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三十章成了他的女朋友了?
葉未晞笑了笑:“以前是固定時間,但是現在也是在正常範圍內啦,不用擔心。”
嚴辰夜低頭在葉未晞額頭上親了親,溫熱的大掌輕輕蓋在葉未晞的腹部:“還疼嗎?以前沒見你疼的這麽厲害。”
葉未晞有點心虛地吞了吞口水:“還有一點難受啦。”
難受是真的難受!
不過剛剛的痛嗎,隻是比難受多了一點難受而已。
嚴辰夜唇角微微勾起,接了葉未晞手裏喝了一半的水杯,將剩下的水喝了之後,杯子放到了床邊的櫃子上。
轉身回頭,再次將小女人摟緊:“好了,那早點休息。晚上若是想要什麽,喊我起來,我幫你拿。”
葉未晞跟著嚴辰夜一起躺下,打了個哈欠:“嗯……晚安,老公。”
嚴辰夜親了親葉未晞的側臉:“晚安,寶貝。”
她出去了一整天,確實也累了,窩在男人炙熱的懷裏,沒一會兒便睡了。
殷鈞沒有想到嚴辰宇的效率會那麽高。
第二天下午,他便拿到了蘇淮山的血樣。
並且還是蘇淮山親自去醫院抽的血。
電話打過去,想問一下嚴辰宇是怎麽辦到的?順便感謝一下。
但是打了兩個電話,發現嚴辰宇的手機都處於關機狀態。
折讓殷鈞不由得有點心慌!
自己已經有個朋友得了絕症了,別因為幫了自己一點小忙,將自己的另一個朋友也搭進去!
嚴辰宇的電話打不通,殷鈞便找到了嚴辰宇特助馮海的手機號碼。
“喂,殷律師。”馮海的聲音還算正常明快。
不禁讓殷鈞懸著的心鬆了口氣:“嗯,馮海,辰宇呢?怎麽打電話一直是關機?”
馮海笑了笑:“哦,總裁他去F國了,這回飛機估計剛起飛呢。”
殷鈞跟著也笑了笑:“這家夥終於想明白了。”
結果馮海聽了以後,卻歎了口氣:“殷律師,他沒想明白,總裁他隻要騰出時間,便會去F國。不敢明目張膽的見,偷偷地看著夢若姐。”
殷鈞跟著歎了口氣:“我還以為他想明白了。”
馮海:“他是想明白了,我是覺得我們總裁是在害怕,害怕失敗。
上次去F國出差,我也偷偷去看了夢若姐。
她現在過的舒心又開心。最重要的是身邊有個對她溫柔體貼又帥氣的男人。
我暗示過我家總裁,要不要調查一下那個人,他不讓。”
殷鈞:“身邊有人了?能確定具體是什麽關係嗎?”
馮海:“這個我怎麽好意思問,那天我就在夢若姐的咖啡店喝了杯咖啡。但是看上去不像是情侶的樣子。不過,那個男人我總覺得有點眼熟。”
殷鈞:“辰宇這家夥在想什麽?現在不是情侶,不代表以後不是。都有勇氣跟家裏鬧僵了,沒勇氣將自己愛的女人追回來!”
馮海跟著重重地歎了口:“殷律師,你是我家總裁的朋友,也多跟他談談心,我覺得我家總裁心裏好像藏著事兒。”
嚴辰宇確實是那種沉默寡言,不怎麽喜歡吐露心聲的人。
殷鈞又歎了口氣:“嗯,我盡力。對了,你家總裁是怎麽讓蘇淮山主動去醫院抽血的?”
馮海聽了這個,笑了:“也算是巧合,今天中午蘇董事長有應酬。正好供應商裏有我的一個同學。讓同學幫了個小忙,在飯菜的湯汁裏加了蘇董事長過敏的海鮮汁。”
後麵的話,馮海不用說,殷鈞也能推測出來後麵的事情。
況且到了醫院,抽不抽血,也便是醫生一句話的事情。
“你同學不擔心因此坑了自己的公司,項目拿不下來?”
馮海卻笑了:“殷律師,您這麽聰明的人,還用我說那麽直白嗎?”
殷鈞跟著也笑了:“嗯,謝了,回頭請你和你同學一起吃個飯。”
馮海也沒客氣:“行,殷律師。”
兩人掛了電話,殷鈞又笑了笑。
馮海這小子,看起來是一個單純的小夥兒,沒想到機靈勁兒還挺足的。
他怎麽沒想著調查一下蘇淮山的飲食起居問題呢?
不過想想,這種事情最後背鍋的也隻能是餐廳的廚師,頂多給一個口頭警告之類的。
最後變成小事,不了了之。
盡管不知道能不能配型成功,但是殷鈞還是忍不住興奮高興了起來。
蘇清揚一早便收拾好了自己的物品,想讓李銳將自己送回家的。
但是李銳沒有搭理他,並且很是嚴肅地道:“殷律師說了,隻能住他那裏。”
蘇清揚歎了口氣,將物品留在病房裏,回了自己的辦公室辦公去了。
一直到下午,孟夢開著殷鈞的跑車來了醫院。
去了病房發現蘇清揚不在,給蘇清揚打了個電話,蘇清揚讓她在病房裏等他一會兒。
等了一個多小時,也沒見蘇清揚回病房。
孟夢忍不住打聽了院長辦公室的位置,去了蘇清揚的辦公室。
敲了敲門,聽到“請進”兩個字後,孟夢推開了蘇清揚辦公室的門。
往門內走了兩步,卻猛然發現蘇清揚辦公室的沙發裏坐著一個人。
孟夢對著站起來朝她走過來的蘇清揚笑了笑:“蘇醫生,我還是出去等你吧。你先忙。”
蘇清揚卻笑的一臉純淨:“沒事,正好介紹一下。不是在談工作。”
蘇清揚說完就微涼的大手握住了孟夢的手腕。
將孟夢引到了沙發前。
對著孟夢溫柔地笑了笑,而後道:“爸,這是我女朋友,孟夢,老家是青城的,現在在F國定居。”
孟夢笑著瞪大了眼睛看了蘇清揚一眼。
她……什麽時候……成了他的女朋友了?
還有這聲“爸”,讓孟夢迅速地轉臉,認真看向了臉色紅的有些異常的男人。
“伯父,您好。”孟夢笑著禮貌的打著招呼。
心裏想的確實,這就是蘇醫生的那個渣男老爹啊!
長的人模人樣的,還真是一點兒人事兒都不幹呢!
你知不知道你兒子生病了?
病的很重?
還好意思對著他們兩個人笑。
此時地孟夢在心裏已經對蘇淮山鄙視了千萬遍!
根本沒認真聽蘇淮山跟自己打招呼後,又說了些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