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二十五章 女總裁
夏安安的這番話說的鏗鏘有力,讓在場大部分人的心髒,都跟著顫了三顫。
尤其是左家其他人。
隻是還不等他們繼續求饒,抑或是破口大罵。
就已經被那些保安動作麻利的拖走了。
轉眼間的功夫,病房裏就隻剩下了三個人。
夏安安立刻走到了左琴的身邊。
當看清楚對方臉上的傷痕時,雙眼一瞪。
愧疚難過的情緒瞬間湧上了心頭。
在當時的場景裏。
如果左琴沒有及時擋在她麵前的話,那現在受傷的人……
“安安,你別擔心。”
“隻是一點皮肉傷罷了,沒關係的。”
左琴注意到夏安安的臉色變化,安撫的笑了笑。
甚至還無所謂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又說了句。
“塗點藥膏就好了。”
本來夏安安突然出現,並且為她出頭的事情,已經讓她很是感動了。
如果再讓這丫頭因為她而受傷的話,那她非得愧疚死不可。
左琴想到這裏,心裏還暗暗的鬆了口氣。
但夏安安卻又是另外的一個想法。
隻不過還不等她說什麽,夏越的聲音就響起了,溫和悅耳。
“好了。”
“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要聊天就先去我的辦公室吧。”
“還有左小姐臉上的傷也需要處理一下。”
他說到這裏的時候,黑沉明亮的眼眸盯著左琴受傷的側臉瞧了好一會兒。
心裏的情緒也有點複雜。
畢竟麵前的這位,可是救了他的寶貝妹妹。
而左琴卻是被夏越這直勾勾的視線盯的有些不自在。
側過頭去,重重的咳了兩聲後。
快速的說了句。
“好,那就先去處理傷口吧。”
然後率先轉身離開了病房。
隻不過言語間帶著那麽幾分不易察覺的慌張。
但此刻各自有著心事的夏家兄妹並沒有注意到這一點。
而是跟著一起往外走去了。
等到夏越親自給左琴處理完了臉上的傷口後,夏安安才皺著眉問了句。
“今天到底是怎麽回事?”
她說到這裏,又忍不住將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在腦海裏過了一遍。
心裏大約有了個猜測。
但具體情況如何,還是得問問左琴本人。
而左琴,在沉默片刻後才輕描淡寫的回了句。
“沒什麽。”
“跳梁小醜最後的掙紮罷了。”
“反正該解決的事情,我都已經解決了。”
她腦海中閃過了幾個畫麵,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了一抹冷然的弧度。
從前是她太蠢,竟然還渴望著父女親情。
其實那玩意兒,早在她媽媽被那個挺著大肚子上門的小三活活氣死後。
就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而她現在所做的一切,也隻不過是為媽媽、為曾經的自己報仇罷了。
左琴想到這裏,垂下眼眸,遮住了眼底的寒光。
夏安安聽了這番話以後,心裏也跟著動了動。
想要仔細問點什麽,可注意到左琴似乎並不想在這件事情上多談的時候。
也就很識趣的閉了嘴。
畢竟無論如何,這也是別人的家事。
如果人家願意說,那還好。
不願意說的話,她也不會勉強。
免得做出什麽令人厭惡的事情來。
夏安安心裏這麽想著的時候,黑亮的眼珠微微的轉了一下。
很快就轉移了話題。
“反正不管怎麽樣。”
“看你現在過得好,我就已經心滿意足了。”
“當然,如果還有什麽無法解決的事情,你可以直接告訴我。”
“我會為你想辦法的。”
左琴聽到這裏燦然一笑,神情裏滿是感激。
接著眨了眨眼睛,笑眯眯的說了句。
“怎麽著,我現在也是一個公司的女總裁了。”
“誰還敢找我麻煩?”
夏安安直接驚呼一聲。
“女總裁?”
她那雙漂亮的大眼睛,瞬間瞪得圓溜溜的,一臉的震驚。
這才過去多久?
麵前這位曾經隻能任人欺淩的“小可憐”。
竟然一轉眼就變成了一個公司的總裁。
這也跳躍的太快了些。
左琴也沒隱瞞,點頭過後坦蕩回答道。
“是,現在整個左氏已經全都歸我管了。”
“所以你不用再為我擔心。”
她除卻如何報複左家其他人的事情以外。
將這段時間的經曆,快速而又簡略的複述了一遍。
最後道。
“反正我現在是翻身奴隸把歌唱了。”
夏安安內心也是久久無法平靜。
即使左琴很多的事情沒說,但她依舊能猜測個一兩分。
她也真心的為左琴高興著。
夏安安曾經就說過,左琴這樣的女人,絕不是個普通人。
現在對方的成就,也剛好驗證了她的這句話。
夏安安想到這裏,臉上的笑容更大了幾分。
兩人又聊了幾句後,夏安安就告辭離開了。
畢竟家裏還有歡歡樂樂等著她。
而左琴在目送著夏安安的背影消失以後,也準備走。
但在這個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突然傳進了耳中。
“左小姐。”
“這些藥膏給你。”
“有些是我親手研製的,效果很不錯,你放心的用在臉上吧。”
左琴腳步一頓,扭頭看去。
隻見穿著一身白大褂的夏越手裏提著個小袋子,從後麵追了上來。
她和夏安安是走到了醫院門口才分別的。
所以現在又看見夏越,左琴還挺驚訝的。
不過在聽到對方的那番話以後,內心又湧現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感動情緒。
“謝謝你,夏醫生。”
左琴在接過那一袋子藥以後,很是感激的說了句。
夏越卻是搖頭。
“左小姐客氣了。”
“這次的事情還得我謝謝你呢。”
“是你在那個時候保護了安安。”
“真的很感謝。”
他的表情和語氣都無比的認真。
左琴聽了這番話以後,卻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眼睛亮閃閃的,像是寶石一般漂亮。
“夏先生,我們就不用謝來謝去了。”
“反正無論如何,這件事情,咱們算是扯平了?”
“怎麽樣?”
她笑著說了句。
夏越沉默幾秒後,也就點頭答應了下來。
他甚至還讓左琴幾天後來他這裏做複查。
畢竟臉上的傷口再小,對於一名女性來說,都是極為重要的。
半點也馬虎不得。
而左琴也欣然同意了下來。
與此同時,夏安安回到了學校旁邊的住所。
但還沒進屋,口袋裏的手機就響起了。
夏安安掏出手機一看,來電顯示竟是輔導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