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3章 果然把他迷得神魂顛倒了
「呵呵,我就是這麼小心眼。你對別的男人多笑一下多看一眼,我都會不舒服。」雲飛揚勾起了好看有型的唇角,半真半假地笑道。
「切,不說了,我還要幹活。」舒果果說著,放下手機看了看時間,不覺訝然了。
因為,他們居然不知不覺講了有大半個小時。
這也可能是她和雲飛揚認識以來,通話時間最長的一次電話了。
呃,說起來他這個人還真是奇怪。往常打電話都是說一不二說掛就掛的,今天怎麼突然變得這麼黏糊?
她當然不知道,雲飛揚堅持要同她結婚在一起,在他媽媽面前要承受多大的壓力?
而現在,他們所要面臨的困難,也許才剛剛開始……
下班后,舒果果先去超市買了些水果和營養品,然後便開著車回到了舒家在月亮灣湖畔的別墅。
她發現,家裡的氣氛沒有上次回來時那麼輕鬆和諧了。因為舒利斌真的身體不適,正病懨懨地在家休養。
走進爸爸的房間,看著無精打采靠在床頭閉目養神的爸爸,舒果果不由蹙了蹙眉頭:「爸,你都這樣了,怎麼還不去醫院?」
「讓護士過來這裡給我打針是一樣的,我不愛聞醫院那個味兒。」舒利斌看到女兒回來了,原本暗淡無神的眼睛里閃過一絲喜悅的亮光,顯得十分欣慰:「果果,你總算回來了。」
「你天天打電話催我,我能不回來嗎?」舒果果走到床邊坐下,不無擔憂地說:「再不喜歡聞醫院的味兒,病了也得去醫院治啊。爸你每次都說不住院,身體到底要不要緊啊?」
「唉,其實沒什麼大事,我這也就是心病。」舒利斌沉沉地嘆了口氣,滿面惆悵:「一個是想你,一個是想著鴻運現在這個樣子,我心裡成天都像堵著一塊大石頭,安逸不下來啊。」
「鴻運現在不是在正常運轉著嗎?你還不安逸什麼?」舒果果隨口問。
「你以為雲飛揚會給咱們多少甜頭嘗?」舒利斌眼睛一瞪,聲色都激動起來,絲毫也不像剛才那個身體虛弱的病人:「那小子賊精賊精心黑著呢,說起來這次是幫了咱們,其實他也就只是拿了一丁點的小零頭出來沒讓鴻運徹底完蛋而已。一點點多餘的好處都不肯給,還像開了多大的恩似的!鴻運現在,又哪裡能跟以前的風光比?」
舒果果清楚地記得,當初爸爸讓她去找雲飛揚時,是怎樣軟磨硬泡地跟她說盡了好話。彷彿只要能說動雲飛揚幫他們,讓他下地叩頭都可以。
而現在,他卻又這樣憤憤不平地發起牢騷說雲飛揚如何如何不好,是不是真有點忘恩負義過河拆橋的味道呢……
她真是拿自己這個唯利是圖的爸爸毫無辦法,只能好言好語安撫著他說:「錢是賺不完的,鴻運能維持這樣的局面已經很不錯了。爸你現在也應該是心平氣和安享晚年的時候了,就少操那麼多心吧,反正公司還有子安哥。」
「果果,你現在跟雲飛揚怎麼樣?」舒利斌沒有接著她的話說下去,突然話鋒一轉問道。
「還好吧。」舒果果淡淡然地說。
她不太愛和爸爸談起這些。就像,也不太愛在雲飛揚面前,談起她爸爸似的……
此時,舒利斌卻一下子看到了她手上戴著的那枚光華流轉的嶄新鑽戒,頓時眼睛一亮:「這戒指,是他給你買的?」
「嗯。」舒果果點點頭,臉頰微微有些發紅:「他向我求婚了。」
舒利斌先是怔了一下,旋即就得意洋洋地大笑起來:「哈哈,女兒,你還真是有本事,果然把那小子迷得神魂顛倒了。」
然後又急切地問:「那你答應他沒有。」
舒果果略微猶豫了一下,低聲地說:「沒有,我還在考慮。」
「對!不能答應他!哪能就這樣便宜這黑心的小子?!」舒利斌大力拍了一下手掌,神色激烈憤慨,似乎十分憤然:「他姓雲的把咱們家害得這麼慘,居然還妄想娶我的女兒?他在痴心做夢!說什麼我也不會讓女兒嫁給他的!」
舒果果心中本來就在為這件事情糾結著,此刻看到爸爸這種態度,當下更覺得心亂如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舒利斌肆無忌憚地在女兒面前發泄了一通對雲飛揚的不滿,又嘿嘿乾笑了兩聲:「看這樣子,他真是被你迷住了,這是最好不過。那我們的這件事情,讓你幫忙,應該就是輕而易舉的了。」
「什麼事?」舒果果沒太聽明白爸爸在說什麼,奇怪地問。
舒利斌看了看她,臉色變得嚴肅起來,顯得既詭秘又鄭重:「果果,現在我們有一個大好的機會可以扳倒雲飛揚,需要你的援手,你一定要鼎力支持爸爸啊。」
「爸爸,你們到底要做什麼?我又能幫你們做什麼?」舒果果不由蹙緊了秀麗的雙眉,煩躁不堪地說:「我早說了雲飛揚不是一個容易對付的人,你們為什麼就是不肯死心呢?弄得不好,鴻運連現在這個樣子都維持不了了。」
「哼,他再不好對付,這一次我也一定會讓他摔個重重的大跟頭,輕易爬不起來。」舒利斌冷冷地哼了一聲,滿目不屑一顧的狠辣。
「爸,他也沒對咱家做什麼太過分的事吧,你何必弄得這麼劍拔弩張?沒必要啊。」舒果果誠心實意地勸說著他。
「這還叫沒對咱家做太過分的事?!他用陰謀詭計把鴻運害得走投無路,差點逼死你老子,這還不夠狠毒?你是不是非要等他真把我逼得半死不活了,才肯承認一句他不好?」舒利斌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氣呼呼地說:「果果,我跟你說,就雲飛揚這翻臉無情六親不認的屌樣子,咱們不行動,他遲早也還是會把咱們逼上絕路的。所以,要先下手為強!」
舒果果感覺爸爸這時就像走火入魔了一樣,完全鑽進了他自己想象的牛角尖,抿緊了嘴唇沒有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