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連你義兄一並收拾
商睿是誰,那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昏君。
集無道、驕奢、**於一身。
他當初為了情妃,都能伐陳,可想而知,對其迷戀到了什麽程度。
如今,再見情妃這哭哭啼啼,委屈至極的模樣,他先是疼的心都揪成了一團,接著就是一指鍾白,厲聲喝道:
“鍾白!你你你!你好大的膽子!”
“陛下!”鍾白大驚,瞬間跪在了地上,震聲說道:“臣,冤枉!”
“你還敢狡辯!”商睿大怒,繼而再看情妃,後者依舊哭的惹人愛憐,眼淚如斷線珍珠一般,直往下掉。
再見其衣衫不整,商睿連忙慌亂的脫下自己外衣,包住了情妃露在外麵的雪白肌膚,同時出聲安慰道:“愛妃別怕,有朕在,有朕在……”
說著話,他哪裏還能忍受,那是立即大喊道:“來人!快來人!”
隨著他的大叫,甲胄摩擦聲四起,大批侍衛蜂擁而入。
“陛下!”見此情形,鍾白還想辯解。
可商睿怎麽可能給他機會,近乎跳腳罵道:“你住口!鍾白!身為人臣,你竟敢以下犯上,辱我愛妃!朕今天決不饒你!”
“拿下!給我拿下——”
侍衛立即開始行動。
這時候,在商睿不斷的安慰下,情妃終於是止了止哭聲,抽噎著說道:“陛下,方才臣妾向鍾將軍討教棋藝,哪知將軍借弈棋之機,突生惡念,竟想……竟想……”
說到這裏,她又是一哭:“若非陛下來的及時,臣妾,臣妾怕是要被……嗚嗚嗚嗚……”
哎呀!聽她解釋完,商睿那是瞪大了眼睛,更是轉過頭來,指著鍾白連連尖叫道:“拖下去!拖下去——”
在他連連催促下,鍾白被縛,拖下去的同時,亦怒視情妃,厲聲說道:
“妖婦!你魅惑君王!禍亂宮廷!當初真該一劍殺了你!”
“嗚嗚嗚嗚……”情妃哭聲更大。
“你你你!鍾白!你給我住口!”商睿則是氣的跳腳,手指隔空連連點著鍾白。
“昏君!怪我鍾白當初瞎了眼!還想著匡扶社稷!輔佐你這昏君!”
哎呀!他竟敢當麵罵自己昏君,商睿氣的不行,此時,又哪裏還記得鍾白卓著的戰功,那是連連揮手道:“打入死牢!打入死牢!擇日問斬——”
鍾白被押下去了,商睿這邊,自然又是對情妃一陣溫言細語的安慰。
第二天,金玉殿。
商睿坐在上方與情妃依偎,下麵跪著呂伯麟和都武衛將軍尤堅。
“陛下別鬧……”嬌笑著推了推商睿之後,情妃也看向了下方,開口說道:“呂大人啊,鍾白賊子,其罪當誅,可他畢竟還是軍中統帥,尤其是他手下的揚州軍,一直為陛下所憂慮啊,你這邊可有把握將其收編啊?”
喲!這可是撿了天大的便宜啊!呂伯麟聞言,當即就瞪大了眼睛,繼而連忙叩首道:“臣,必當竭盡所能,為陛下和娘娘分憂!”
“很好。”情妃點了點頭,又看向了尤堅,輕聲細語道:“尤大人,鍾白有謀反之心,可他是否還有餘黨呢?這件事,一定要查清楚,就交給你去辦了,從今天開始,你就是鎮武將軍。”
啊!?聽到這話,尤堅頓時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更是呆愣愣的看著情妃。
“哎?尤大人還不謝恩?愛妃所說的話,就是朕說的話。”商睿道。
“啊?是是是,臣,誓死效忠陛下,效忠娘娘!”反應過來之後,尤堅那是喜形於色。
以前,鎮武將軍一職,他連想都不敢想,可是現在,隻情妃一句話,就定了他的前程。
由此,呂伯麟和尤堅,說是效忠皇帝,不如說,他們已看清情妃的實力,更加巴結這個女人了。
當天下午,鍾白就被提到了尤堅指定的大牢,準備對其嚴刑審問。
大牢中,鍾白一身錦衣,玉簪束發,隻是卻被呈大字型綁在了刑具上。
尤堅站在他麵前,先是將其上下打量了一眼,接著輕笑道:“鍾白啊鍾白,昔日,我尤堅想方設法巴結你,你都不屑正眼瞧我一下,沒想到,你也有今天?”
他這完全就是一副小人得誌的模樣,鍾白都懶得理他。
尤堅繼續道:“很可惜,現在鎮武將軍是我了,你說你,得罪誰不好,偏偏得罪了情妃娘娘,那跟找死有什麽區別呢?”
鍾白還是不理,被吊在那裏,閉目養神。
後者也不生氣,繼續道:“未免皮肉之苦,說吧,你是如何準備謀反的,黨羽又有哪些,說出來,本將軍保證,不會讓你太痛苦。”
鍾白依舊不理。
這時候,尤堅也有些沉不住氣了,不由一把抓住鍾白的脖領子,聲音變冷道:“快說!別逼我用刑!怕你承受不住!”
“哼!”鍾白終於開口了,卻是冷冷一笑。
“媽的!”尤堅大怒,狠狠鬆開鍾白之後,亦準備呼喝手下對其用刑。
可正在這時,外麵卻傳來一聲吟唱:“情妃娘娘到~~~~”
啊?尤堅聞言,連忙退到一邊,跪伏於地,屁股高撅,一副恭迎的模樣。
不多時,情妃款款走了進來,她先是環視一周,接著微微擺了擺手:“尤大人,你們先出去吧。”
“是。”尤堅連忙應聲,帶著手下施禮而退。
牢內隻剩兩人。
情妃不緊不慢的走到了鍾白跟前,看著這個英俊的公子哥,她淺淺一笑,繼而伸出白嫩手臂,溫柔的撫摸上了鍾白的臉頰。
“鍾公子,隻要你肯效忠於本宮,本宮一句話,馬上就能放了你。”
她想整死鍾白,可又有些不舍,不僅是因為鍾白的才能,更重要的是,他很英俊。
如果能拜倒在自己石榴裙下,從此聽從自己召喚,那自然是情妃最想看到的。
可後者翩翩公子,何其剛正,怎麽可能如她願,那是拚命偏著腦袋躲避情妃的撫摸,同時厲聲喝道:“妖婦!無恥至極!”
他掙紮之下,鐵鏈顫抖,見閃躲不過,幹脆猛一偏頭,朝著情妃的小手狠狠咬了下去。
“啊——”後者輕呼了一聲,縮回手之後,亦是勃然大怒,杏目含煞道:“鍾白!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本宮記得,當初你伐陳歸國,遇你那義兄蕭遠,他心思縝密,險些要殺了本宮,現在,你後悔了吧?”
她繼續說著:
“今天,先收拾了你!再過幾日,連你那義兄一並收拾!”
聽到這話,鍾白仰麵而笑:“就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