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追殺上門
喬汝安的心思全都被那秘境和自己現在的等級所佔據,完全沒有聽出小七那酸溜溜的語氣,她趕緊內視一下。
不看還好,這一看喬汝安更加迷茫了。
「小七,這是怎麼回事?」
小七一扭身子,不理會某人,用那小小的屁股對著某人「哼哼」兩聲不說話。哼,本公子現在心情不好。
和喬汝安預期想象中的不同,她的修鍊等級並沒有升到仙人級別。這說明了她還是沒有逆天地又一次大升級,她目前的修為也僅僅是紫玄中階。
然而,她還從來沒有聽說過紫玄中階就已經可以實現辟穀或者半辟穀的。她剛才內視一下,也看清了她現在的狀態就已經是辟穀的狀態了。
喬汝安迷茫地又問了一遍:「小七,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哼,笨蛋!蠢貨!」
「呃……」
哲軒在一旁看著彆扭的小七,好心地提醒主人道:「主人,您是全靈體,又是煉藥師,而且最重要的是您已經學會了凝聚靈力,所以您現在的等級雖然只是紫玄,卻也和別人的仙人級初階修為差不多了。」
「凝聚靈力?」喬汝安靈光一閃,原來如此!得到了答案,她的意識連忙離開小七的空間,興奮地朝著赫連皓和戚秉俊說道:「哈哈哈,我現在已經是紫玄中階了!」
赫連皓訝然地看著她,滿臉疑惑,怎麼還是紫玄而已?
戚秉俊和隱在暗處的左磊以及單松,均是不約而同地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栽倒在地。
戚秉俊:這人不是人!
左磊和單松:主子選中的人果然不是一般人!都是和主子一般妖孽的存在!
等級越高,晉陞越慢。才短短一個月時間,這女人竟然一下子越了兩階,直接進入了紫玄中階!
「主人,附近有人!都是高手。」忽然,一直生悶氣的小七緊張地站起身來。他再次細細聆聽外面的情況,心情沉重地說道:「是上界的人,他們都壓制實力來到下界,而且每個人都是殺手,身上的戾氣很重。」
小七話音剛落不久,周圍也快速閃出一個身影,在赫連皓耳邊小聲說道。
赫連皓眉頭緊蹙,看了眼喬汝安又看向剛出現的身影,蹙著眉頭嚴肅地點點頭。
戚秉俊常年跟在赫連皓身邊,一看他的表情也不由自主地戒備起來。
喬汝安盯著周圍眾人那戒備的神情,試探地問道:「你們發現高手了?」
「跟緊我,小心點。」赫連皓朝著喬汝安走來,對著其他人說道,「你們都先出去戒備。」
等眾人都走了之後,赫連皓一雙眸子複雜地看向喬汝安,沉默。兩人都互相沉默著,喬汝安一直等著赫連皓開口,就在她以為他還不會開口準備說點什麼的時候,赫連皓終於嘆息一聲叮囑道:「你先進小七的空間待會,等一切安全之後你再出來。」
喬汝安:「.……」這是嫌棄她還是讓她做縮頭烏龜?呃,好像都不是什麼好詞。
喬汝安試探性地問道:「都是來追殺你的人?」
赫連皓複雜地看著她:「不是。有兩撥人,一撥是追殺我的,一撥是追殺你的。」
「追殺我?!」喬汝安不可思議地指著自己的鼻尖。那些可是上界下來的高手,這和她有什麼關係?再惡劣地說了,外公家即使有人不喜歡她要追殺她不給她見外公,信息也不對等的。外公本家雖然不在這片大陸,可也仍舊屬於下界,不屬於上界。
「你確定你沒有弄錯?」
「沒弄錯。」赫連皓看著始終不相信的女人,悠悠提醒道,「你身上的秘密很多。」不說他還尚未了解到的東西,光是七彩項鏈就足以讓上界的那些人心動。那七彩項鏈相當於一個無窮無盡的財富,為了這樣一條空間項鏈,追殺她算得了什麼?
「呃……」喬汝安一噎,有些說不出話來。赫連皓說的沒錯,她身上的秘密還真不少,而且都是致命的誘惑。
空間里,哲軒緊張地弱弱出聲:「主人,會不會是上界的人有人發現了哲軒的存在?」
喬汝安眉頭緊緊地蹙起:「不像,不過這也說不準。只是,你不過是一直神獸而已,他們也沒有必要到下界這裡來搶吧,上界應該也有神獸才是。」
小七神色凝重地盯著喬汝安:「不是哲軒的問題,是你的問題。他們應該是懷疑或者已經看出你就是全靈體。前任主人說過,主人您的外公當初把上一任主人的修鍊元素封掉一部分,其中一個原因就是為了躲避上界的追殺。」
——
「少主,任務又失敗了。」
「廢物,一個下界人的你竟然都搞不定!」男子一雙鷹隼般的眼眸狠厲地盯著前方,「再派一批人下去,這次無論如何一定要給我把人給處理了。」
「少主。」跪在地上的男子猶豫一會,「那人身邊好似有上界的人在保護?」
「好似?」冷冷的聲音像冰渣子般凍人。
跪在地上的男子一個哆嗦,連忙肯定地改口:「確實有上界的人在保護那個人,不過似乎那個人並不知曉有那些人在保護。」
「哦?是那些老頭派人去保護的?」
「不是,我們查證過不是長老的人。我們每次行動失敗,都是敗在那些人手上。而且最近有個人和那人走的很近,那人似乎也被另一波上界的人追殺。」
「呵呵,有趣。知道那個人的身份嗎?」
「暫時查不出來。」
「派多點人手去查那個突然出現的人。也許我們會有意外收穫也說不定。」
「是,少主!」
就在兩人自認為絕對安全的談話屋頂上,兩個老人一人拿著一壺酒,悠閑地喝著。看起來稍微年長几歲的老人眯著眼,一臉享受地用美酒配月光。
「大哥,你怎麼看這幾個臭小子?」
稍微年長的老人又繼續享受地悶了一口酒,一雙腿痞痞且愜意地搭在屋頂上:「不是都說好了讓那娃娃好好磨礪磨礪么?你急什麼。」
「萬一,那娃娃被這些人給害了怎麼辦?那娃娃現在可是弱得跟張紙片似的。」
「紙片怎麼了?紙片就很好拿捏么,走走走,掃興!不聽了不聽了,聽了你又不安心。」話落,他一伸手輕飄飄地將身旁的人提起來,眨眼間便不見蹤影。要不是屋頂上還殘留著那醇厚的酒香味,沒人會知曉剛才竟有人神不知鬼不覺地落在這號稱守衛最嚴的院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