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章 教訓她一下
藍草抓住了信封,然而信封的另一端卻還在某人手裡緊緊攥著。
她用力想把信封抽出來,不料就在她用力的一瞬間,夜殤的手臂稍稍一拽,她整個人就栽入了水中。
雖然在他的監督下,她學會了游泳。
但毫無防備的落水,還是讓她有些驚恐。
人一慌,就忘記游泳的基本動作了。
此時的藍草,就直想著當初差點被淹死的經歷,感受到一股又一股的水流像高壓水槍一樣向她而來。
冷不丁的,她吞了一大口水,水灌入了她的鼻孔和耳朵,頓時難受得開始掙扎喊救命。
「救命啊,救命!夜殤,救我……」
夜殤滿意的笑了,他救世主一般游過去掐住她雙肩,輕鬆的把她從水中提了出來。
破水而出的瞬間,藍草像抓到救命草一樣死死的抱住他,把頭埋在他肩膀大口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
「傻瓜。」夜殤將貼在她臉上的髮絲撥開,輕輕拍了拍她的背,「都學會游泳了,你還這麼作,是懷念當初我們第一次在泳池裡嬉戲的情景嗎?」
這廝特彆強調「嬉戲」兩個字,讓藍草不禁想起那天在帝王酒店豪華泳池裡曖昧的一幕。
當時,他可是趁著她不會游泳而假惺惺的說要救她,然後對她動手動腳。
忽然,她感覺胸口一涼,低頭一看,某人的魔爪正在解她襯衫的紐扣。
她忙抓住他的手,「喂,你幹嘛?」
夜殤勾唇一笑,湊在她耳邊曖昧的說,「久別勝新歡,你不覺得我們應該做些什麼嗎?」
說完,他大手一用力,藍草的襯衫頓時被扯開。
「混蛋……」藍草破口大罵,忽然發現眼前男人正火熱的盯著她的胸口看。
他嘴角那一抹滿意的淡笑,讓她下意識跟著他的視線看向自己的胸口,頓時,她愣住了。
她胸口上鳳凰的紋身,怎麼變淡了?
「怎麼會這樣?」藍草心驚的用手去撫摸那淡淡的鳳凰印記。
原來,這個印記的顏色可是非常的鮮艷,並沒有隨著她年齡的增大而變淡啊?
為什麼突然就變成這樣了?
她這幾天洗澡的時候怎麼就沒有留意到?
莫名的,藍草對自己胸口上的印記淡化感到慌張。
就好像沒有了這個印記,她的心也跟著被剜掉了一樣。
「很好。」藍草滿意的笑了,他後退一步,盯著她胸口篤定的說,「照這個進度,這個印記很快會消失。」
「不可能!」藍草大聲的反駁。
「理由?」夜殤笑著朝她游過來,又把她攬入懷中,憐惜的用粗糙的指腹描繪著那變淡的印記。
「理由?」藍草咬了咬唇,幽幽的說,「這個印記在我身上,我最懂它了,從小它隨著我長大而變大,但是那顏色從來不會隨著我長大了,而變淡。」
「沒錯,你是長大了。」夜殤手指摩挲著她胸口上的事業線,嘴角勾著笑,意有所指。
藍草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話里的意思。
她冷著臉,「夜殤,你能不能有個大總裁的樣子?天天這麼猥瑣真不愧是強監犯!」
「強監犯?」夜殤眯起眼,「看來,你至今還把那一晚當作是我強監你!」
「沒錯,這是事實!」
「你再說一遍!」
「你是強監犯,強監犯,強監……」藍草喊了幾聲之後,看見他臉色愈發的陰沉,她感覺不妙,趕緊一把推開她,扭頭就往岸邊游去。
夜殤盯著那個像遇見鯊魚的魚兒一樣逃離的女人,嘴角勾起一抹冷冷的笑。
這個女人總說自己陰晴不定,現在看來,她才是反反覆復,最不可理喻的一個。
他之前都向她解釋過那一晚他為什麼會那樣了,她還把強監犯扣在他頭上,看來,她是欠管教了!
他不在的時間了,不僅無視他的警告,搬回宿捨去住,還為了一個封秦給自己扣上強監犯的帽子,並且還堅信封秦被關押是自己導致的!
很好,既然她不信任自己,那麼他現在就好好地管教她!
藍草很快游到了泳池邊,正雙手握著欄杆打算爬上去時,身後突然一隻手臂過來勾住她的腰,緊接著「噗通」一聲,她又被人給拽到泳池去了。
這一回,她來不及呼救,雙唇便被人強勢的封住,無論她怎麼掙扎也不鬆開。
身上的襯衫徹底被成碎片,內衣也漂浮在水中,而裙子下的……
總之,她就這樣被一個許久不見的野蠻男人給按在水裡那個那個了。
而讓她事後想一頭扎入水底淹死的是,做到一半,她竟然毫無羞恥的回應了他……
天台的泳池裡一片春意,樓下餐廳的包廂里,一男一女圍著一張大圓桌面對面坐著,各自誰也不理誰的吃著盤裡的美食。
讓人不解的是,同一張餐桌上,卻擺放著兩種不同風格的菜肴。
女子面前擺放著各式各樣的中式菜肴,大碟小碟,大碗小碗的,佔據了偌大桌子的三分之二。
而男的面前,就只有一大一小兩個盤子,裡頭裝著滲血的牛排和一小碟義大利面,然而男人卻吃得津津有味。
終於,那個金髮女子把筷子往桌上一放,一邊搓揉著圓滾滾的肚子,一邊揶揄的問,「陸飛,看你吃飯的樣子,想必還是單身吧?」
陸飛淡淡的抬頭看她,「安妮,生了兩個父不詳的孩子的你,憑什麼只看我吃飯的樣子,你就能判斷我是否單身?」
兩個父不詳的孩子?
安妮揶揄的笑容頓時抽了抽。
該死的陸飛,幾年不見,那毒舌還是一如既往的讓人討厭!
她站起身,走到他背後,從後面一手摟住他脖子,一手指著他盤裡的食物,嬌笑著說,「很簡單,我看你吃的什麼,就知道你飲食習慣有沒有改變。」
陸飛也沒有挪開她的手,而是玩味的問,「能說得詳細一點嗎?」
「沒問題。」安妮親了親她的面頰,然後一把推開他,婀娜的走回自己的為止,雙手交叉抵著下巴,打量著對面的男人。
「陸飛,這樣說吧,你這廝就是一個披著中國人的外衣,內里卻是西方酷愛的內衣。你身在中國多年,卻不吃中國菜,老是點些精緻單調的西餐,牛排啊,鵝肝啊,麵包什麼的,雖然都很高級,但比起種類多樣的中餐,你吃的那些就是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