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五章番外24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阿年端著水杯走進來的時候,就看見這個場景,「安然,你怎麼了?」洛安然面如死灰的表情讓阿年嚇了一大跳。
「阿年,這裡交給你了。安然我先帶走了。」洛安然眼睛似乎失去了焦距,只是木木地跟著薛睿。那些曾經在自己心目中宏偉的建築倒塌后的灰塵,讓此刻的洛安然近乎窒息。
阿年驚詫地往後望去,冷爵同樣痛苦的表情讓阿年一頭霧水。
究竟短短的時間裡發生了什麼?洛安然怎麼會跟著薛睿走?冷爵怎麼會讓洛安然跟著別人走?揚子倩究竟來做什麼的?
不對,這個薛睿又是什麼時候出現的?
揚子倩見一臉冰封千里的表情,既得意又害怕,她還深刻記憶著今天早晨在A市冷爵發狠的模樣,一副要將自己掐死的樣子真令人感到恐怖!
想到這裡,揚子倩就渾身發寒。現在洛安然也被自己氣走了,莫名其妙的出現的男人簡直就是完美的隊友,所以自己的目的也達到了,可以功成身退了。
於是,揚子倩便趁人不注意,腳底抹油溜走了。
阿年現在最關心的是洛安然與冷爵,所以揚子倩走的時候,她即使看見了也沒有多加阻攔。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阿年小心翼翼的問冷爵。
冷爵望著阿年,自己世界何嘗不是天崩地塌。當他醒來看見身旁的揚子倩的時候,洛安然對他說「別碰我」的時候,他的世界便已經成為一堆粉末,連努力去修葺的勇氣都沒有了。
他苦笑著搖頭,他自己都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又怎麼向別人解釋發生了什麼?他跌跌撞撞地走出去,阿年在他身後喊他的名字都像沒有聽見似的。
「你就這麼放棄了?」阿年情急之下沖著冷爵的背影大聲喊道。
冷爵像是被閃電擊中了一般,怎麼可能放棄?冷爵跑著下樓,追著洛安然出去,可是門口哪裡還有洛安然的蹤跡?
「冷總,他的車就停在劉南路那邊,是輛紅色的法拉利,你現在追過去可能還有希望。」
好心的店員見衝出去的冷爵一臉絕望,忍不住提醒道。薛睿最近來得比較勤快,所以店員對他的大致情況也有所了解。
冷爵點點頭,便朝著劉南路跑去,隔著寬敞的店前廣場,冷爵似乎使出了渾身的力氣往那邊奔去。
從早上到下午,冷爵滴水未進,如果不是因為曾經的軍人生涯,要是別人估計早就栽倒在廣場上了。
薛睿扶著洛安然上了自己那輛騷包的車,當他坐在駕駛室里看到洛安然依舊毫無表情的像是一個木頭人。薛睿頓時感覺心更疼了。
「安然,你還好嗎?」
洛安然微微點頭,可是沒有說話。
怕是永遠也好不起來了。洛安然默默地想著,眼淚便順著臉頰一滴滴地落下,越流越快。
薛睿嚇壞了,趕緊遞過去紙巾卻不敢再問這類問題,於是說道:「安然,我那裡有一套小公寓,你這幾天可以待在那裡。小公寓不大,但是環境還不錯……」
「好……」還沒有等薛睿將話說完,洛安然便點頭,著實讓薛睿心裡一陣狂喜。
他為洛安然的難過而難過,也為她感到不平,可是能夠得到一個抱得美人歸的機會,薛睿還挺想感謝冷爵的。而就在這個時候,薛睿從後視鏡里看見一個黑點朝著自己快速移動過來,他定睛一看,竟然是冷爵!冷爵正朝著自己的車子不要命地跑來,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都不敢相信一向高高在上的冷大總裁體育
居然這麼棒。
但是作為情敵的他怎麼會給冷爵機會呢?薛睿發動引擎,加大油門,很快便上路了。
可是車后的冷爵絲毫沒有放棄的意思,跟著薛睿紅色的跑車後面繼續狂追著。
冷爵瘋了嗎?這可是在機動車道!
冷爵看見薛睿的車發動更是拚命追著,就連自己已經跑到了機動車道都毫不在意。身後的車從他身旁變道而過,一個個罵道:「神經病!不要命了!」
此時此刻的冷爵眼睛里只有前方那輛紅色的法拉利,他心愛的女人在裡面,他絕對不會允許那個男人帶走他!
坐在副駕駛的洛安然終於不再哭了,有些尷尬地說了一句:「對不起,給你添麻煩了。」
薛睿搖搖頭,一邊不經意地看了看後視鏡里的冷爵,如果不是交通流暢,他真擔心冷爵會追上自己的愛車!
他一邊默默加大油門,一邊暗中觀察洛安然的表情,有點兒擔心洛安然會看見冷爵,擔心她心軟,擔心她後悔做出這個決定。
但是冷爵再厲害終究跑不過價值百萬的法拉利,當法拉利消失在自己的視野,冷爵再一次感到心臟的地方,像是被鈍器一下又一下地狠狠的敲打著。
安然,對不起,原諒我!
而車裡的洛安然對車后瘋狂追著自己的冷爵渾然不知,等到自己的情緒穩定得差不多的時候,接到了阿年的電話。
電話里阿年的聲音小心翼翼的:「安然,你在哪裡?」
洛安然緊抿著嘴唇,努力剋制著不讓自己再一次哭出來。越是在自己脆弱的時候,越是不能夠聽見親人好友的聲音,生怕一不小心淚水就轟然決堤。
「嗯……在薛睿車裡。」
阿年這邊皺著眉頭剛想說冷爵追你去了,就被洛安然打斷:「阿年,我這幾天不回去了,小安安就麻煩你帶了。」
阿年一愣,事情這麼嚴重?但是對於好友的請求,阿年除了答應就是答應了。「冷爵追你去了唉……」阿年小心翼翼地提起冷爵的名字。
洛安然一愣,回頭看了看車后,可是除了川流不息的車子哪裡還有冷爵的身影。「不知道……好了,阿年店這幾天也拜託你了,我想一個人靜一靜。」「好……」阿年掛斷電話,托著下巴心想,看來冷爵沒有追到吧,可是她想破腦袋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誰也不願意告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