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4章 這事我接手了
南方,某城,一個腦袋上纏著繃帶的男人,出現在了某個地下室。他的眼神兇惡,臉上的傷痕很明顯,彷彿剛剛經過了一場激烈的爭鬥。
確實,他差點就在這場爭鬥中,把命給丟了。蠍子,整個華夏可以排名前三十的殺手,卻差點在濱城的一個無名小輩手裡丟了命。這要是傳出去,肯定落人笑柄。
他狼狽不堪的來到了他們老大的面前,有些自責和難堪的說道:「老大,對不起,我沒有完成任務,陸佳霓跑了,大鵬也被殺了。我雖然逃了出來,但丟了耳朵,而且身受重傷。老大,請你下令,就算你現在要我的命,我也死有餘辜。」
對於一個殺手來說,沒有完成任務逃了回來,是一件很丟人的事情。但面對那種生死時刻,人的本能就是逃生。所以雖然蠍子是逃了出來,但也惶惶不可終日。
雖然是殺手組織的老大,但他的老大卻西裝革履的,看起來跟個上流社會的成功人士沒什麼兩樣。不過仔細一看便能發現,他的左眼是假的,這個人也是經過千錘百鍊,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
他招了招手,身旁的秘書拿出了雪茄盒,他直接拿起一根扔給了蠍子,見狀,秘書便又拿起一根,叼在嘴裡點上之後,才送到這老大的嘴裡。秘書年紀很年輕,只有二十五歲,是個年輕性感的美女,穿著小西裝,套著漁網襪,這秘書最大的用處不是幹活,而是被干……
老大名叫馬岩柏,是毒殺組織的創立人。他今年已有四十六歲,想二十年前,他還是華夏特種部隊的一員。退伍之後誤入歧途,走上了殺手的路,闖蕩了十幾年後創立了這個殺手組織,其中蠍子就是他手下的第三高手。
「大鵬毛手毛腳的,碰到了硬茬子對付不了也就算了。怎麼連你這種老手也會有這麼大的失誤?」馬岩柏的眼睛眯了起來,語氣中好奇大於責備。
蠍子吐了口唾沫,點燃了雪茄,想平息自己的怒火和恐懼,將那天的事情複述了一遍。
「你是說,做掉了大鵬,砍掉你耳朵的人,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娃娃?」這回馬岩柏有點生氣了,如果是什麼高手也就算了,一個二十多歲毛還沒長全的孩子,他怎麼可能阻止兩個成名已久的殺手呢?
蠍子罵道:「他媽的,這小子,不知道練的是什麼邪門功夫!我感覺他就好像能看穿我的一切動作似的,不論我的拳頭如何刁鑽,他都能從容的躲開,然後找到我的漏洞。像他這樣的高手,我.……我從來沒見過。」
馬岩柏的眼睛不禁眯了起來:「能讓你說出這樣的話,看來這個人,很有意思。」
「老大,您的意思是……」
馬岩柏擺擺手道:「行了,這趟你也辛苦了,你丟了耳朵,我丟了人,我這次就不追究你了。但是客戶那邊的賠償,要由你來承擔。公平吧?」
殺手,無名,無姓,他們是這個世界上最低級的存在,因為他們死了,沒有任何人會在乎,沒有任何人會流淚;他們同時又是這個世界上最高級的存在,因為看起來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一種法律能夠制裁他們,沒有任何一個組織可以消滅他們。所以對他們來說,活著就是唯一重要的事情。
現在聽見馬岩柏饒了自己一命,蠍子還連連點頭道謝,然後就離開了。
馬岩柏嘴裡嘀咕道:「劉芒?這名字從來沒聽說過啊,二十多歲,怎麼會有這麼厲害的人呢?」然後他又看著自己的秘書,沖她勾了勾手指頭。
那女秘書先沖馬岩柏點了點頭,然後蹲在了馬岩柏的面前。毒殺組織的女人,不論是殺手,還是外交,就沒有馬岩柏沒幹過的。馬岩柏是個很有個性的人,比如四十多歲了還沒有老婆孩子,因為他走上的是一條不歸路,所以他不想給自己增加任何負擔。他雖然干過無數女人,但從不產生感情。
他一邊享受著女秘書的口舌服務,一邊打出去了一個電話。
「喂,陳總,有個不好的消息要告訴你。」
「哼,馬總,你不覺得你這個電話打的太晚了點?我昨天就已經知道了,陸家的千金,毫髮無傷!」
馬岩柏一手摁著女秘書的頭,讓她含深一點,一邊跟陳總說道:「確實,我的手下沒有想到,陸小姐的身邊居然還跟著一個高手。這一點,是我們準備不充分。」
「是嗎?據我所知,你的手下已經成功綁架了陸佳霓,可為什麼沒有殺她?而是把車開到了很遠的地方,結果被人家逃了出來。馬總,這裡面藏了什麼心眼,我想我就不點破了吧?」陳總十分陰險的說道。
馬岩柏眼睛一眯,如同一條毒蛇。確實,陳總出的五千萬,要的是陸佳霓的命。結果馬岩柏卻想再拿陸佳霓的命去換陸宮良的五個億,然後再把陸佳霓給殺了。所以在路上,他們出了意外,被劉芒反殺。如果不是馬岩柏多此一舉,大鵬當時應該可以直接擊斃在車後座上的劉芒跟陸佳霓的。馬岩柏這一次,真的算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陳總,咱們是合作夥伴,這麼猜測你的合作夥伴,恐怕不妥吧?」
「我也不想猜測,那就請馬總給我說個解決問題的方式吧。」
馬岩柏吐了口煙,說道:「五千萬,如數奉還。至於後面的事情,你陳總就不要再插手了,這事兒,我接手了。」
語畢,馬岩柏直接掛了電話,雙手摁著秘書的腦袋。
……
孟潔只覺得渾身都痙攣了,這劉芒實在是太厲害了,三個小時里,浪潮翻滾的感覺數次涌遍她的全身。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只覺得劉芒好像越來越厲害了。有那麼幾次,她真想緊緊摟著劉芒跟他說,劉芒,不要跟姐分開了,姐給你當情人。
但每次話到嘴邊,她都想到了蘇夢萱,還是忍住了。第四次結束后,她渾身香汗淋漓,緊靠在劉芒的懷中,有點虛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