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2章 股權轉讓給她
“這麽說,你有喜歡的男人了”
東方離挑眉,因為閑著也無聊,於是難得的八卦著。
“沒沒有啦。哎,主持人上來了,宴會應該要開始了吧。”
白露莫名的心虛,忙轉移了話題。
腦海裏閃過某個清雋俊秀的臉來,白露抿了抿唇,嘴角微微揚起。
東方離瞥了她一眼,淡笑不語。
不要說他是專研過心理學的人士,就算是普通人,一看她那副麵若桃花的模樣,也知道她心有所屬了。
真是個小傻妞。
“親愛的各位來賓,歡迎大家在百忙中抽空來參加本次的宴會。”
主持人激昂的聲音響徹全場,預示著宴會的開始。
“接下來,我們以熱烈的掌聲有請史家最令人敬重的長者上台致詞。”
一陣鼓掌聲中,史老太被人扶著上了台。
她俯瞰全場,目光投向台下的吳昕洛方向。
蒼老的臉上帶上了笑顏,史老太拿起話筒,緩緩開口。
“很感謝各位在百忙之中抽出時間,過來參加我的小太孫的滿月宴”
一番開場白娓娓道來,在賓客們習慣的等候中,史老太頓了頓,然後拋下了一個重磅炸彈。
隻聽史老太蒼老的聲音緩緩響起,“借此之際,我還要向世人宣布一件事。那就是有關我死後在史家的股權問題。“
一聽這話題,台下的眾賓客紛紛豎起了耳朵。
尤其是幾個史老太的兒子們,更是目光如炬地盯著台上的老人。
擁有了史老太的股權,不光擁有了一筆巨額,更享有在史家董事會的發言權和決策權。
他們之中,除了大哥史仲伯外,其他人都磨拳擦掌,暗忖這份財富和地位會花落誰家。
正當在場的人員心思更異時,就聽台上的史老太繼續說道:“大家都知道,我曾經有一個小女兒。因為我的自私,她從小受盡冷遇,最後嫁入外省死於非命。如今,我幡然悔悟,我對我小女兒虧欠太多,無法彌補。幸好,我找回了我的外孫女。在此,我宣布,等我百年歸西後,我所有的股權都轉讓給我的外孫女吳昕洛。”
話音落下,全場一片嘩然。
尤其是幾個史老太的兒子,更是不敢置信地看向史老太。
“大哥,媽是不是瘋了怎麽把她全部的股權都交給一個外人呢”
“是啊,大哥,媽是不是病糊塗了就算不給我們哥幾個,她也該把股權分給她的親孫子們啊。”
“”
史家的兩個兒子滿臉的怒氣,紛紛對著史仲伯抱怨。
“媽這麽做自有她的道理,我們應該尊重她的決定。”
相較於兩個弟弟的不忿,史仲伯就顯得格外的淡定。
“大哥,你好像一點都不驚訝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是啊大哥,你媳婦和兒媳平時就跟媽走得近,媽是不是背著我們特許你們什麽好處了”
對於大哥的鎮定,兩個兄弟一臉的懷疑,紛紛猜測他們大房是不是得了什麽好處。
史仲伯冷冷地瞥了他們一眼,透著上位者的威嚴。
“住嘴,你們好歹是史家的子孫,心胸給我放寬廣一點。”
兩兄弟心裏雖不滿,可到底不敢再多說什麽。
老大的為人,他們做兄弟的是知道的。
剛剛他們隻是一時氣憤,口無遮攔罷了。
試想,史家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就這樣落入一個從沒見過麵的小丫頭片子手裏,這讓他們怎麽甘心
看著被叫上來去的吳昕洛,史家人的眸色並不純善。
尤其是站在另一邊的一個中年男人,此時的目光充滿了狠意。
這是史沁芬的女兒嗎
史沁芬死了,她女兒倒是占足了她的便宜
他不會就這麽讓她得逞的。
腦海裏閃過一個女人被拖走時恐懼又無助的眼神,男人拽緊了拳頭,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接下來,請各賓客盡情的歡鬧吧。”
在眾多儀式過後,主持人一聲令下,歡快的音樂想起,各賓客開始自己找節目。
此次的宴會是自助式的。
偌大的場地被劃分成為兩塊。
一塊是舞池區,一塊則是用餐區。
此刻的吳昕洛還處於呆愣階段。
她從沒想過史老太會給她送這麽大的一份禮。
她根本不需要這樣的大禮。
“吳小姐,恭喜你啊,年紀輕輕就成了我們a市最富有的年輕女子之一。”
正當吳昕洛在發愣之際,一個頭發梳得一絲不苟的年輕人走過來搭訕。
吳昕洛看了他一眼,微微頜首準備離開。
這個時候,她並沒心情跟旁人搭訕。
“誒,別走啊。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姓許,是a市許家的小公子,能否請吳小姐你跳支舞呢。”
男人攔住了吳昕洛的去路,臉上掛著自認為魅力十足的笑意。
吳昕洛眉心微蹙,“不好意思,許先生,我有朋友在那邊,我想先去找他們,您請自便。”
她一點都不想搭理旁人,她此刻的腦袋有點發渾。
“喲,還擺上架子了”
男人笑容微斂,一把拉住要走的吳昕洛,“知道許家嗎讓你陪許爺我跳支舞是看得起你,別給臉不要臉。”
什麽玩意兒
還真把自己當人物了
在a市,許家的地位可不輸於史家。
隻要他許小公子願意,哪個女人不往他身上撲還沒哪個女人像這個女人一樣,敢拒絕他的邀請。
不就是一個精神病患者嗎
是誰給她的臉
“放手。”
吳昕洛的臉冷了下來,“許家我不知道。但許公子的行為讓我覺得許家一定是個小門小戶。否則,怎麽養得出這麽沒有修養的子孫。”
“你”
男人被懟地臉色一陣鐵青,用力捏緊了吳昕洛的手腕。
“好一張伶牙俐齒。這麽會說,想來現在是精神正常的。那麽你精神不正常的時候是怎樣的是不是除了會說還會咬人啊”
兩人的對峙已經引來的不少的圍觀,聽到男人的話,頓時都用怪異的目光看著吳昕洛。
吳昕洛咬著唇,目光冷冷地盯著前麵的男人,真想現在自己病發,然後咬他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