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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1章 出現在碎玉軒的國師 託付嚴爵要事的沐辰溪 鬼泣重出江湖

  就算縹緲峰在貝門峰鬧出的動靜不小,但那位神秘的峰主還是沒有露面,可這並不妨礙整個江湖熱議某人,畢竟縹緲峰的名號本就不小,再加上這次高調地入駐貝門峰,也算是一種造勢了,而且從如今的效果來看,貌似反響很不錯。


  當外界各種議論紛紛的時候,沐辰溪自然也在暗中關注縹緲峰,沐辰溪讓心腹嚴爵深入挖掘縹緲峰,就是想掌握到第一手資料。


  但這次嚴爵行動卻不怎麼給力,他所彙報給沐辰溪的情報並沒有涉及縹緲峰的核心,充其量只相當於一些『邊角尾料』,這話何意?可用價值並不高哇。


  聽了嚴爵的回稟,沐辰溪俊臉表情略顯陰沉,很顯然他並不滿意嚴爵的調查。


  嚴爵內心其實也有些挫敗,畢竟這是他第一次『行動失利』,別說沐辰溪不高興,其實嚴爵自己也不太能接受這樣的結果。


  可縹緲峰的保密功夫真的『滴水不漏』,可供嚴爵查探的並不多。


  嚴爵不是一個會替自己找借口的人,所以在回稟完之後,嚴爵就直接一撩衣擺,背部筆直地跪在沐辰溪面前,表情嚴肅道,「都是屬下辦事不力,還請主子責罰。」


  原本沐辰溪還在兀自深思,嚴爵的出聲打斷了他的出神,沐辰溪輕擰了一下眉心,黑眸精光乍現,他目光幽幽地看了一眼主動請罪的心腹,而後語調清冷道,「嚴爵,你起來吧,雖說這次調查沒什麼進展,但我知道你已經儘力了,縹緲峰本就不是等閑之輩,而且這一次他們一反常態,『高調』地出現在貝門峰,本就讓人疑竇重重。」


  「我想縹緲峰是有備而來的,既然如此,他們肯定不會隨隨便便讓外界打探到關於他們新任峰主的消息。」


  沐辰溪這番話倒是說得挺可觀,並沒有一味責怪嚴爵,畢竟『事出有因』,而且往日里嚴爵也在『分憂解勞』方面給沐辰溪出了很多力了。


  如果僅因一次的『失敗』就責罰嚴爵,沐辰溪恐怕都會覺得自己太過於『苛刻』了。


  沐辰溪的寬慰多少還是讓嚴爵心裡好受了一點,他面無表情地跟沐辰溪說道,「多謝主子體諒。」


  說話間,嚴爵就從地上站了起來。


  不過,嚴爵歷來都對自己要求很高,所以在思索了一番之後,嚴爵目光嚴肅地看著沐辰溪,而後如此跟沐辰溪說道,「主子,縹緲峰這次『高調入世』恐來者不善,而且尊逸王到現在都還沒有露面,你說這兩者之間究竟會不會有什麼內在牽扯?是我們忽略了的……」


  嚴爵的言下之意是說,他想要再度從這裡入手,並列調查行蹤成謎的蘇君琰跟縹緲峰峰主,看看有沒有可能找到一些有價值的線索來。


  嚴爵這話一出,沐辰溪眉心狠狠一擰,漆黑如墨的雙眸劃過了一抹凜冽的寒芒,轉瞬即逝,很快,沐辰溪就表情略顯高深道,「暫時不用針對縹緲峰,先看看情況,如今武林大會也才剛開始,這位峰主既然已經『毛遂自薦』了,該輪到他出面的時候,他自然不會藏著掖著,我們索性耐心等著便是。」


  說到這裡,沐辰溪輕扯薄唇笑了笑,笑意卻未曾抵達眸底,他轉身朝著窗口走去,伸手推開窗戶,因新近剛下了一場大雨的緣故,撲鼻而來的全都是摻雜著泥土跟瓔珞花的香味。


  沐辰溪閉上眼睛,深呼吸了一次,很快,沐辰溪就再度睜開雙眸,他轉過身去,目光幽深地看著俊臉緊繃的嚴爵,而後語調清冷道,「至於蘇君琰,他不是還在貝門峰嗎?龍魂令在他手裡,只要他沒有放棄籠絡武林人士的打算,他就不可能悄無聲息地離開,不然這豈不是跟他的初衷背道而馳?」


