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回 兩情相濃
欣然真是很恨自己,為什麽到了這個妖孽男的麵前,自己的一張嘴和舌頭就全不聽話了呢?自己在學校裏也是口才挺好的呀。欣然真是無奈至極。
“不,看不夠,這麽好的女孩子,就像世界上最精美的藝術品,一輩子都看不夠的。”華曜的聲音愈發濃烈,像要滲出水來一般。
“你看不夠我也不讓你看了。”欣然知道和這個妖孽男是是怎麽也說不通的,索性就得來硬的,躲開他完事兒。欣然說完,就想奮力地掙脫他的擁抱。
然而,華曜卻怎麽可能讓她輕易地逃脫,他雙臂一用力,一下子就把已經掙開懷抱的欣然拉額回來,他的力氣很大,又用勁兒足,所以欣然一下子癱倒在他的懷裏,就像一隻被他俘獲的小綿羊。
然而,他不等欣然做出任何的反應。霸道的吻就貼近了欣然的櫻唇。他猛烈地吸吮著她的櫻唇,仿佛那裏有世界上最美的 玉液瓊漿。
欣然心頭一滯,本能地抗拒著推他,她伸出了手臂,卻被華曜一隻手輕而易舉地就捉住了,隨即將她的手臂環在額腰後。隨即,他便再次朝她的唇進行了猛烈的進攻,這一次,他愈發地肆無忌憚,啄著她的唇攻城掠地,仿佛要占據她香檀小口中的每一寸土地。
欣然呢,開始身體海扭動著抗拒一下,但沒過多久,好像就像中了迷藥一般的,竟然順從地任由他攫取。
他的吻霸道而熱烈,欣然很奇怪,她竟然很適應了他的這種頻率和節奏。更不可思議的是,她的唇也忍不住做出了相應的動作。如果說把他的唇比喻成蜜蜂,那麽她的唇就是期待他來采集的花朵,等待著他為她播種和傳播。
對於這妞兒的配合,華曜頗為滿意,看來這個丫頭已經漸漸地被他俘獲了,現在她不已經在不自覺間就開始迎合他了。身體的適應和融合,就代表著她的心已經漸漸向他走進了。
這麽想著,華曜就愈發地興奮起了,心底的激情更像一個亟待爆發的火山。
他的唇依然沒有忘記努力地索取,而雙手也開始了對欣然身體的探求。
此刻的欣然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正在靜靜地等待他這滴清晨的甘露的滋潤,有了他的滋潤,她就會無比燦爛地綻放出最美的狀態。
他的雙手不斷地在她的身上遊走,所到之處,無不引起她身體一陣猛烈地悸動。而她身體這樣的表現無不彰顯著一種信號,那就是,她要他,她現在就想接受他。
華曜的吻愈發熱烈了,到了最後,他索性雙手一用力,打橫將欣然抱了起來。一邊吻著,一邊往沙發出走去。
這應該是華曜第七次吻欣然了,他覺得每一次他吻她,他的吻的技巧都有一次升華。而她好像和他的默契都會更進一步。
這一刻,她的唇仿佛就是為他而生。而他的吻技,好像也是專門為她而學的。
欣然有些迷茫了,任由他將自己放在了床上。她更是一陣恍惚,隻覺得自己被一團巨大的快樂所包圍著,忘記了周圍的一切,更忘記了自我。
“當當”忽然牆上的掛鍾響了起來。午夜兩點了。
欣然的大腦徒然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她幾乎想也未想,用力地就推開了華曜。
華曜也是一震,瞬間明白了即剛才發生的一切。如果不是鍾聲提醒他,他很可能在今天晚上就要了她。
“你給我滾!”欣然霍然想起了剛才的一切,又羞又氣,指著他的鼻子怒聲道。
“對不起,欣然,我……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太想你了。”華曜被欣然的怒火嚇得有些語無倫次了。他結結巴巴地說道,他有些懊悔起自己的莽撞,自己怎麽這麽沒出息呢?欣然剛剛對他有了些好感,他怎麽就不管不顧起來,這樣不是又把欣然向遠的方向推開嗎?
