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四章 不需要男人來摻和
她不是凌筱悠,也不是孟琳娜,可以讓自己的生活都圍繞著一個男人轉,為了一個男人而放棄自己的正常的生活,她有需要她撫養長大的弟弟,有需要她照顧的母親。
所以,不是非他不可的。
見到洛安然如此釋然,傅良辰竟然有些手足無措。
「你,難道不是真心的喜歡冷爵么?」
「我是啊,是真的喜歡,但是,喜歡卻遠遠不夠,良辰,正如你喜歡我,不對,是你自以為你喜歡我,但是卻會為了家裡人,而選擇和孟琳娜訂婚。」
傅良辰靜猛地站了起來,卻在意識到洛安然不適時,慢慢坐了下來,「你是怎麼知道的?」
洛安然鬆了口氣,將邊上的報紙拿過來,放在了桌子上,「估計整個a市的人都知道,你傅氏大少爺要和孟家唯一的女兒訂婚。」
傅良辰一把報紙扯了過來,一目十行的掃視著,可是看了沒有幾秒,就憤怒的將報紙仍在了桌子上,故意大笑出聲,彷彿是見到了什麼可笑的笑話似得。
「我和孟琳娜青梅足馬?相戀十年?特么到底是哪家報社敢這樣亂寫!」見到傅良辰一副憤怒地巴不得將報社編輯給吃了的模樣,洛安然笑著問道:「難道報社沒有訪問過你們么,哦,應該是沒有的,不過估計是訪問過孟琳娜了,否則這個報社不會大膽到同時得罪你們兩家人的
。」
傅良辰哪裡不知道是孟家人搞得鬼?
「喂,真的很不給我面子哎,真是,都不可憐我一下么?」
「可憐你什麼,有失就有得啊,你們傅氏的危機不是過了么。」
「看來,你都有在關心我啊。」
傅良辰一臉苦中作樂的想著。
洛安然端起開水,喝了一口,笑道:「那是必須的,如果你倒台了,我估計也要喝西北風了嘛。」
兩個人就如同是多年好友般,互相打趣。
時間過得很快,半小時就過去了,洛安然有些發困,但是傅良辰仍然一臉興緻的說著話,正好這時她手機電話鈴聲響了。
是天天。
「抱歉,我接個電話。」
「你隨意,我能夠再吃一個雪糕么。」
「隨便,記得付錢就行。;」
洛安然笑了笑,拿著手機走到了廚房,接起了手機。
「你怎麼這麼晚才接我手機啊,你要是再完些時間,信不信我開車衝去你家找你去!」
才一接通手機,天天就嘰嘰喳喳說了一通,讓洛安然絲毫插不進嘴。
「傅良辰在我家。」
只是這麼一句話,就成功的讓天天閉嘴了。
還記得,就在昨天,天天一身凌亂而失神的敲響了洛安然家。
打開門時,見到天天這樣,洛安然心裡知道必定是發生了什麼,她一下子就想到十分糟糕的結果。
但是,她沒有問,沒有開口,而是將天天扶到了自己房間,給她一杯溫開水,並且按照天天的意思,給她準備好了熱水,洗了澡。
天天按部就班的完成了一樣又一樣,卻沒有說一句話,正是她這個樣子,讓洛安然心裡滿是擔憂。
她想要和天天進行一次小心的對話,可是天天洗了澡之後,就是抱著她一陣痛哭,哭的洛安然心裡又是難過又是莫名,十分不是滋味兒。
天天在她懷裡睡著,而在此期間,她的電話不停的響著,洛安然趁著天天休息,將手機按了靜音,卻無意中發現,撥打她電話的,竟然是傅良辰。
再看一眼未接電話,足足有十幾個,可見是有什麼非常急切的事兒。
安然推測,天天的不對勁兒,必定和傅良辰有關係。
到了下午,洛安然已經吃過了午飯後的一個小時,天天才醒來。
她也什麼都沒有說,只是告訴安然,不要告訴傅良辰任何關於她的事兒,如果他有問起的話。
「安然,安然!」
「啊,什麼?」
洛安然搖了搖頭,將自己的意識從回憶中掙脫出來。
對面的天天很擔心,她坐立不安的問道:「你剛剛怎麼了,我叫你都不理我。」
「沒事兒,我只是再想事兒,罷了,你怎麼突然打我電話了?」
「哎呀,你剛剛是不是說傅良辰在你哪兒?」
洛安然正想要調侃天天幾句,就聽到傅良辰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安然,你在和誰打電話,你家冰箱的雪糕都快要被我吃完了。」
傅良辰晃了晃手上最後一個雪糕,笑的賊兮兮。
「嘟嘟嘟嘟。」
聽到電話那頭傳來的掛斷聲,洛安然笑著搖頭,將電話收了起來,對著傅良辰隨意道:「吃吧,記得付我錢就行,否則我家小安朗回來,有你好受的了。」
「是是是,不過,」傅良辰撕開包裝紙,狀若隨意道:「剛剛給你打電話的是誰啊,還要故意避開我?」
「啊,沒事兒,就是一個朋友。」
雖然不知道這兩個人發生了什麼,洛安然還是按照天天的意思來吧。
傅良辰點了點頭,跟著洛安然出了廚房,坐在沙發上,問道:「你的預產期在什麼時候啊,我認真一看,你肚子都凸出來了呢。」
說完,還想要伸手去觸碰洛安然的肚子,可是還沒有碰到,就先收了回來,彷彿在觸碰什麼寶貝似得,怕驚擾了。
「幹嘛,嫌棄我了么,你們這些男人啊,」洛安然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笑的一臉幸福,「醫生說我的預產期在明年五月份,記得準備好錢啊,紅包要是少了,你以後就別來我家了。」
傅良辰見到洛安然這幅樣子,知道她不是在玩什麼欲擒故縱的把戲,是真的不喜歡他了,放開了,但是心裡還是失落的要死,不甘心道:「我就真的不行么?」
「說了,沒有非誰不可,不過,我現在過得挺好,不需要一個男人摻和。」
現在過得好,沒有必要為了一個非必需品,而讓自己心力憔悴。
「看你說的,對了,我給你的戒指,還在么?」
洛安然故作迷糊道:「什麼戒指,我怎麼不知道?」「也行,既然你收下了,那就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