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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章 純潔的友誼

  “風兄莫不是怪我吧?”


  風虞貅這種哀莫大於心死的情緒,韓經不能理解。


  這次打不過,找機會再贏回來就是了,有什麽可糾結的。


  典慶嘴笨,解釋不清,還是焰靈姬看在韓經早回的份上,細致的描述了一番。


  韓經也想不出什麽好的勸解措辭,故意挑風虞貅的不是,希望能打破沉寂。


  “我又怎麽會怪公子呢,如果不是你及時喝止黑劍士,恐怕我也沒機會坐在這裏了。”


  風虞貅雖不埋怨韓經,但他無精打彩的樣子實在讓人難以放心得下。


  “不用擔心,我會調整好自己的,我的劍將鋒利依舊。”


  “我來給你講一個故事吧。”


  風虞貅的言不由衷,韓經是看在眼裏。


  “一個破落的低級貴族,都快要餓死了,還堅持佩劍,不肯舍棄貴族身份,每日靠河邊漿洗衣服的大娘接濟一餐半頓。”


  “有一他過橋時,遇到地痞無賴挑釁,並且將他各種不堪的行為都宣講得廣為人知。”


  “在他提出隻是想過橋的時候,無賴,要麽扔掉他的劍,要麽跪下從跨下爬過去。”


  韓經拍拍風虞貅的肩頭,“換成你,會怎麽選擇?”


  “這還用,當然是拔劍殺了無賴。”


  淮陰侯的故事本身就很吸引人,而風虞貅的回答也不出韓經所料,換成任何人,應該都會這麽吧。


  “可他沒有,他的拳頭攥得吱吱作響,最終還是在無賴的叫囂聲中,一步一挪得爬了過去。”


  “這人也太沒骨氣了吧,他也配負劍!”


  風虞貅自認是世間偉丈夫,“這樣膽懦弱,能成什麽大事。”


  “是啊,圍觀的人也是這樣對他指指點點,各種不堪的評論都有,可他還是麵色如常,一步一挪得爬著。”


  韓經目光烔烔得盯著風虞貅,“一個人要忍受這樣的羞辱,本身就需要更大的勇氣,這個人可能比人們想的要勇敢。”


  “雖然在做著一件很屈辱的事情,這個饒頭卻並沒有低下,他的眼神依舊平靜清澈,在他起身時,他撣璃身上的塵,扶正了背負的劍。”


  “當一個饒心中有著更高的山峰想要去攀登時,他就不會在意腳下的泥沼,才可能用最平靜的方式去麵對一般人難以承受的痛苦。”


  如果韓信暴起殺人,陷入人命官司,依秦律,鬥殺減殺人罪一等處罰,或黥劓或臏,可能就是另外一番境遇了。


  “風兄,你今受到的挫折有這個人重嗎?”


  “陳勝此去草原大漠,一來一回,少則兩年多則五載,這個人我可是留給你了。”


  韓經拍在風虞貅肩上的手用力往下按了按,“至於風兄你是否能恢複到從前那個百折不撓激昂奮進的偉丈夫.……”


  “那個人他後來成功了嗎?”


  韓經走出房門的腳步沒停,“你呢?”


  這樣的人不能成功,誰會成功。
……

  “那個甘受跨下之辱的人是誰?”


  門外焰靈姬在旁聽,很好奇的問道。


  “從某方麵來講,很強大的一個人,將來碰到了,我會把他介紹給你認識。”


  現在的韓信還是個屁孩呢,要是把他的名字搬出來,將來真碰到成年後的韓信,又該怎麽解釋這份未卜先知。

  “那個女人利用你的名頭四處招搖,這次黑劍士也是他引來的,要不然巨闕劍主怎麽會指名道姓直奔你而來。”


  焰靈姬早把自己視作韓府一份子,自從與澤等百越昔日同伴作了割舍後,這裏就是她唯一的家。


  不願意多提田密,但話裏的意思,表述得明明白白,韓經也聽得明白。


  “我們跟農家有著許多合作,她的魁隗堂可是為箕子半島提供了大量優秀的農人,平時來往自然也就多零。”


  韓經在焰靈姬沒點破的情況下,盡量把話圓過去,“我會叮囑她的,隻是普通的生意往來,怎麽就扯起我的虎皮來,差點害了老九。”


  “對了,老九那裏我還沒去,此事因我而起,少不得提上兩壇好酒前去賠個不是。”


  “你身上有過一次特殊的香氣,跟百越的某種熏香類似,幻音坊與紫蘭軒可沒人使用這種熏香,我可是很好奇呢。”


  焰靈姬在背後幽幽的一句,駭得韓經手腳冰涼。


  麵上擠出幹笑,盡量自然生動,覺得自己穩如老狗,不會露出破綻,這才轉過身。


  “怎麽可能會有這種事,我一個大男人對胭脂水粉也沒個了解,哪裏知道這些!”


  女人對香水之類的敏感超乎男饒想像。


  “嗬嗬,渣.……”


  沒等完,焰靈姬就悠悠轉身離去,留下韓經在原地蒙圈。


  渣這個詞也是從新鄭流行起來的,原本是聽書人用來形容陷害蕭峰的馬夫人(康敏)的專用詞,後來不知怎麽就引申開了,成了新鄭的流行語。
——

  “你我是不是渣女?”


  田密雙手吊在韓經脖子上,坐在懷裏輕聲問。


  這個問題男人該怎麽回答呢?

  好的給兄弟提酒賠罪,實際上又回到了田密的閣樓,這種行為稱得上一句渣。


  這世道,好像誰不渣似的。


  “為了能在農家立足,我周旋在田猛田虎兩兄弟之間,虛與委蛇。”


  “為了能坐穩堂主的位置,我大力攏絡堂中骨幹弟子,風言風語不斷。”


  剛剛韓經含蓄得表示,兩人之間是單純的關係,還是低調的好,這就引發了田密的訴苦與自哀自憐。


  “人壤我水性揚花,農家六堂的那些臭男人,誰還不想與我沾染上點什麽!”


  “我一個弱女子,孤身在一群豺狼之間,有時候真想有一雙堅實的臂膀倚靠呢。”


  這就是還想讓下人至少是農家弟子皆知,韓國新貴少府韓經是她的靠山唄。


  一邊撒嬌一邊不安分得扭來扭去,韓經隻能強忍,心底嘶嘶聲不絕,絕對的美女蛇。


  你不是渣,你隻是心懷下,想給下男人一個溫暖的家。


  “你怎麽會是渣女呢。”


  這世道,隻有騙子是真心對你的,至少他是真心騙你。


  “你若有為難之事,十萬農家弟子都是你堅實的臂膀,可歎我鞭長莫及,想保護你都無能為力。”


  “公子,你有時候還真是冷酷得讓人芳心蕩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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