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你是鳳命,天生的鳳命(2)
卿酒酒大喜,遂樂此不彼的多教了她一些簡單的字。
白雪領著皇太子身邊的管事白岩進來。
「縣主,殿下尋到手藝不錯的刺青師父,特讓我送來。」白岩拱手行禮道。
卿酒酒抬頭,就見白岩身後轉出個人來,那人長著對出彩的丹鳳眼,其他五官實在普通!
卿酒酒皺眉,「這人是殿下找的?」
白岩道,「是,離鳩大師手藝,在大燕無人能及,且會一種血鴿之法,刺出隱形的刺青,殿下說,離鳩再合適縣主不過。」
卿酒酒倒沒想到,離鳩竟然和皇太子有關係。
她揮手,讓白雪領著離鳩下去,適才小聲問白岩,「能信任?」
白岩點頭,「縣主放心,離鳩是殿下的人,能信任。」
如此說來,她還不能殺他了。
白岩見沒別的事,便匆匆告辭。
卿酒酒眉頭緊鎖,心頭略有不甘心,這虧吃的她憋悶。
「紅蠍守院,任何人不得進我閨房,橙柳和鵝黃照顧好二小姐,白雪機警些。」她扔下筆,果斷吩咐下去。
離鳩早等在她閨房,他這人翹著腿坐她軟榻上,自顧自倒了茶來喝。
見她進來,離鳩道,「早跟你說了,除了我沒人能幫你遮掩胎記,小母老虎你怎的就不信?非得我往皇太子那邊走一圈。」
卿酒酒站在丈遠的地方,冷眸盯著他,「你到底是什麼人?」
離鳩喝完茶,起身道,「離鳩,大燕刺青師。」
卿酒酒不太相信,可又反駁不了。
離鳩拍了拍軟榻,「脫衣服,躺上來,趁你那胎記還沒從新皮肉上長出來,此時刺青效果最好。」
卿酒酒慢條斯理地解腰帶,「你怎麼刺?」
離鳩抖著袖子開始往外掏東西,「血鴿之法,用血鴿的血調配的顏色刺上去,平時什麼都看不到,待你血氣翻湧之時,刺青圖案才會顯形。」
卿酒酒還真沒聽說過有這種刺青,玄乎玄乎的,她很不相信。
瞧出她的不信,離鳩輕笑一聲,「這法子,從前多用在細作的身上,故而鮮少為人知。」
卿酒酒已經褪了外衫,她拉扯中衣,推開離鳩趴軟榻上。
離鳩見她軟軟的小耳廓有些微微泛紅,便知曉她居然還有些不好意思。
他憋著不敢笑話她,兩指一挑,就將她中衣褪至翹臀處,還將她里褲往下扯了扯,至於那兩根細細的肚兜小帶子,他更是毫不憐香惜玉的一指掐斷。
「會有點痛,忍著點。」離鳩拿沾染了染料的細針,撩開她青絲,率先落在尾椎骨上。
「嗯!」才第一針,就讓卿酒酒癢痛的一下抓緊了身下褥子。
離鳩挑眉,「真不愧是媚骨,小母老虎,你這裡可比誰都來的敏感。」
卿酒酒偏頭,眸子晶亮亮地瞪著他!
離鳩眸色轉深,「轉過頭去,別這樣看我,不然我獸性大發,沒你好處。」
濃黑眼瞳猛然睜大一圈,卿酒酒眨了眨眼,視野一黑,她整張臉就讓帕子給蓋住了。
「你用那樣的眼神看我,我專心不了。」離鳩抹了下鬢角。
天知道,她那種小兇狠的眼神,就跟鉤子一樣,讓他想起那天在山洞裡的事,況眼前大片細嫩的肌膚,實在是考驗他的定力。
他哭笑不得,還給自己找了個苦差事。
卿酒酒不知過了多久,她只覺得後背一會酥麻一會癢,一會又有些疼。
兩個時辰后,離鳩收針,他看著眼前白雪裸背上,大片大片浩大盛開的殷紅薔薇,纏枝攀援,從精緻的腰線一直到后肩胛,怒放肆意,絕美到無以倫比。
他呼吸一滯,饒實沒想到血鴿刺青的效果會這樣好,如果說從前的卿酒酒是青澀的小桃,那加上這血薔薇刺青,便像是青桃上添了一抹胭脂,將她身上十分的艷色增到了十二分。
離鳩收斂心神,他拿出一小瓶藥膏,細細均勻地抹上去,兩刻鐘后,血薔薇刺青緩緩隱沒皮下,再看不見分毫痕迹,那背脊,依然如從前的細嫩雪白。
「你給我刺的什麼圖案?」卿酒酒攏著衣裳問。
離鳩玩世不恭都湊過去,「一大片的薔薇花,這樣即便刺青顯形,你那胎記混在其中,也不顯眼。」
卿酒酒跳下軟榻,往銅鏡后扭頭一看,結果什麼都沒看到。
她睜大了眸子,「怎麼沒有?」
離鳩站她面前,驀地出手握著她倆手腕,然後低頭在她脖頸間輕輕啃咬。
卿酒酒一怒,膝蓋上撩,照著他腿間就狠狠頂上去。
離鳩速度更快,他長腿嵌進她幼細的雙腿間,用力往下一壓,就將她壓的動彈不得。
卿酒酒只感覺一股子酥麻從脊椎上躥,迅速蔓延到她四肢百骸,她人一軟,一頭栽倒在離鳩懷裡。
離鳩旦見後背血薔薇又浮現后才道,「現在出現了。」
卿酒酒勉強轉頭,果然就從銅鏡里隱約看到大片殷紅的色澤,奢華瑰麗,帶著一絲絲華美和神秘,很讓人驚艷。
「可還滿意?」離鳩鬆開她,後退好幾步。
卿酒酒目不轉睛,一直到那刺青又消失,她不得不承認,這門技藝的神奇之處。
不過……
她倒持星鐵匕,撲的就朝離鳩殺過去,來勢洶洶,殺意明顯。
離鳩心頭一驚,他人快速後退,「小母老虎,你幹什麼?」
卿酒酒不吭聲,她抿緊唇,找不出不殺離鳩的理由,這人知道太多,還很清楚她的媚骨,便決計不能讓他活著,即便他是皇太子的人!
她招式狠辣,不留餘地,離鳩一時被她逼迫的節節敗退。
許是看出她的決心,離鳩眸色閃爍,「你一心想殺我,怎的就沒想過將我變成你的人呢?」
眼瞳微眯,卿酒酒吐出兩個字,「聒噪!」
星鐵匕在她手裡燦若流光,劃過道道鋒芒,叫人不敢小覷。離鳩一時不察,竟讓那匕首給劃破胸襟,星鐵匕的鋒芒幾乎擦著他的心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