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9章 我可是功不可沒
自從林非夢被傷後,她的精神就一直不太好。
賀中信很愛老婆,於是一邊派人尋找賀藍之的下落,一邊放下公事,把人帶去了國外休養。
這一次,賀家出事,群龍無首,他聞訊之後,隻能先把林非夢再帶回來休養,自己則回公司坐陣。
想到林非夢被傷一事還沒找出究竟是誰所為,霍翌庭的臉色就很凝重。
吳昕洛絕對是被人陷害的,那麽這個人究竟是誰
其實很好猜,最有可能的就是吳菀新。
偏偏他們卻找不到任何有用的線索。
而現在,他們兩家又被弄得焦頭爛額,查找線索這一事又要被耽擱。
霍翌庭冷肅著一張臉,眸光深深。
另一邊,西南麵的某幢高樓大廈裏,吳菀新一臉欣喜的打量著這個裝修雅致的辦公室,嘖嘖稱讚。
“離,真的沒想到,你居然還是一個集團的老總,真的太讓我驚訝了。”
自從婚禮被破壞,吳菀新覺得自己簡直要瘋了。
她拚命地派人尋找著賀藍之和吳昕洛的下落,卻始終找不到。
就在她一籌莫展的時候,蘇城的商界突然變天,有人在跟霍氏作對。
她讓人查了下,這才發現居然是東方離所為。
於是,她很快就聯係上了東方離,想要他幫她尋找賀藍之的下落。
東方離並沒有反對,他隻告訴她,隻要賀家出事,身為賀家接班人的賀藍之一定不會坐以待斃。
她頓悟,因此她開始了一係列的破壞動作。
“我也沒想到,你為了引賀藍之出來,出手這麽狠辣。”
東方離站在窗口,雙抄著兜看著外麵的景物,淡淡開口。
商戰已經開始,他跟吳菀新又牽扯到了一起。
吳昕洛呢
此刻究竟在哪裏呢
他似乎有點想她。
“反正吳氏又不是我的心血,毀了它,急的又不是我。”
吳菀新坐到了沙發上,眼波流轉,眼裏閃過一絲陰冷。
為了逼兩人現身,她不惜損害已被賀藍之收購的吳氏企業的名聲,為的就是讓吳昕洛心疼。
這可是吳昕洛費勁心思搶回來的企業,她當真不再在乎了
“那麽藍鼎娛樂呢你把裏麵的藝人都得罪光了,讓他們忍無可忍的跳槽來了我旗下的娛樂公司,你就不怕賀藍之回來後找你算賬”
東方離瞥了吳菀新一眼,隻覺得女人心狠起來,比男人有過之而無不及。
“我要的就是他回來找我算賬。”
吳菀新咬了咬牙,“他被吳昕洛帶走,那個女人一定會想方設法喚回他的記憶的。而他沒有再服用你給我的藥水,也沒有再被催眠,一定很快就會醒來的。他一醒來,我就再沒能力掌控他了。所以,我非要用這種方式讓他盡快現身。”
差一點,她就成功了。
可惡的吳昕洛,可惡的那幫人。
如果她不能得到賀藍之,她也絕不會讓他跟吳昕洛在一起。
得不到的,她就毀掉。
吳菀新的眼裏閃過絲絲狠意。
她看向眸光深深地看著自己的男人,嫣然一笑道:“話說起來,你這次對付霍氏集團,我可是功不可沒呢。要不是我請安琪爾幫忙,讓她重新尋找合作夥伴,霍氏集團可沒那麽容易被撼動。”
霍翌庭在她的婚禮上當眾將賀藍之帶走,這口惡氣,她終於找到機會出了。
“商人重利。要不是我讓利讓得多,她不見得會願意幫你這個忙。”
東方離淡淡開口,重新將目光投向窗外。
“是,是,你說的都對。”
吳菀新並不反駁。
隻要能達到她的目的,隻要東方離能站在她這一邊,她就有足夠的把握把賀藍之和吳昕洛兩人引出來。
“對了,我還給你送了個人來。”
吳菀新嬌媚一笑,一臉的得意。
東方離瞥了她一眼,就聽她繼續道:“你知道安子川的童養媳陸翠翠吧。這個女人也是個傻的。這一次,安子川跟著吳昕洛失蹤了半月有餘,她急壞了,跑來找我。我一想,這個女人倒是可以利用的。於是幹脆把她送到你的公司去,讓她出道,以牽製住安子川。”
“陸翠翠一個鄉巴佬”
東方離皺眉,對於這些小事並不在意。
“那叫純樸好麽”
吳菀新笑得花枝亂顫,“現如今的娛樂圈有太多的人工美女,這陸翠翠可是一道清流,說不定能替你賺得盆滿缽滿的。”
最主要的是,她可是牽製住安子川最大的籌碼。
安子川也是個討厭鬼,居然幫著吳昕洛追自己的情敵。
這個蠢男人,她非要給他點顏色看看。
聽完吳菀新的說詞,東方離不置可否。
他看向窗外天空中飄過的朵朵白雲,腦海裏閃過吳昕洛俏麗的身影。
此刻,她在哪兒呢
是不是已經喚醒賀藍之的記憶了呢
山區。
吳昕洛正陪著賀藍之坐在山溝裏的一塊大石頭上曬太陽。
她側著身,笑眯眯地看著一旁躺在大石頭上,兩手放在腦後,閉目養神的男人,心裏溫軟一片。
這段時間,他從剛開始對她的排斥,逐漸過度到對她的默許,她真的很開心。
而更讓她興奮的是,他的記憶隱隱有了蘇醒的跡象。
有時候,他會靜靜地看著她,神情有些迷茫。
她知道,他一定在努力的回憶過去。
她相信,隻要再給她一點時間,他就可以記起一切了。
真好,這種與世無爭,跟心愛的男人一起相守相依的日子真的很令人愉悅呐。
吳昕洛抿唇一笑,看著男人的眼皮子動了動,眼裏閃過一絲狡黠。
她輕輕抬手,拿著手上的一根狗尾巴草放到男人的鼻端處輕撓著,看著男人的眉頭微蹙,鼻翼動了動,慢慢睜開了雙眼。
“嘻嘻,藍之,我好無聊,你別睡了,讓我跟你講講我們在一起的事。”
吳昕洛湊近了些,笑眯眯地看著賀藍之。
賀藍之眸色清亮,看著身側的女人笑語嫣然,朝著他口吐蘭氣,不禁喉頭微滾。
他一個側身,一手奪過她手裏的狗尾巴草,一手摁住她,用手裏的狗尾巴草掃向她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