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你不夠吸引我
許久沒有喝過這麽多的酒了,在看到床的那一刻,無盡的困意襲來,我一下子撲倒在了床上,打算好好睡上一覺。
“誰讓你上床睡了?”顧媛媛沒好氣的對我道。
“床這麽大,咱倆一人一邊唄!”我可是不想再像昨晚那樣打地鋪了,一覺醒來渾身上下腰酸背痛。
“你放心,我保證不碰你。”我不是在騙她,我確實能夠做到。
我和周瑤在網吧裏的那張床上睡了許久都沒出過事,如果不是那晚她主動的話,我絕對不會碰她。
況且,想到剛才撞見她和王乾在餐桌上行苟且之事,我頓覺索然無味,對她一點興趣都沒有。
然而即便如此,顧媛媛還是要求我到一旁的沙發上睡。
“看在我今晚表現得不錯的份上,你就讓我在床上睡唄。”我跟她商議道。
我這不說話不要緊,此言一出,顧媛媛頓時是氣不打一處來,“你還好意思說呢?我還沒來得及說呢!”
“我表現得多好,你看徐總多喜歡我,直接讓我當水雲間的主管,這不比到集團裏當差強?”
“你懂什麽啊?”顧媛媛的目的顯然是想要安排我進入集團內部,而不是在下麵的娛樂會所裏做什麽主管。
我清楚這一點,我隻是在揣著明白裝糊塗罷了。
“當主管不比在集團裏賺得多嗎?倘若是我能自給自足,也就不用你給我錢了,多好呀!”
“我差你那點錢啊?”顧媛媛表現得極不耐煩,猛地將手一揮,“算了算了不說了,睡覺睡覺!”
顧媛媛催促我下床到沙發上去睡。
我抱起枕頭,“那我去別的房間睡,那麽多間客房,還能沒有個睡覺的地方嗎?”
“不行!”顧媛媛一把將我拉了回來。
她絕對不會允許我這麽做,畢竟如果被徐珊珊發現,她肯定會懷疑我和顧媛媛之間的關係。
“那我就在床上睡!”我放下枕頭,再次躺倒在了床上,背過身去,不再理會她了。
顧媛媛非要讓我到沙發上睡,但是一番折騰無果,也不想跟喝醉了的我一般見識了,於是也在床上睡了下來。
結婚的第二天,我倆終於躺在了同一張床上,隻不過一個在這頭,一個在那頭。
為了防止我做出出格的事來,顧媛媛連衣服都沒有脫,不僅如此,還用被子將自己裹得像個粽子一樣。
嗬,這段時間以來,我什麽女人沒見過,你不讓我碰,我還不想碰呢!
顧媛媛確實是個大美人,跟誰比也是!就算是站在女明星的麵前,身材、相貌、氣質也是一點不輸給她們的。
我初見她的時候,感覺她就像是下凡的仙女一樣。
然而人生不可能隻如初見。
在我第二次遇到她,尤其是xi昨晚親眼她和王乾苟合之後,我便開始排斥她,是出於身體本能的厭惡,就好像是對於何歡然的那樣。
說不碰她,我便絕對不會碰她。
都是沒有耕壞的地,隻有累死的牛。
我確實像頭牛,
但不是什麽地都耕。
比起顧媛媛,反倒是徐珊珊更加的吸引我。
不知道為什麽,她明明已為人婦,但是我覺得她格外的聖潔,起碼要比顧媛媛純淨得多。
一雙眸子,宛如止水。
梨渦淺笑,令人迷醉。
不過我沒搞懂,酒局快要結束的時候,她為何故意用腿劃我。
是蓄意撩撥,還是
肯定不可能是無心之舉。
“媛媛,徐總為什麽沒要孩子?”我開口問躺在我旁邊的顧媛媛道。
“她們兩口子的事,我上哪知道?”顧媛媛不耐煩的道。
顧媛媛多少肯定是知道一點的,隻是因為喝多了懶得搭理我罷了。
“是不是因為王乾有病?你倆那個的時候,有保護措施嗎?”我繼續追問道。
顧媛媛似乎是感到有些羞恥,“這是你該問的嗎?有你這麽問的嗎?”
哦,我還以為她沒有一點羞恥心呢!不然的話怎麽可能在別人家裏,趁著人家老婆做飯的功夫,跟別人搞在一起?
“你說徐珊珊那麽漂亮,王乾為什麽還要找你呢?他圖什麽?”我繼續道。
我此言一出,顧媛媛終於不耐煩了,“把嘴給我閉上睡覺,以後不該看的別看,不該問的別問!”
我心想我要是再繼續問下去,顧媛媛就真該跟我急眼了。
反正也問不出什麽來,於是我隻好放棄。
有些問題的答案,隻有兩個字——時間!
隨著時間的不斷推進,答案就會慢慢顯露出來。
索性就把一切交給時間吧……
第二天清晨,我被已經醒來的顧媛媛叫醒。
“起來,我們該回去了。”顧媛媛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將我搖醒。
昨晚酒喝多了,這一覺醒來,還有幾分頭痛。
而顧媛媛似乎早就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生活,並沒有什麽大礙,反而是緊皺著眉頭看著我道,“你昨晚竟然真沒碰我!?”
“咋?聽你這話的意思,你是想讓我碰你咯?”
有的時候,你真的搞不清楚女人心裏到底是咋想的,就像是顧媛媛,昨晚死活不讓我碰她,結果今早又對我說這樣的話。
“我不是這個意思!隻是麵對我這樣的女人,你竟然不心動?”
她這樣的女人?
我上下打量了她一圈,“說實話,你不夠吸引我!”
“我……”顧媛媛攥著拳頭,氣得半天說不出話來,“別是你有什麽男性方麵的疾病吧?”
我回她的話,反倒是她繼續道,“不過你還真挺特別的,別的男人,滿腦子裏就隻剩下一個性字了。”
說實話,我年輕那會,尤其是剛和何歡然好的那會,滿腦子想得幾乎都是怎麽跟何歡然追求刺激。
結果後來結了婚,所有的激情被生活中的瑣事消耗殆盡,身體上的接觸變成了例行工事,腦袋裏滿是孩子,也就沒有這些東西了。
不過最近,尤其是在得知何歡然出軌以後,我腦子裏開始滿是那種東西。
我似乎寄希望於通過這種事情,掩飾內心的自卑,尤其是和沈紅在那家破舊的黑旅館那次,看著曾經的連正眼都不瞧我一下的沈紅,跪下來服侍我,那種感覺,真的很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