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白紗女人
誰能想到,木清竟然根本就不是木智山的女兒,但確實是曾經的皇族後裔,鳳母之身,加上練習了鳳鸞神功,其能力將不在上官霆之下。
這讓上官霆有些鬱悶,好像有了一種無法掌控木清的感覺。
而自始至終似乎木清都不在他的掌控之下,這讓他更加的鬱悶起來。
「這裡的黑衣衛都交給你管,對王妃要萬分的小心,不相干的人,不准他們隨便靠近王妃半步!」
「是,屬下明白!」
想到南昭國的狀況,上官霆又詢問了起來。
「夏國哪來的實力攻打南昭?」
早在幾年前,上官霆就將夏國的軍隊打的潰不成軍,短短几年時間,夏國不可能恢復到原來的狀態。
而且,夏國這幾年國力不強,也根本沒有能力可以跟南昭國抗衡。
「夏國跟其他幾國做了一個交易,大概的意思是,他們合心滅掉南昭國,然後將南昭的國土跟其他幾國平分!」
上官霆冷嗤一聲,還真是痴心妄想。
「讓你的人出去,將其他幾國給本王攪得雞犬不寧,在將你手裡押著的人放出來!放出來一條惡狗,本王要他非扒下夏國皇帝一身皮不可,看他還有工夫去打南昭的主意!」
「是,屬下這就去辦!」
雷洪離開,上官霆看著書桌上小山一樣的手札,開始全神貫注的處理公務。
整個東苑都被黑衣衛守得密不透風,根本沒人能進來,不過這裡面也有一些是例外。
木清醒來的時候,第一時間就察覺出了屋裡的不尋常,剛要開口,卻被人捂住了嘴。
「你若是出聲驚動了外面的黑衣衛,我現在就拗斷你的脖子!」
木清睜著眼睛看向面前蒙著白紗的女人,微微的搖了搖頭,對方這才鬆開了手。
「你是誰?」
蒙著白紗的女人深深的看了木清一眼,緩緩說道:「我是你的母親!」
母親?木清愣了,她的母親不是木夫人嗎?
可面前的人明顯的根本不是木夫人,且不說木夫人不會武功,更沒有本事躲過黑衣衛的守衛。
不出所料的話,木夫人現在還癱在床上,根本不可能會出現在這裡。
「我不明白,你說是我的母親是什麼意思?」
蒙著白紗的女人看著木清,伸手緩緩的揭掉了自己的面紗,看到女人的真容,木清又一次的愣住了。
「似曾相識是不是?清兒,你與為娘長得幾乎一模一樣,若是說咱們不是母女,怕是根本就沒人會相信!」
說實話,從容貌上來說,的確很有說服力,可……
這並不能說明,兩個人就一定是母女關係,大概也知道木清不會輕易的相信,所以這個女人又從懷裡拿出了一樣東西。
木清看著這樣東西,微微蹙眉,莫名的竟然還有一種熟悉感。
「清兒,這是龍珠匣子的鑰匙!」
木清一愣,伸手摸了摸胸前,這下意識的動作,讓面前的女人眼底閃過一道精光。
「不試試能不能打開黑匣子嗎?」
出乎意料的是,木清竟然搖頭。
這讓白紗女人有些不解,便問道:「你難道不好奇?」
「當然好奇,可比起好奇我更明白,龍珠並不屬於我,它的主人另有其人!」
大概沒想到木清會這樣說,白紗女人皺起了眉頭。
「是因為那個叫上官霆的男人?」
見木清點頭,白紗女人的臉色更難看了。
「清兒,不能輕易的相信男人,我們穆家的女人,不能被男人掌控!」
掌控?木清倒是沒覺得,她只是覺得,既然選擇了上官霆做自己的丈夫,就應該對彼此負責任。
「我們是夫妻,彼此信任本就是應該的事!」
「信任?」
白紗女子冷笑,看著木清說道:「看來你還是太年輕了,根本不懂得男人有多狡詐!他若是真的信任你,又怎會費盡心機的去查你的身世,既然查到了你的身世,卻不告訴你,難道他不是別有居心嗎?」
上官霆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木清蹙眉,臉色不怎麼好看,白紗女子都看在眼裡,嘴角微勾,似乎找到了突破點一般。
「清兒,為娘一直都在找你,沒想到你竟然成了南昭的四王妃,更沒想到,你會成了墨族的少夫人!咱們穆氏一族幾百年來一直都在暗中活動,如今有了你的助力,用不了多少時日,這九州大陸就會回到我們穆氏一族的手中!」
木清冷冷的看著面前這位自稱是自己木清的女人,心裡從激動,到慢慢的恢復平靜,到最後變成了寒涼一片。
嘴角微微上揚,木清冷笑。
「所以你今日來的目的是……我手中的這個黑匣子?」
白紗女人笑的有些尷尬,不過在木清面前,還的一副很關心她的模樣。
「清兒,有了這黑匣子咱們就能號令整個墨族,墨族的鐵甲衛無人能及,如果……」
木清看著面前的女人,忽然就笑了。
「你確定自己是我的親娘?」
見白紗女人點頭,木清笑意更深。
「我說你不是!」
白紗女人一愣,臉色變得有些蒼白。
「你……什麼意思?」
「如果你真是我的親娘,在知道我已經嫁人,並且已經是墨族少夫人的情況下,絕不會逼我交出龍珠!龍珠對墨族來說意味著什麼,我不相信你不知道,用這種拙劣的手段來欺騙我,您是不是把自己想的太聰明,而將我想的太蠢了呢?」
說完,木清突然伸手,將面前女人臉上的人皮面具揭下,然後就看見了一張看起來既熟悉又陌生的臉。
「是你?」
木清沒認錯的話,這個女人便是那日出現在木府密室的女人,很顯然她並非木清的生母,但是卻對木清的身世非常的了解,可見她是一定知道些什麼的。
「清兒,你真的不認得我了?好歹我也養育了你不少時日,你就是這般報答我的?」
「報答?」
木清冷笑,掀開被子下了床。
「你抹去了我的記憶,讓我忘記了小時候的事,甚至如何學會的鳳鸞神功都不記得,這般的大費周章,那一段記憶肯定不會好,所以你所謂的養育,怕是更多的是虐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