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2章 在一起
第562章?在一起
成斯瑤一聽萬浩鵬如此說,可開心了,鬆開萬浩鵬之後,跳到他跟前說:「反悔是小狗喲。」
萬浩鵬哭笑不得,哪裡還有這樣的小丫頭啊,逼著一個八杆子打不著的男人跟她上車的。
「你確實你不會後悔嗎?無論發生任何事。」萬浩鵬認認真真地盯著成斯瑤問。
「我不後悔,無論發生任何事!」成斯瑤一臉的堅決,看得萬浩鵬很有些觸動,他也有過拿愛情當飯吃的時候,只是他放錯了人。而成斯瑤此時此刻也如他一樣,放錯了對象。
萬浩鵬清楚地知道結局,可這個小丫頭不知道結局,愛情在她的全部世界里一如瀘沽湖的水,清得那麼徹底,藍得那麼柔軟。
萬浩鵬好象告訴成斯瑤,愛情是毒品,特別是在錯誤的時間遇到錯誤的人時,這種毒性比毒品的傷害更大更具體。
「你要是知道我是誰后,你一定會後悔,一定會恨我,一定會恨這個世界的。」萬浩鵬繼續說著。
「你到底怎麼啦?你今天沒喝多少酒?怎麼象個女人一樣婆婆媽媽的。」成斯瑤聽不懂萬浩鵬說的話,但是她還是強行扯著萬浩鵬上了自己的車。
萬浩鵬坐進副駕駛室后,成斯瑤一邊開車,一邊說:「你說吧,去哪裡。」
「你想去哪裡?」萬浩鵬反問成斯瑤。
「我們找個地方休息好嗎?」成斯瑤有些不好意思,話到這一步,她一個姑娘家總不能說去開房吧。
萬浩鵬當然知道成斯瑤的用意,她想去開房,她想被他睡一夜,可是一夜之後呢?
「斯瑤,你確定你一定要跟我一起嗎?」萬浩鵬問。
「你怎麼這麼多的顧慮呢?大不了,我不要你負責好不好?」成斯瑤瞪著萬浩鵬說著。
「斯瑤,我認真一回好不好?我很喜歡你,就因為喜歡,才特別地不想傷害你,真話。」萬浩鵬認真地說著。
「你要是就這樣離開我,才叫真正的傷害。你都求過婚了,哪怕是假的,在我內心我認這場假戲,而且是真心喜歡,真心想有一天你真正地如此待我一回。」成斯瑤有些感傷,她這是怎麼啦,哪裡有如此求一個已婚男人的呢?可是他轉身離她而去的時候,她的心真痛,真痛,她受不了這種心痛。
萬浩鵬有一種被人架上了火堆的感覺,他可是喝了酒的,這小丫頭還要如此引誘他時,他真的受不住了。
「斯瑤,我們就在車上談談心好不好?」萬浩鵬繼續掙扎著,他也覺得自己好裝逼,不就是多睡一個女人嗎?為什麼他如此不肯接受這個小丫頭呢?武訓睡了那麼多小丫頭,不都是人家未來的老婆嗎?
「不好,我困了。」成斯瑤一心想和萬浩鵬睡在一起,只要睡過一次,第二次,第三次才更容易,她的想法就是這麼簡單,直接。
萬浩鵬無語。
成斯瑤自作主張地把車開到了一家酒店門口,自作主張地去開了房,甚至自作主張地扯著萬浩鵬進了房間,整個過程,萬浩鵬不斷地說服自己不要進去,一進去,他肯定控制不住自己。
可是萬浩鵬也不明白,他沒有反抗的力氣,被一個小丫頭扯進房間之後,他有一瞬間想拉開門出去,可是成斯瑤撲了過來,踮起腳尖,不管不顧地勾起了萬浩鵬的脖子,萬浩鵬的血脈嘩啦一下膨脹了,他再也管不住自己,甚至是不想管自己,什麼理性,什麼現實,什麼今後,他統統不想了,捧起了這個小丫頭臉,認認真真地把舌尖探進了她的小嘴裡。
一切的一切就在這一開啟中整個暴發了,無論是萬浩鵬還是成斯瑤,燒成了一把火,彼此燃燒著對方。
成斯瑤畢竟沒經驗,表面上她是霸道的,是個公主一般,其實除了幻想中的親吻外,接下來該如何做,她真的不明白。
倒是萬浩鵬,如個老司機一樣,橫衝直闖,手已經絲毫不客氣地探進了成斯瑤的山景之上,那個未曾開發的領地,那一路如同路易十四玫瑰一般美麗的聖地,此時此刻在萬浩鵬手掌里,揉成了一道風花雪月的美景,也揉成了一道他和她不曾見過的美景。
相生相殺,相愛相恨,在這一瞬間,在萬浩鵬的心裡不管不顧地鋪呈而開。
彼此的衣服,也不知道是誰開主動,撒了一地。
成斯瑤的臉紅成了國旗的色彩,那種少女才有的羞怯感讓萬浩鵬好久未見,他喃喃地說:「你好美,好美。」
「嗯。嗯。」成斯瑤往萬浩鵬懷裡躲著,她甚至不敢看他,這可是她第一次真刀真槍地把自己交給一個男人,還是一個她強要的男人。
「我會輕一點的,不會痛的,別怕。」萬浩鵬柔聲說著,此時他的世界里只有這個小丫頭,一如開啟一道神聖的門一樣,萬浩鵬把成斯瑤抱了起來。
一步一步地走到了床邊,萬浩鵬沒有如同以往對待女人那樣對待成斯瑤,哪怕他很清楚這個小丫頭是誰,他要如何去報復她的父親,可此時此刻,他只想不帶任何報復性地要她,待她,至少給她留下一份美好。
吸呼聲越來直粗重了,成斯瑤如只小白兔一般地萬浩鵬懷裡亂跳著,她不知道每一個動作要如何配合,更不知道飛機中的那些想象要如何變成現實,她被動地被萬浩鵬一步一步地侵擊著―――
萬浩鵬一步一步地慢鏡頭般地親著成斯瑤,她的整個人越發地抖動著,她只知道她要爆炸了,她的每一寸土地,此時在萬浩鵬的手掌里如同火烙般地燥熱著―――
「要我好不好?」成斯瑤喃喃地說著。
「會要的,會的。」萬浩鵬也喃喃地說著。
一切的準備都為了那個衝刺,萬浩鵬當然不會在這個時候饒掉成斯瑤。
萬浩鵬吹起了衝鋒號,他盡量地慢動作地衝擊著成斯瑤,一次次地探侵,一次次地敲擊,她的領土在鬆動著,她的門也在對著他倘開著―――
一次,又一次地侵擊,一次又一次地擁抱,兩個不知道明天是什麼的男人和女人糾纏在一起,兩道不知道明天還能不能再花開花落的美景此時此刻,盡情地開放著,哪怕她和他是曇花,哪怕只開一次,她和他都在努努力力地盡情地開放,放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