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章 非禮她
這混小子怎麼就那麼不知好歹呢?
宿王扶額沖副將喊,「打,給本王狠狠的打,不知悔改,給本王打到他悔改為止。」
沉央看不得這幅血腥的場面,躲在馮夜白身後,瑟瑟發顫。
宇文潞為了幫她救小金魚,不稀以身涉險進宮,還為了幫他們,喬裝成侍衛在皇帝眼皮子底下溜達,幫他們從宮裡逃出來,這些都是大恩,不得不報的大恩。
她本以為宇文潞喜歡她,自己雖然不能回應他的喜歡,但至少也是一起共同患難經歷過生死的,做個朋友應當還是可以的。
到蒙城的這一路上他都好好兒的,可一回到蒙城就像是變了一個人,整個人偏執的可怕,今天甚至還想非禮她。
要是馮夜白沒有恰好來校場巡查,要是沒有正好跟他碰上,後果她都不敢想。
馮夜白一直跟她說讓她離宇文潞遠一點兒遠一點兒。
她還一直當是他小心眼兒容不下宇文潞,可現在卻打心眼兒里後悔,他就應該聽他的,今天就不該一個人來找宇文潞。
馮夜白現在正在氣頭上,沉央也不敢跟他說話,怕再惹得他不高興。
宿王爺不忍心看,叫副將甩幾鞭,就問一句他錯了沒有,他要是肯說一句軟話,在馮夜白面前先服個軟,這件事就能這麼過去了。
可宇文潞揪著么個倔脾氣,死活就是不肯承認自己錯了,非但不承認還一個勁兒的挑釁馮夜白。
馮夜白開始還是一臉怒氣沖沖,到現在,臉上已經一點兒表情都沒了,就看著他受刑,面上無動於衷,可其實心裡火氣卻未有半點消減。
也沒人數著究竟打了多少下,打到最後,宇文潞扛不住已經暈過去了,副將也下不去手了,看了眼宿王,不知道到該不該繼續下手。
宿王心裡已經疼的杵到一塊兒了,看向馮夜白,「賢弟,這下你滿意了吧,錯的確是犬子的錯,可現在罰也罰了,尊夫人也沒吃什麼虧,這件事能不能就這麼算了。」
算了?怎麼算?非得要等到便宜都被占完了才算吃虧?
不過宇文潞今兒受的罰也不算輕,身上反正是沒有一塊兒好肉了,一道一道的全是鞭傷。
軍隊里用的鞭子,都是好幾股擰成的一股,一鞭摔下去就能要人半條命,宿王一開始的確是手下留情了,可大了這麼長時間,他傷的也不算輕。
人都昏了,再繼續糾纏下去也說不出個什麼結果來。
宿王心裡肯定還是向著自己兒子的,他們雖然是互相利用,可現在還不是鬧翻的時候,要是把宿王逼急了對他們也沒什麼好處。
不過宇文潞他是絕對不會放過的,今天先饒了他,以後有機會了,非得弄死他才能一解心頭之恨。
「王爺果然是深明大義之人,絲毫沒有徇私枉法之意,馮某佩服,王爺能這麼是非分明,不偏不倚,將來選哪個要一舉攻下京城還不是遲早的事?」
打一巴掌再給個甜棗,人都打了,現在又說好話故意埋汰他,當他聽不出來還是怎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