“滾,你滾,你回來以後就知道欺負我。你不知道我昨天剛剛被綁架嗎?我才被警察救回來,可是你到好,回來以後就知道欺負我。”欣然越說越委屈,一會兒就禁不住淚水漣漣了。
她的淚水讓華曜愈發心疼了起來,也更加地懊悔起來。他舉起雙手,就像狠狠地抽打自己幾下。
“好了,好了,你就別在這裏討厭了。你趕緊走吧,別把珍兒吵醒了。”欣然站起身,不由分說地拉著華曜就往門口趕。
無奈之下,華曜就這麽背欣然趕出了門去。
華曜隻好無奈地走下樓去,劉珍兒住的也是一座老式住宅小區。沒有電梯,不過好在他住的樓層並不高,在四層。
然而這並不長的台階現在在華曜看來卻是那麽的漫長。他是那麽的不舍。
剛才來的時候,他滿心裝著的都是對欣然的思念和掛懷。而此時,他滿心裝著的卻隻是傷感了。
常言道:“女人心,海底針。”現在華曜愈發覺得欣然的心太深不可測了。每當他覺得自己就快接近她內心深處的時候,就被她粗暴地推開。有的時候,他真覺得自己已經快沒有信心了。
夜色正濃,月亮被一朵飄過的雲朵遮住了臉龐,因而愈發顯得月暈周圍的星星愈發明亮。
“明月呀明月,我何時才能走進你的心呢?”華曜忍不住對著月亮發出了一聲感歎。
他又在 原處愣怔地待了片刻,才緩緩地朝著自己的車子走去。今天,他並沒有開那輛寶馬的跑車,他下飛機的時候,公司的人去接他了,開得是商務的奔馳車,因為他急著見欣然,就直接把車開了過來。
三小時的飛機,長達三天幾乎沒有睡眠的勞作,此刻讓他的身體感到無比的疲憊,感覺就像有一座巨大的山,沉沉地向他壓了下來。他坐在了駕駛座上,疲憊地喘息著。其實有那麽一刻,他都希望叫人來開車。因為他實在有些開不動了。可最終,他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這半夜三更的,讓誰來開都是不太合適的。
“轟隆隆”忽然一個驚雷在天際炸響。他猝然地看了看天,天空很是陰沉,仿佛要有一場暴烈的雨要傾瀉而下。
“初夏的雨來得可真是猛烈呀。”華曜忍不住輕聲說道。
他話音剛落,豆大的雨點就滴落下來。他忽然起了一種衝動,索性推開車門跳下車來,任由雨點將自己的全身都打得浸濕
因為他的心裏正好有一團火,正是這樣的一團欲火,剛才幾乎差點把欣然點燃。他恨自己的不能自製,很自己的羅莽行事。現在,他就是要借助這冰冷的雨水讓自己盡快地清醒下來。
冰冷的雨水打在身上,有一點點的寒,更有一點點的痛。
然而華曜卻覺得很是舒服,他張開雙臂,任由著雨水淋下。
在暗影之中,有一雙陰鷙的眼睛一直緊緊地盯著華曜。如果,他的眼神若能幻化出一把尖利的鋼刀的話,此刻的華曜早就千窟百創了。
“華曜,你瘋了嗎?你這是幹什麽呀?你幾天沒有合眼了,怎麽跑到欣然的樓下來淋雨了。”羅建開車來到小區門前,看到那個在路燈下瘋狂淋雨的人竟然是華曜,連忙三步並作兩步的跑了過來,一把托起華曜就往車上送去。
“放開我,羅建,你就讓我清醒一下吧。”華曜快走到車門處的時候,忽然一把推開了羅建。
本來羅建一直在忙著籌備他們婚禮的事宜,當小王秘書通知他以後,他就匆忙地趕到了機場。但是華曜卻不肯讓他跟著一起來,羅建無奈隻好折回了家。但回到家,他卻怎麽也放心不下。於是就開車來到了劉珍兒所住的小區,沒想到卻看到了眼前的這一幕。
這兩個小冤家呀,這是搞什麽呢?羅建連忙繼續拉著華曜往車上送,要不是華曜確實累了,沒有多少力氣了,他還真不太容易將他拉上車去。
“你喝欣然到底怎麽回事?”上了車,羅建一邊忙著拿幹毛巾給華曜擦著頭發,一邊心疼地問道。
“都是我不好,我不該這麽心急的。”華曜懊悔不已。
“哎呀,都說是不是冤家不聚頭,你們兩個額真是的。”羅建忍不住埋怨地說了一句。
若是以前,他會毫不猶豫地怨恨欣然。可自從這兩次和欣然的接觸,他已經說不出任何埋怨欣然的話了。也許用情之深,就是這個樣子的吧。
“阿嚏——”這時華曜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
“你呀你呀,也真是不讓人省心,還是我送開車送你回去吧。我給你熬點薑湯,你呀,明天哪裏也不許去了,就老老實實地待在家裏給我睡上一覺。你要是再不聽話,我這輩子也不理你了。”羅建忍不住沉下臉來。嘟囔著說道。
看著他陰沉的臉色,華曜清楚,這一次自己的這個好兄弟確實是生氣了。他不禁也對自己的冒失行為感到有些後悔。可是又有什麽辦法呢?誰讓他愛上了欣然呢?愛就是甜蜜而痛苦的。
羅建緩緩地開動了車子。
樓上,欣然悄悄撩起了窗簾,心中很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