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2章 聘禮呢?
易之景和千霏雨回到焰堂的時候,剛踏入幫派門口,忽地一群人成群結隊的湧了出來,歡呼聲雀躍起來,“恭迎堂主,堂主夫人。”
堂主夫人?
千霏雨眉宇微挑,側眸看向易之景,抬了抬下巴,“你教的?”
似乎他們還未成親呢?
易之景先是掃了一眼下屬,目光淡然,下屬以為他在不開心他們自作主張,連忙退了一步。
“嗬嗬。”易之景掩唇淡笑,伸出手摟著她的腰,笑意溫潤的開口,“我是堂主,你是堂主夫人,不對嗎?”
千霏雨:“……”
她朝他眨了眨眼,驀地推開他,伸出手,“聘禮呢?”
直接了當話讓易之景愣了一瞬,他的下屬看到這一幕,默默的離開了,不打擾兩人。
易之景神色淡然的撫上她的手,一個用力將她拉入懷裏,低沉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我的所有就是你的所有。”
他願意傾盡所有給她想要的。
聞言,千霏雨眉眼含笑,聽著他平穩的心跳聲,心很安定。
“阿景。”她忽地喊了他一聲。
聽到這,易之景神情微頓,低垂下眉看她,“怎麽不喊我“景兄”了?
一開始聽著吧,確實怪怪的,後來也習慣了。
千霏雨哼道,“我喜歡怎麽喊就怎麽喊。”
“那喊相公。”易之景唇角扯起一抹淺笑,目光灼灼的看著她白皙的臉龐。
頓時,千霏雨感覺自己被調戲了,瞪了他一眼,“你別占我便宜。”
雖說在雲都,他和她之間確實是結婚了。
可是,這裏沒有。
想到雲都那會,他放下一切事情,隻為給她一個盛大的婚禮,他鬱鬱不樂的模樣還縈繞在她腦海,千霏雨的心口驟然泛痛,抬起眼看著他,眼裏閃爍了複雜的光。
觸及到她的眼神,易之景不由得抬起手替她撫平緊蹙的眉頭,聲音溫和,“怎麽了?”
千霏雨摟著他的脖子埋入他的懷裏,“沒事,就是感慨一下,生活終於步入正軌了。”
從回
來到現在,一直都是忙忙碌碌的,千霏雨確實感覺到累了,心也累了。
易之景攬著她的腰,掌心撫著她的後腦勺,“我會讓你過上穩定的生活的。”
他是從混亂的生活走過來的,雖說已經習慣了,但終究還是向往歲月靜好。
“好。”千霏雨掀起雙瞳看著他,溫聲回了一個字。
易之景拉著她進去,去到小閣樓的時候,看到奇子正拘謹的站在那兒。
“奇子?!”千霏雨掙脫開易之景的手歡快的朝他走去。
易之景:“?”
他的手還保持著牽她的姿勢,看到她一臉歡喜的和奇子交談著,易之景臉色沉了下來,大步過去,將她拽了回來。
“堂主。”奇子看到他,連忙恭敬的打招呼。
“你是誰?”易之景語氣不善。
話落,千霏雨白了他一眼,“你的記憶隻有七秒嗎?他是奇子,給你燒火做飯的。”
曾經還懲罰過人家,轉眼就忘了?
易之景哼笑著,“你倒是記得很清楚。”
他當然沒有忘記這個曾經和她待在灶房裏的男子,隻是看到她甩開他的手過來和奇子熱情的搭話,心情很鬱悶而已。
“我還年輕,當然記得很清楚。”千霏雨冷不丁的回了一句。
易之景目光深沉的看著她,“你的意思是說我老咯?”
微不可見的蹙眉,讓人看不出他的情緒。
千霏雨聳了聳肩,搖頭,“我沒說,你不要過度解讀我的話。”
一副是你想太多的模樣。
看著她撇得一清二楚的態度,易之景無奈的笑了,“好了,上樓。”
拉著她的手,不願讓她和奇子繼續交流。
千霏雨回頭看了一眼拘謹的奇子,擺了擺手,“奇子,回頭見。”
話音落下,易之景睨著她,“見什麽?你和他很熟?”
聞言,千霏雨挑眉看著他,見他一臉的不爽,忍不住笑了出聲,“你不會是吃醋吧?”
“我不喜歡吃醋。”易之景收回視線漫不經心的回了一句。
千霏雨在他背後扯了扯唇角,傲嬌的男人。
她大步往前,挽著他的手,側頭靠著他的手臂,“阿景”
忽然起來的溫柔語氣和小鳥依人的態度,愣是讓易之景停下腳步,低垂著眉盯著她,驀地抬起手撫著她的額頭,緊張關心的問,“沒事吧?”
千霏雨:“!”
一巴掌拍開他的手,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什麽意思?”
被拍開手的易之景一臉茫然的看著她,“沒什麽意思,你忽然這麽溫柔,以為你不舒服。”
“呸。”千霏雨插著腰睨著他,“你就是覺得我不能嬌氣?”
“我沒這麽說哦,你不要過度解讀。”易之景將她剛剛說的話一五一十的還給了她。
頓時,千霏雨磨了磨牙,哼了一聲就提步上樓。
見狀,易之景忙跟上,神情自若的拉著她的手,“霏雨。”
千霏雨任由著他拉著她,抬起手推開門,看到他房間的琴,回頭看向他,“你不是有笛子嗎?”
易之景疑惑的回,“怎麽了?”
“拿出來。”千霏雨神秘兮兮的開口。
易之景沒看懂她的意思,不過也順著她的話,從櫃子裏拿出裝笛子的盒子。
從他手中接過,千霏雨打開盒子,從裏麵拿出笛子,打量了下。
“玉笛?”千霏雨目光一亮,指尖撫著笛子,“材質很不錯。”
“你喜歡?”易之景從身後抱住她,低聲問了一句。
“看起來很貴,很值錢的樣子。”千霏雨意味深長的說道。
一聽他就知道她在打什麽主意,輕笑道,“你喜歡銀子,我多的是。”
“以後你管賬。”易之景語氣溫和的開口。
聞言,千霏雨忙拒絕,“不不不,我不喜歡動腦。”
她隻是喜歡摸銀子,並沒有要算賬的愛好。
“嗬嗬。”易之景笑意岑岑,抬起手揉了揉她的頭,“你喜歡怎樣都行。”
忽地,千霏雨轉過身掀起雙眸看著他,“我記得我剛來焰堂見你時,你吹了一首曲子,那首曲子誰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