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參加婚禮
為了讓上官霆答應,連撒嬌都用上了,上官霆無奈,面對這樣的木清,他也只能妥協。
不過最近京城裡氣氛有點緊張,為了穩妥起見,上官霆增加了黑衣影衛的數量。
只是在表面上,四王府並沒有太大的動作。
而皇後為了拉攏歐陽華,竟然專門賜了一座駙馬府給歐陽華,用來遮掩歐陽華質子身份的尷尬。
對於皇后的動作,皇帝根本不管,對於她熱心的拉攏歐陽華的行為,皇帝只在背地裡冷笑。
夏國人的脾性,皇帝在了解不過,既然皇后如此熱衷於拉攏這樣的白眼狼,皇帝才懶得從總作梗呢。
加上太子身邊的驪姬,可以說,太;子;黨一邊倒的跟歐陽華聯合在了一起,這些人蠢蠢欲動的心思,怕是路人都能看得出來了。
大婚當日,京城裡張燈結綵很是喜慶,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南昭皇子的婚禮呢。
歐陽華忽略了自己質子的身份,騎著高頭大馬,身上掛著大紅的胸花,微笑的去木府接親。
木府更是煥然一新,從裡到外到處都貼滿了大紅喜字,木智山親自站在門口迎接,可見他對這樁婚事的在意。
「岳父大人在上,請受小婿一拜!」
木智山咧著嘴笑的很是高興,上前將歐陽華扶了起來。
「賢婿快快請起!今日可是大喜的日子,賢婿就不必多禮了!」
這大概是木智山唯一揚眉吐氣的一次,因為在上官霆這個女婿面前,木智山哪有這樣的待遇,不給上官霆下跪就不錯了。
這幾日知道木府跟夏國皇子結親,很多人都上門恭喜,這讓木智山越發的喜歡上了這種被人恭維的感覺。
「多謝岳父大人!」
歐陽華起身,眼底閃過一絲厭惡,不過臉上依然掛著笑容,然後邁步進了木府。
沒過多久,歐陽華就牽著紅綢,帶著木靈樂從木府里出來,上了門口的花轎。
一路上,歐陽華接受著百姓的祝賀,心裏面卻在嘲諷,皇后就弄了這麼一個假公主來打發他,他歐陽華又怎會甘心?
婚禮在駙馬府舉行,上官霆跟木清到場,自然引起了人們的注意。
皇后坐在首位,看著二人進來,眼眸閃過一道厲光。
「兒臣給母后請安!」
見二人行禮,表面上皇后還是維持著臉上的笑容。
「老四,快扶你媳婦起來!這裡不是宮裡,不必行此大禮!」
上官霆轉身將木清扶起來,木清還不忘跟皇后道謝。
「多謝母后!」
太子上官軒跟太子妃驪姬早就坐在了座位上,此刻驪姬看著木清的目光有些詭異,而看著上官霆的目光則透著仇視,也就是這一點點的波動,泄露了她的心機。
木清蹙眉,被上官霆扶著在一旁的座位上坐下,這樣的舉動無疑讓眾人驚訝了許久,大概都沒想到,平日里殺伐決斷毫不留情的冷麵王爺,在女人面前竟然是這樣的一副面孔。
「新人到了,開始拜堂!」
隨著皇後身邊公公的一聲喊叫,歐陽華牽著紅綢帶著新娘走了進來。
木靈樂從坐進花轎開始,就特別的忐忑,能嫁給歐陽華,那可是她這輩子的夙願,本以為能做個小妾就不錯了,誰知道有朝一日能被歐陽華明媒正娶,所以這一刻木靈樂激動的渾身都在發抖。
而在歐陽華進了的第一時間,驪姬的面色微微的變了變,這樣的變化自然被一直注意她的木清給發現了。
正在低頭想著心事,卻感覺到有一雙熾熱的目光一直盯在自己的身上。
抬頭就對上了歐陽華深情款款的黑眸,竟然目不轉睛的盯著木清。
因為要參加婚禮,所以木清穿著新作的宮裝,上官霆是青色的蟒袍,木清就選了月白色的宮裝,搭配明黃色的紗衣罩在外面,看起來雍容華貴無比。
哪怕頭上只是插了一根並不起眼的翡翠簪子,可木清依然沒得不可方物,就連歐陽華都無法挪開自己的目光。
感覺到歐陽華的視線,上官霆直接將木清攬進懷裡,擋住了歐陽華的視線。
「新人給皇後娘娘,太子殿下行禮!」
公公的聲音讓歐陽華回神,這才躬身行禮。
「現在開始拜堂,一拜天地!」
木清就這麼看著二人拜天地,想到當日進王府的情形,她好像連上官霆的面都沒有見到,心裡難免有些鬱悶。
突然一隻溫熱的大手握住了木清的小手,木清抬頭就看見上官霆專註的目光。
「王妃若是喜歡,本王可以回府給王妃補辦一場婚禮!」
木清嘴角抽搐,這又不是現代,婚禮還能補辦?
「王爺有此用心,臣妾便倍感欣慰了,不過是凡塵俗物,王爺不必放在心上!」
上官霆嘴角微勾,難得對人露出笑容。
「本王能娶得如此王妃,夫復何求?」
這二人你儂我儂的,根本沒注意拜堂的一對新人,而周圍的人也不知道怎麼了,目光竟然一直都在四王爺跟四王妃的身上,甚至有人對二人的恩愛還心生佩服。
「外面傳言,說四王爺克妻,可如今見四王爺跟王妃如此恩愛,克妻之名怕是誤傳吧!」
「是啊,不過我聽說這四王妃善妒,自從她進了王府之後,四王府里的妻妾全都無故喪命了!」
嘖嘖,很快木清悍妻的名號就在人群中流傳開來……
歐陽華自然也聽到了人群中的議論,心裡早就煩躁的不行,隨著一聲:「送入洞房!」
拜堂終於結束,歐陽華起身牽著紅綢朝著後院大步的走去,結果後面的新娘子跟不上新郎的步子,差一點就被自己的喜袍給扳倒,這一幕被眾人看在眼裡,都在偷笑不止。
木清連看都沒看這對新人一眼,所有的關注點都在此刻房屋的房梁之上,因為此時此刻房梁之上竟然藏著數十位武功不弱的高手,木清不知道這些是誰的人,但被襲擊了幾次,木清自然會有所防備。
「怎麼了?娘子?」
如此曖,昧的稱呼,饒是木清臉皮再厚,也沒法繼續淡定下去。
「你感覺不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