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不要影響別的同學答題
“走吧,小的得班主任之命,專程在這裏等您呢。”
“等我?”高筱漫不相信的用手指了一下自己的鼻子。
“對!您毋需置疑。”
“滾你!一大早的拋什麽書包。”
“嘿嘿,寶寶心裏苦呀!”
“透露一點,因為何事?”
卓羿凡朝陸曉晚的背景咧咧嘴。
高筱漫眉心直跳,事發了?不能吧!嘿嘿,陸曉晚走路的姿態真淡定,一點也沒有受眾人注目的探測眼光。
“高筱漫你看什麽呢?要我這個班主任親自下樓請你啊。”
嚶嘿嘿,三步變兩步,“老師早上好。
好?
一天天的不把心思放到學習上,他能好得起來?
孫老師在辦公室的椅子上坐了下來,看了看高筱漫:“你手機呢?”
“報告班主任,我是一名遵規愛校的好學生,絕對不會做違反校規校紀,抹黑我們班的事情。”
“哦,保溫杯打開我看看?”
保溫杯?
高筱漫:“老師,我保溫杯是空的,你看!”
孫老師抿唇:“你消息到是收的快哈。”
“老師您在說什麽?我聽不懂!”高筱漫裝傻充愣。
“是嗎?那私下建QQ和微信群的人是誰啊?”
“啊?”高筱漫眼角餘光瞟了卓羿凡一眼,奈何隻看到了後腦勺,嘻嘻:“老師您說的哪個群啊?這要是說學校的群,那不都是班主任您建的嗎?您是群主,我們這些在您嗬護之下的祖國花朵,還不是您說往哪個方向生長,我們就往哪個方向生長。”
溜須拍馬沒有用,孫老師瞥高筱漫一眼,“你少跟我貧,以為今天沒帶手機進校,事情就不會露餡啦?”
嚶嚶,這是哪個二五仔,叛徒、出賣了組織?別給逮到······
“高筱漫!”班主任臉黑,音量拔高。
和風細雨的孫老師驟然音量拔高,駭的高筱漫雙腿當場立軍姿,敬禮,道:“到!”
孫主任:“去操場,青蛙跳一百個。”
這孩子腦子真是太跳脫了,怎麽就不能好好的用在課業上?這股子聰明勁要是用在課業上,什麽科目學不好。
拿自己的表姐開賭局,這鬼點子······唉,手指輕輕敲桌子:要是認真受罰,覺悟錯誤,這件事就到這個兒;不然,還得請家長來校一趟。頭疼!平白增加工作量。
“啊······老師,不是,班主任,這也······”這也太狠了吧。
孫主任擺手,果敢打斷高筱漫辯護詞,轉頭:“卓羿凡同學,你維護班級有功,高筱漫同學青蛙跳這件事,就由你和羅奕晗一起記數。”
卓羿凡:“······”
我頂個你肺!
“保證完成任務。”
高筱漫心裏那個氣啊!
氣得小臉擠成一團,卻隻能捏著鼻子硬忍下來,心裏早就揪起卓羿凡衣領,揍到他阿媽都不認識,把今早還沒見到麵的羅奕昑亦罵上好幾百遍。
高筱漫挨罰,去操場青蛙跳。
陸曉晚看著去了辦公樓的高筱漫變了臉色,果然紙包不住火,就是不知道是單方相談,還是六方會談,希望不要鬧得見家長。
如是:她肯定也要跟在後麵吃糍粑。
除非福星驟然臨門,厚愛她這個寄人籬下的人。
走廊寂靜,鴉雀無聲,抬手推課室的後門,後門關的嚴實,移步子,近窗口一看一愣,心裏哀泣一聲,完了!
隨即抬步子,輕輕推門,探頭,“老師好。”
“嗯,”王老師扭頭,眼神犀利,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好,書包放講台邊,人歸位。”
“是。”陸曉晚進課室,書包接龍,排到整齊有序的隊伍最後麵,拔足歸位。
王老師“咚咚”,手敲講台:“同學們,今天,我們利用早會堂測,各組組長上來拿卷子。”
陸曉晚吸氣,怪不得一個個的桌麵一幹二淨,書包都不準背回座位。
各組組長已經出列,上前領卷子,發卷子。
陸曉晚眺望,除了身側這位,好似永遠沒脊骨趴桌子不動如泰山的同學外,大家都似離弦的箭······不就是一個堂測嗎?至於嗎?
思緒飄遠,眼前白影一晃,卷子飄落在桌麵上,正正身姿,條件反射全神貫注快速審題。
“已經拿到卷子的同學,先寫上名字和學號。認真審題,答題,檢題,交卷的速度與答題速度的正確約掛鉤,聽明白了嗎?”
“聽明白了!”眾同學異口同聲。
陸曉晚:“······”
······嘿嘿,大發!
可是,老師沒筆、沒橡皮擦,目光梭巡,大家桌麵上除了卷子都沒有筆和橡皮擦,哈哈,淡定,淡定。
四組組長發好卷子歸位。
顧俊銘和段晨蕾站了起來,行至講台,轉身之即,目光交錯,顧俊銘麵色微紅,段晨蕾笑臉燦爛似盛開的花朵。
陸曉晚嘴角一扯,輕輕地吸了口氣,心裏開始拔算盤,她坐在最後一排,等到筆和橡皮擦發到她的手裏,前排的人可能已經做完拚音組詞。
黴催,筆一到,抖擻精神,當即奮筆疾書,哈哈,筆芯竟是斷的?!
“老師,我的筆芯斷了!”陸曉晚舉手,看了眼段晨蕾。
“三支都是斷了?”
“是!”
“自己想辦法,不要影響別的同學答題。”
呃,自己想辦法就自己想辦法。
出列,本應該直奔段晨蕾,但是不能在老師麵前留下壞印象,蹬蹬奔講台,哈哈,筆盒裏居然一支筆也沒有了?!
王老師移步子,下講台,在列與列之間巡視。
陸曉晚眨了眨眼睛,彈簧式蹦到段晨蕾跟前,拿起一支筆歸位時,又順了顧俊銘一支筆。
段晨蕾:黑臉。
顧俊銘:唇角翹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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頤景佳苑
高宏瑞宿醉,似醒非醒之間,忽有嚶嚶哭聲由遠致近,飄飄忽忽,時高時低在耳邊響起,當即驚呼一聲,嚇得睜開了眼睛,撐起身子一看,籲出一口長氣,詫異的問:“你這是幹嗎?”
“我心裏難受,強忍了一晚上,這會才敢哭出聲來。”
高宏瑞按壓太陽穴,昨晚上的一切,片斷似在腦海裏演澤:“我還沒說你呢,你到是先鬧騰起來,簡直無理狡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