  說這話的時候,沐辰溪眉眼之間帶著明顯的嘲諷之意,若是細看其實還能發現沐辰溪目光里對某王的憤恨,隨意沐辰溪已經竭盡全力『隱藏』。


  既然這是沐辰溪的意思,嚴爵當然不會反駁,他對著沐辰溪點了點頭,表情嚴肅道,「屬下明白。」


  說完了縹緲峰新任峰主跟尊逸王蘇君琰的事情之後,沐辰溪突然話鋒一轉,再度追問起嚴爵,有關國師無塵的消息。


  沐辰溪高大的身軀斜倚著牆面,語調有些慵懶道,「無塵如今到哪裡呢?」


  其實早前,國師也已經進入了貝門峰,而且他跟尊逸王蘇君琰是前後腳抵達的,但讓人有些不解的是,無塵只在貝門峰呆了一晚,第二次清晨又獨自離開了。


  無塵的舉動讓沐辰溪很是疑惑不解,沐辰溪也有些懵了,完全不知道無塵此舉背後究竟意味著什麼。


  沐辰溪這話一出,嚴爵趕忙回稟道,「國師如今在距離此地兩百里的廊縣,下榻在一個名叫碎玉軒的客棧,屬下已經安排人十二個時辰監視,據悉,國師自從進入客棧之後,就沒有離開過,而且一日三餐全都是在客房解決,期間也沒有見過任何人。」


  說到這裡,嚴爵也狠狠地皺了皺眉頭,他目光滿是疑惑地看著自家主子,而後再度補充道,「主子,你說國師為什麼連貝門峰的武林大會都不關注,反而跑到一個窮鄉僻壤……」


  嚴爵話音一落,沐辰溪黑眸寒光閃閃,略微思索了一下,沐辰溪如此跟嚴爵說道,「無塵從不會浪費時間在無關緊要的事情上,既然他拋下武林大會不管,卻獨自趕往廊縣,也許那裡有他更想見的人。」


  說到這裡,沐辰溪停頓了一下,他伸手摩挲著自己的下巴,而後再度囑咐嚴爵道,「嚴爵,你吩咐下去,讓眾人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不可打任何馬虎眼,一旦發現無塵行為有異,第一時間通知我。」


  沐辰溪終究還是不放心無塵,他總覺得無塵在暗搓搓地搞事,而且還絕逼不是小事。


  如果不是現在貝門峰這邊局勢複雜,沐辰溪無暇脫身,恐怕他都恨不得自己親自走一趟廊縣,好好會會無塵了。


  沐辰溪這話一出,嚴爵立刻就拱手道,「屬下定會妥善處理。」


  對於嚴爵的辦事能力,沐辰溪還是信得過的,他只是對著嚴爵點了點頭,便不再贅言了。


  好半晌,兩人誰也沒有再開口,沐辰溪目光有些深沉,很顯然他是在琢磨什麼。


  而嚴爵向來也不多話,沐辰溪不開口,他也只是安安靜靜地站在角落,靜候沐辰溪的吩咐。


  書房裡很是安靜,但嚴爵跟沐辰溪都不會覺得不自在,畢竟他們主僕都不是聒噪的人。


  片刻之後,沐辰溪走到書櫃前,從最下方右起第二個抽屜里拿出了一個雕花鏤空的楠木盒,嚴爵的視線始終都跟著自家主子,當嚴爵看到沐辰溪拿出楠木盒時,嚴爵似乎也有些就驚詫。


