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4章 打入天牢
“玖王”被帶到了朝廷之中,皇帝坐在龍椅上,而易之景帶著麵具端坐在下麵,林青聯站在他的身後,兩人絲毫不輸皇帝的氣場。
“臣參見皇上。”“玖王”行禮,隨即看向易之景,“見過焰堂堂主。”
話音落下,皇帝用力的拍著玉璽,厲聲道,“玖王,朕念在你生資聰慧,讓你和焰堂堂主學習,不是讓你害他的,你指使廚子在飯菜下毒,可知罪?”
盡管是詢問,可是語氣卻是篤定。
仿佛“玖王”認不認,這罪名“玖王”都擔定了。
“臣冤枉。”“玖王挺直身跪著,神情嚴肅。
下一秒,皇帝招手,示意李公公開口。
頓時,李公公朝外出聲,“宣廚子進殿。”
很快,一個廚子被押著進來,一看到“玖王”就激動的掙紮開護衛,驀地抱著“玖王”的手臂大哭大喊,“玖王,你要救救奴才呀,昨天奴才勸你不要,可你偏要奴才下毒,奴才不想死呀,求求你救救奴才。”
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著,仿佛真有這麽一回事。
“玖王”一把推開他,厲聲道,“本王不認識你。”
皇帝看著他寥寥無幾的幾句解釋,很滿意。
這就是祁正的風格,不善言辭。
“皇上,臣絕對沒有指使他給焰堂堂主下毒,臣是冤枉的。”“玖王”一字一句的道,語氣中還有絲絲的著急。
“玖王,你怎麽能這麽對我?你說過,不想讓焰堂插手顧府的事的,隻要我替你做了,你就給我一百兩銀子的。”廚子神情激動的喊著,撕心裂肺。
話音落在,皇帝的臉色格外的難看,看著“玖王”的眼神深冷不已,“玖王,你是想忤逆朕的意思?”
他的語氣很冷很冰。
“玖王”依舊身姿挺拔,一字一句的開口解釋,“臣沒有,臣是被冤枉的,請皇上查明。”
聞言,皇帝麵容閃過一抹陰險的笑容。
祁正向來如此,被指控依舊是簡單的一句“他沒有”。
可是,誰信呢?
皇帝的目光倏地轉向一直沉
默著看戲的易之景身上,見他神態慵懶的靠著椅背,忍不住開口,“這一事,焰堂堂主你是受害者,不知你有什麽想法呢?”
話音落下,“玖王”聲嘶力竭的出聲,“皇上,臣是清白的,請皇上先查明情況再定奪。”
他剛剛那一話無疑是斷定“玖王”的罪。
“玖王呀,你平時對朕有怨氣,朕理解你,看在你是朕弟弟的份上,可以饒你不死,可是你現在想要害得人是焰堂堂主啊?朕隻能讓他處置你。”
字字句句的仿佛是一位聖君,好兄弟。
“玖王”無聲的嘲諷著勾唇,實在惡心。
易之景無聲的打量著眼前的“玖王”,忽地笑了,“既然玖王深覺無辜,但是本堂主又得為安全考慮,所以就押入天牢看管,待查明真相如何?”
他是朝著皇帝開口說的。
聞言,皇帝臉色一喜。
隻要進了天牢,那玖王的生死可不就是在他的掌控中嘛。
但是,下一秒,易之景清冷的聲音再次響起,“讓焰堂的人參與看管,青聯你去安排一兩個兄弟看住玖王。”
“……”
皇帝臉色怪異了一瞬,隨即笑道,“不用麻煩焰堂的兄弟了吧?在天牢裏,他跑不了的。”
易之景斜睨著他,挑眉回了一句,“本堂主覺得要就要,何須你多言。”
頓時,皇帝被他懟得麵紅耳赤,一點都不尊重他的地位,但又有怒不能出。
“既然堂主執意堅持,那就聽堂主的吧。”皇帝隻好如他的願。
“玖王”聽著兩人給他無聲判刑,唇角泛著諷刺的笑。
“臣敢問皇上,是不信臣嗎?”
明知結果,可還是多問了一句出來。
皇帝麵容不改,隨即失望的搖頭,“玖王,朕不是不信你,給朕時間,等一切水落石出,自然是會放你出來,不然朕也沒法給焰堂堂主交代,不是嗎?”
“焰堂對我朝有重大的幫助,你若是還有身為煉王朝的自覺,就該配合調查。”
軟硬兼施,讓“玖王”冷笑了一聲。
他忽地站起身,
冷聲道,“臣是冤枉的,不接受這個結果。”
說著,他就要轉身離開。
皇帝的神情瞬間凝滯,驀地下令,“攔住玖王,帶入天牢。”
下一秒,一群官兵湧了進來,將“玖王”重重包圍。
頓時,“玖王”側頭看向皇帝,咧嘴冷笑,“皇上,臣鬥膽問一句,您是想暫時扣押臣,還是打算就此了結我?”
很諷刺的一句話,落在易之景的耳畔卻讓他挑了挑眉頭,多看了他幾眼。
有意思。
皇帝麵紅耳赤,似乎被戳中了心事,隨即厲聲道,“帶去天牢。”
連解釋都不想解釋了。
“青聯,你立即安排一個兄弟一同前往,別讓玖王跑了。”易之景忽地補充了一句。
聞言,皇帝下意識的想要阻止,可是反應過來剛剛易之景的話,暫時又噤聲了。
焰堂的人終究是要離開煉王朝的,他不怕之後沒機會收拾祁正。
“那就麻煩焰堂的兄弟了。”皇帝咽下這口氣。
易之景漫不經心的回,“客氣了。”
“……”
皇帝心中憋氣,可還是得賠笑。
“玖王”在掙紮中被帶走了。
臨走前,留給了皇帝一個冰冷且充滿恨意的眼神。
皇帝的心有一瞬間的拔涼,不過很快就穩住了心神,無動於衷的看著他被帶離。
祁正恨他,他很清楚。
他弄死了祁墨,祁正那麽敬重祁墨,見他不得善終,怎麽可能不恨他呢?
可是,成王敗寇,祁墨該死!
若祁墨不死,那他這位皇帝永遠活在他的光芒下,該如何的窩囊!
雖然折損了祁墨這個天才將師,可是他不後悔,隻有祁墨死了,他才覺得自己擺脫了那片陰影。
沒有祁墨,他也能將江山坐穩!
他祁墨,又算什麽,不過是一具白骨了。
易之景不著痕跡的將他的神情收之眼底,唇角輕勾,諷刺的笑了,隨即搖頭,
蠢貨!
無能終究是無能,隻能看到眼前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