,很快,葉少庭就聽見了夏清的怒吼聲。
「葉少庭!」
帶著怒氣的聲音,讓葉少庭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她應該是發現了她脖子上的吻痕吧!
夏清怒不可遏的看著鏡子裡布滿吻痕的脖頸,親熱的時候,她明明提醒過他,別在她脖子上弄出痕迹。
他倒好,答應的一點兒都不含糊,卻還是她脖子上留下了那麼多吻痕,重要的是還不提醒她。
想著她今天頂著這幅樣子見了多少人,夏清一張臉漲成了豬肝色。
怪不得剛剛葉少晗和楚寒都盯著她的脖子看,她還納悶呢,沒想到竟然是因為這個。
該死的葉少庭。
洗完澡,夏清怒氣沖沖的抱著衣服往外面走去。
「啪」的一下,夏清伸手抽出葉少庭拿在手裡的雜誌,扔在地上:「說說看,這是怎麼回事?」
夏清氣的擰起眉毛,她氣的不僅僅是葉少庭不聽她的話把脖子上弄出這些痕迹,她更氣的是他弄出這些吻痕,還不告訴她,讓她頂著這幅樣子在別人面前晃蕩。
葉少庭好脾氣的看著她,俊逸的容顏上掛著如沐春風般的微笑,明知故問的說道:「什麼怎麼回事?」
夏清挑眉,聲音拔高:「你確定要繼續裝下去?」
葉少庭握著拳頭的手,放在鼻子下面,輕笑著咳了一下,討好的叫道:「老婆……」。
那一聲老婆,他發出的聲音低醇性感,極有魅力的音色,讓夏清一瞬間紅了耳根,卻沒打算就此放過他。
「別岔開話題,說正事兒。」
夏清雙手叉腰,儼然一副老婆調教老公的模樣,看著她炸毛的模樣,葉少庭突然失了神。
這一幕,和記憶里熱情開朗的小女孩融合在一起,猶記得她當初也是喜歡做這個動作,每次他惹她生氣了,她都會雙手叉腰,一副氣呼呼的樣子看著他。
他已經好多年,再沒有看見她如此放縱外露的情緒了。
「清兒」葉少庭伸手一撈,將夏清撈進懷裡。
夏清莫名其妙,怎麼剛剛還伏低做小,下一秒就變身霸道總裁,把她撈懷裡來了。
「葉少庭,你放開我,我還沒……唔」
話沒說完,就被他堵住了喋喋不休的小嘴。
夏清眨巴著眼睛,怎麼回事,一眼不和就開吻?
葉少庭含住她的雙唇,溫柔的描摹著,舌尖在她唇上流連,並沒有深入進去,他有力的大手,在她脊背上撫過。
夏清眼睛眨巴了一下,他還吻上癮了。
沒等她想完,眼睛被一雙大手覆住,耳邊傳來他低笑的聲音:「清兒,沒人告訴過你,接吻的時候,要閉上眼睛嗎?」
他低沉磁性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那魅惑的音色,像是敲擊在她的心上,一點一點的讓她沉淪。
未免自己太過被動,夏清貼著他的唇瓣,呢喃出一句:「有。」
葉少庭正吻的動情,一開始沒有反應過來她這句有是什麼意思,反應過來的時候,他表情驀地一僵,渾身上下的肌肉開始緊繃著。
「誰?」他語氣有森寒冰冷,像是蟄伏在夜裡等待獵物的雄獅,發出的氣息帶著七分危險。
夏清一直都知道,葉少庭這個人是危險而霸道的,他的溫柔,只給予了她一個人,在她面前他太過溫柔,讓她差點忘記,葉少庭本來的性格。
記得外界對他的評價,一直都是冷漠無情,孤傲強勢。
夏清知道他在介意什麼,突然想逗一下他,看他在她面前,會露出怎樣的神態。
「一個男人。」夏清簡短的回答,她感覺到這句話說完,他摟著她的力道更重了一分,他已經停止吻她了,唇卻還貼在她唇瓣上,他的聲音透著一股壓抑的煩躁:「哪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