  很快,沐辰溪就抱著盒子,徑直朝著嚴爵走去,在距離嚴爵兩步之遙的時候,停了下來。


  雖然此刻嚴爵的腦海里充斥了N多待解的問題,但他還是沒有追問沐辰溪什麼,研究而知道,沐辰溪若是想說,自然會告訴他。


  剛這麼想,沐辰溪就將手中的楠木盒遞給嚴爵,嚴爵微微蹙了蹙眉頭,但他還是立刻從沐辰溪手中接過楠木盒。


  觸手之時,嚴爵頓時覺得接觸楠木盒的手都快要凍得沒知覺了,雖然身體出現了明顯的不適感,但嚴爵還是生生扛著,並沒有將楠木盒放下。


  而且嚴爵也沒有多嘴地追問沐辰溪什麼。


  但嚴爵內心還是很好奇,畢竟方才沐辰溪拿著盒子時,不曾表現出任何異樣,而且隨著沐辰溪的靠近,嚴爵也沒有從楠木盒上感應到任何非比尋常的氣息。


  可當他真正接觸到盒子時,卻發現別有乾坤。


  當嚴爵心思不免有些飄遠的時候,耳邊響起了沐辰溪的輕笑聲,瞬間就將嚴爵拉回到現實之中。


  嚴爵挑眉看向自家主子,顯然是在等著沐辰溪為他釋疑解惑。


  這一次,沐辰溪也沒有故意賣關子,他從腰間的素色香囊里拿出一個白瓷小藥瓶,直接將藥瓶遞給嚴爵,嚴爵接過,目光越發狐疑了。


  很快,嚴爵耳邊就傳來了沐辰溪的低醇嗓音。


  「服用下裡面的藥物,你便不會有任何不適感了。」


  沐辰溪只是讓嚴爵先服藥。


  沐辰溪這話一出,嚴爵沒有絲毫的遲疑,打開瓶塞,從裡面倒了兩顆通體漆黑,散發著刺鼻氣味的藥丸,干吞下肚,這一番動作,嚴爵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見狀,沐辰溪表情有些無奈道,「嚴爵,你就這麼相信我嗎?如果我剛才給你的是毒藥呢?」


  沐辰溪這個問題反倒讓嚴爵輕扯薄唇笑了,雖然笑容只是曇花一現,但卻將嚴爵身上的煞氣沖淡了很多。


  嚴爵表情很是嚴肅地看著沐辰溪,而後目光篤定道,「屬下這條命本來就是主子給的,如果什麼時候主子需要,隨時都可以拿去。」


  嚴爵的話讓沐辰溪微微搖了搖頭,沐辰溪有些無奈地輕嘆了一聲,呢喃了一句什麼,嚴爵也沒聽清。


  正當嚴爵打算追問沐辰溪什麼的時候,沐辰溪如此跟嚴爵說道,「嚴爵,你是我最為信任的人,如果,我是說如果,武林大會之後出現什麼變數,假設,假設我也慘遭不測的話,那麼你就帶著這個東西去找一線天的洛靂,看到此物,他自然會幫你。」


  沐辰溪這話就跟交代後事似的,讓嚴爵臉色一變再變,嚴爵目光很是憂心地看著自家主子,語調都跟著拔高了好幾度,「主子,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雖然這是一個疑問句,但嚴爵說話的語氣卻格外篤定,嚴爵跟著沐辰溪也頗有些年頭了,自然了解沐辰溪的為人,如果不是局勢太過於複雜,情況太過於棘手,恐怕沐辰溪也不會將此事託付給自己吧。


  而且這也是嚴爵第一次見沐辰溪露出這種彷徨的眼神,在嚴爵心目中,沐辰溪是一個無論何時,都能夠氣定神閑,翻雲覆雨間就能夠解決一切爭端的人,但這一次,沐辰溪居然需要求助外人,而且還是一線天的洛靂。


  嚴爵從來都不知道原來自家主子跟一線天還有這樣的淵源,畢竟以前沐辰溪從來都沒有跟他提過此事。


  而且方才沐辰溪的話也有些含糊其辭,他並沒有明確跟嚴爵說明,他到底在擔心什麼,為什麼還能讓沐辰溪慘遭不測。


  要知道沐辰溪可是璇璣國炙手可熱的丞相,就算他如今已經放話,說自己願意捨棄丞相一職,參加武林大會,但在沐辰溪正在卸任之前,想必也沒人真敢對沐辰溪出手吧。


  所以嚴爵越發雲里霧裡了,他不知道沐辰溪的憂心忡忡究竟因何而起,從何而來啊……


  嚴爵的話,沐辰溪自然聽到了,但不知何故,沐辰溪並沒有正面回應,他只是表情有些高深莫測地沖著嚴爵笑了笑,而後直接岔開話題道,「如何?現在你的手掌是不是已經恢復知覺了?」


  沐辰溪這話一出,嚴爵先是皺了皺眉,而後對著自家主子點了點頭。


  的確早前的凍僵感已經消失了,楠木盒又變成了常溫,至少不會給嚴爵帶來任何傷害。


  嚴爵可不是那麼容易被打發的人,他目光幽幽地看著笑容淡淡的沐辰溪,而後再度追問起沐辰溪來。


  「主子,屬下想知道。」


  嚴爵沒有說任何廢話,只是將自己的立場言簡意賅地重新表達了一遍。


  一看嚴爵這樣,沐辰溪也知道如果自己什麼都不說,恐怕嚴爵未必會聽令行事,為了避免之後再出現一些不必要的變數,略微思索了一下,沐辰溪如此跟嚴爵解釋道,「上次在皇陵時,我無意間翻到了一本上古典籍,上面寫著『鬼泣會在今年的九月初九重陽節出現』,而且還詳細註明鬼泣現身的位置就是貝門峰,雖然此事無從考證,但我這心裡還是有些不安,如果事後證明鬼泣真的還存於世,恐怕……」


  沐辰溪沒有繼續往下說,但從他的表情來看,很顯然,這次的武林大會恐怕真的不簡單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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