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5章 喝醉酒就認錯人
聽到展憶白的話,在場的所有人都一片靜默,每個人腦海裏都浮現起相同的想法。
這展爾頓,心可真狠。
讓無比相愛的一對夫妻就這麽分開三年之久,這老男人還真做得出來。
本在一旁看好戲的安琪爾,見原本的劍拔弩張被霍翌庭的寥寥數語就轉危為安,頓時不甘心地輕咳一聲。
“阿翌,你跟吳昕洛真的”
剛剛的動靜可真大,這下,她相信蘇城所有的上流人士,都知道霍翌庭跟吳昕洛的醜事了吧。
不管怎樣,今天的這事,在這幾人心中,都成了一根拔不掉的刺。
他們兩對想太太平平的在一起,先問問她答應不答應。
霍翌庭的目光陡然轉冷,看著安琪爾一言不發。
“安琪爾,這是我們的家事,你一個外人,還留在這兒幹嘛”
霍知夏冷眸掃向安琪爾,目光很不友善。
這個女人一直對她哥哥心存渴望,今天這事,指不定跟她有什麽關係。
畢竟,有些人就是這麽狠,得不到的就要毀掉。
會不會是因為她哥沒答應跟安琪爾在一起,所以安琪爾存心報複。
否則,為什麽會這麽巧,警察會突然到來,說什麽有人舉報這兒有問題
想來想去,安琪爾的嫌棄最大。
“我隻是替霍氏擔心罷了。”
安琪爾一臉的無辜,“今天的動靜鬧得太大了,也不知道霍氏會不會受到衝擊。”
她頓了頓,看向霍翌庭,精致的臉上滿是糾結和難過。
“阿翌,你怎麽會跟他一樣,喝醉了酒就認錯人呢為什麽認錯的人不是我其實我更願意做今天這事的緋聞女主。”
安琪爾指指賀藍之,意思是指霍翌庭跟賀藍之一樣,都在喝多後把別的女人當成了自己的愛人。
聽到此話,所有人的臉色都很難看,看向安琪爾的眼神像要將她淩遲處死。
一年前,賀藍之因為醉酒而將吳菀新上了,如今吳菀新帶著孩子回國,事情還在膠著著。
安琪爾現在提這事,這是要讓所有人都記得這茬。
她這是在火上燒油。
“安琪爾,你還有完沒完”霍知夏朝著安琪爾怒目而對,一副想撕了她的樣子。
“嗬,我知道在你們心裏,我是個不討喜的女人,那就不妨礙你們在這兒攀談了,我先走了。”
見幾人要吃人的眼神,安琪爾勾唇一笑,轉身邁著優雅的步伐離開。
目標已經達到,再留下來也沒多大意思。
她就不信,出了這事,他們幾人的感情還會和從前一樣,好的不分彼此。
安琪爾走了,屋子裏又是寂靜一片。
霍知夏跟展憶白對視一眼,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麽辦。
今天來這兒的人都是非富即貴的人,此刻上流社會裏一定對今天的這事大談特談。
這對幾家人家的聲譽都會造成一定的影響。
尤其是現在正處在風口浪尖的賀藍之和吳昕洛兩人。
他們剛有複合的跡象,隻一轉眼,卻又鬧出了更大的新聞。
還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哥,你怎麽會”
霍知夏率先打破了寂靜,開口詢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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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我沒做過,卿卿你相信我嗎”霍翌庭此時的臉色很不好看,他握住福娜的雙肩,一臉的鄭重。
福娜愣愣的,雖然很想相信他,可剛剛的那場景真的太香豔。
孤男寡女同睡一張床,不讓人想歪也不行。
“卿卿,你說話啊,你真的不相信我”
見福娜不說話,霍翌庭有些焦急,“我自己的身體我知道,做沒做過,我心裏沒數嗎”
做過那事,肯定是有感覺的。
當時的他早就醉過去了,怎麽可能跟人做那事。
福娜愣愣的點點頭,“我當然相信你。”
整件事透著絲絲詭異,他跟吳昕洛肯定是遭人暗算了。
雖然兩人躺在一張床上,但隻要他說沒做過,她就相信他。
不信也得信。
見福娜終於開口,霍翌庭這才鬆了口氣。
好不容易找回來的老婆,他可不想跟她產生任何嫌隙。
隻是今天這件事,他不可能這麽善了。
“洛洛,沒事了,你聽到沒,阿翌親口承認,他跟你什麽都沒發生過。”
賀藍之此刻的腦袋裏滿是混亂,直為剛剛自己的瘋言瘋語懊惱。
他怎麽能惡意揣測自己的兄弟和女人呢
他太混蛋了。
“嗬,是嘛可是,像我這種早就找好下家的女人,難道你不該離我遠一點嗎畢竟我的備胎可不少。你就不怕我冷不丁給你頭上鋪一層綠光”
吳昕洛的臉色蒼白一片。
從剛開始的莫名其妙,再到現在的了然,吳昕洛隻覺得有種說不出來的疲憊。
老天爺對她是不是太獨特了一點
為什麽一而再再二三的讓她經曆這種事
先是在眾多記者麵前,跟安子川同處一室被拍,現在又在眾多賓客麵前,跟霍翌庭同處一室被抓。
她是走了多少的黴運,才會一再跟不同的男人同床共枕
所以,現在的她在上流社會一定就是水性楊花、不知廉恥的代名詞。
任何人看到她,也許都會不齒和譏諷。
這不,就連賀藍之剛開始的語氣不也是陰陽怪氣的嗎
她找好了下家嗎
可他呢不是連家庭都快組建好了
兩人彼此彼此,誰也別說誰。
“洛洛,我為我剛剛的言詞向你道歉。”
賀藍之愁的頭發都要白了,隻想要狠狠地扇自己一巴掌。
自己的這張嘴真是太欠抽,都說的什麽話呀。
一下子把自己的女人和兄弟都得罪了。
“不用向我道歉,你沒有對不起我什麽。”
說到底,他也是可憐之人。
因為跟自己在一起,他一個高高在上的矜貴公子,一而再再二三的頭頂發出綠光,其實是最令人心疼的。
是她不配跟他站在一起。
他沒有什麽對不起她的。
吳昕洛暗歎一聲,對賀藍之道:“要道歉,你該向霍翌庭說去,你剛剛的那些話,說得太過分了。”
他們兩人是最好的兄弟,她真希望他們不會因為今天這事而心生嫌隙。
要是那樣的話,她的罪過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