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0章 造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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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城人民醫院,高級病房中,一個風燭殘年的老人正背靠著床頭。他的腦袋上已經沒有頭髮,連眉毛都是花白的,病魔折磨了他多年,加上有人暗中加害,他的壽命幾乎走到了盡頭。
身邊,坐著他最信任的人,他信任這個人,甚至超過信任自己的兒子,他是自己的首席律師。在他死後,他將會代替自己公布他的遺囑。
「許老,您這麼晚叫我過來是?」曹建平給許志廣倒了杯水,問道。
許志廣說道:「很多話,電話里不方便說。我命不久矣,越來越多的人都在盯著我,我怕你的手機被別人動了手腳。」
早三十年前,許志廣還是一個冬城的派出所的副所長,但是他朝中無人,所以他知道自己的仕途可能也就到此為止了,他不想在這個位置上平平無奇的混一輩子,所以選擇了下海經商,憑藉著自己的頭腦,用十五年的時間將許氏集團轟轟烈烈的發展了起來,成為了冬城的幾大富豪之一。
不過早年間辛苦創業給他留下了的病痛不少,所以十幾年前,他就漸漸的放下了手上的工作,交給他的大兒子和二兒子去打理公司了,生意不說一落千丈,卻也原地踏步。本來,他最器重的就是他的小兒子許士高,要是公司由許士高掌管的話,肯定不會這樣。結果許士高忤逆了他的意願,跑到了濱城結婚生子。
他用過很多手段逼許士高回來,比如不給許士高錢花,派人威脅劉雅婕。當時許士高為了劉雅婕在濱城找了份工作,他得知這件事,直接派人去跟那個公司的老闆交涉,給了那老闆一筆錢,讓老闆開除許士高。但許士高都沒有因此低下頭,反而被他把自己的經商潛力給逼了出來,靠自己的努力,創建了好家連鎖酒店,到今年,全濱城已經有13家連鎖店了。
有些事情,一輩子都想不通,但終會放得下。許志廣到現在都不認同許士高的所作所為,他覺得為了美人放棄江山是一種不可理喻的行為,但,那畢竟是他的兒子,許詩詩畢竟是他的孫女,他怎麼可能在自己行將就木之際,對自己的後人不管不顧呢?所以他讓二兒子親自去濱城把他們一家三口請過來。
看見許詩詩的時候,他哭了,那是一種天然的,血濃於水的親切。他知道自己的情況越來越差,隨時都有可能沒命,所以他更得抓緊時間交代曹建平一些事。
「許老,有什麼要交代的,您就跟我說。」曹建平往前坐了坐,附耳傾聽。
「我那大兒子,已經找了你吧?」
曹建平笑了笑,如是說道:「許老,如您所料,他確實找了我,而且威逼利誘我給他看了遺囑。當他看見遺囑上的內容的時候,很滿意。」
「哈哈哈哈哈……」許志廣雖然老了,但那底氣仍然不減當年,笑聲在病房裡回蕩:「滿意就好,滿意就好。他說什麼了嗎?」
「他……」曹建平猶豫了一下:「沒說什麼。」
許志廣眼睛一眯,一眼看穿了曹建平的心理:「不,他說了。建平,你是我最信任的人了,對我,你還有什麼好隱瞞的嗎?」
曹建平嘆了口氣,不想提起許士傑的嘴臉:「唉……他說,你這個老不死的,總算沒讓他失望。」
本以為許志廣聽見這些要暴怒了,結果許志廣卻抬起雙手,「啪、啪」的拍了起來說道:「嗯,這就對了,他要不這麼說,他就不是我兒子了。」
「許老,我知道我一個外人沒資格管您家裡的事,但我還是想提醒您一句。這是冬城,是您大兒子的主場,我說句不好聽的,您前腳走了,您覺得,他們會放過許士高嗎?」
許志廣閉上了眼睛,考慮了良久,說道:「那就看他的造化了.……來,把新遺囑拿給我。」
……
隔壁的房間里的女人,還在咿咿呀呀的叫著,一個女人休息了一會兒,另一個女人又接著叫,這何力行還真是身體力行,既然帶了兩個女下屬出來,那他就一個都不放過。
這可難為了劉芒和安書桐,而在劉芒的不屑忽悠下,安書桐總算握住了劉芒的……小劉芒。
她眼神幽怨的說道:「劉芒,就這一次!」
劉芒連連點頭道:「好,就這一次,就這一次!」隨後,安書桐坐了起來,在黑夜之中,安書桐想象著這東西要是放在自己裡面,還不疼死了啊?
安書桐心裡想著:當時付雪怡還跟我說什麼男的越長越好,我怎麼沒覺得?我感覺越長就越恐怖,要是又短又小的反而很可愛吧.……
對於什麼都沒經歷過的安書桐來說,想法果然是千奇百怪!
劉芒依然躺在那裡,十秒鐘之後,他感受到小劉芒被包裹住了,有一種即將升仙的感受。比較起來,安書桐第一次做的比江雨晴要好。當時江雨晴可能是故意的,總是用牙齒蹭到他的小腦袋,而安書桐在劉芒的悉心指導下,進步就很快!
或許,這就是練武的人和不練武的人之間的差距吧,安書桐的悟性要更好一點。假以時日,她應該能做的比梁美彤還好……劉芒心裡yy著。
「桐桐。」劉芒輕聲叫道。
安書桐的臉蛋紅的發燒,問道:「怎麼了?」
「呃……一直讓我為我服務,我有點不好意思。」
「什麼意思?意思是我可以停下來了?」安書桐巴不得趕緊停下,她覺得自己可能是瘋了,為什麼會替一個男人做這種事?
「不是,我的意思是,不能光讓你為我服務,我也得為你服務。」
「啊?我不用了!我.……啊!」安書桐說話的功夫,已經隨著劉芒的動作換了個身位,她雙膝跪在劉芒身體兩側,蜜桃臀正沖著劉芒。
不用?不,你用!說什麼都已經晚了,因為劉芒要做什麼,根本也不用徵求她的同意。
在這樣一個月明星稀的夜晚,安書桐度過了她人生二十六年以來,最不可思議的一個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