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7章 一本圖譜
第757章 一本圖譜
賣票的老頭看著丁進飛一樣地從大院走出來,像後面有人在追一樣,很是奇怪地看了一眼,甚至還特意起身去看院子里是不是有什麼事發生。
可看了很久,也沒發現什麼異常。賣票老頭搖了搖頭,喃喃自語道:「這年頭奇怪的人真是越來越多了。」
丁進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旅館,找出打火機,小刀等工具,開始開始盒子。
在打開盒子之前,丁進心裡充滿了各種想象:這麼古老的東西,存放了千百年,裡邊會是什麼呢,是開始寶藏的另一張地圖?還是富可敵國的寶貝?
丁進小心又急迫地開啟了盒子,當他打開盒子的一霎那,心跳得都要衝出了胸膛。
可是盒子里只有一本冊子,雖然保存良好,可還是能看出來時間的痕迹,丁進生怕弄破了它,萬分小心的把冊子從盒子里拿了出來。
冊子的封面沒有任何的文字,讓人充滿好奇。當丁進翻開冊子的時候,才發現這竟然是一本圖譜,上面畫著精細的圖案,看起來像是玉雕的圖形。
每翻一頁,丁進的心就往下沉一分,這果然是一本地道的玉雕圖譜說明。
丁進好歹也收集了幾年玉器,對玉器多少也有些了解,裡面詳細記載了玉雕製作的幾個步驟和注意事項。
褚家夫婦說的寶藏就是這個?玉雕再值錢也不可能與國家財富相提並論啊!丁進不死心地又將圖譜翻了四五遍,想找出其中可能隱藏的秘密。
可仍是一無所獲。
他甚至將圖譜上每塊玉的線條和圖案與手中的四個玉雕互相對比匹配,哪怕是找到另一個地圖也好,可是這些圖案一點聯繫都沒有,任他想破了腦袋也猜不到任何線索。
難道他丁進忙活了幾年,得到的就是這麼一個不起眼的玉雕圖譜嗎,就算賣掉又能值多少錢呢,恐怕連他的慈遠集團的十分之一都不如吧!
對,他的慈遠集團,為了找這個寶藏已經成了毫無價值的空殼子,現在他還有什麼?
褚青雲,你真是害人不淺!丁進將滿腔怒火都轉移到了褚青雲身上,拿起圖譜就要撕個稀碎。
不,他不能這麼干,最後關頭丁進忽然停住了。萬一褚青雲知道圖譜的秘密呢,他可是褚家的傳人,應該了解圖譜的價值才是。
就算這是一本地地道道的圖譜,那他也能用圖譜去換環球集團,既然褚青雲夫婦這麼看重這個圖譜,那就用環球來換吧!
「哈哈哈」,想到環球的財富,丁進發出一陣得意的笑聲,既然褚青雲欺騙了他,那他就要付出代價!
丁進這次回來,絲毫沒有刻意隱藏行蹤,他不怕褚家報警。綁架褚青雲夫婦他沒有留下任何證據。
看守褚家夫婦的兩個人已經葬身火海,按他倒的汽油量,火勢燃起的一瞬間,兩個人就被會火吞噬,絕無生還的可能。
其實他並沒有真正要燒死褚家夫婦,不然他也會往他們身上倒汽油,這樣才會確保萬無一失。
可他只是在兩個人身邊倒了些汽油,為的就是阻止褚銘的跟蹤報復,好為自己贏得逃跑的時間。
不過,他相信褚家夫婦也拿不出什麼證據是他綁架的他們。畢竟手機什麼的通訊工具,褚家夫婦都沒有帶在身上,空口無憑,警察也奈何不得他。
於是,丁進大搖大擺地回到了景城,敲開了褚家的大門。
看到丁進,褚夫人的臉上下意識地閃過一絲驚懼,不自覺地往後退了一步,被褚青雲一把環在了懷裡。
褚銘上前一步,擋在父母身前,嘲諷地看著丁進說:「丁進,你還敢回來?就不怕我送你進監獄?」
「哈哈!」丁進大笑了兩聲,自信地說:「我手裡可有你們褚家的寶藏,如果你把我送進監獄,那麼我也不介意讓這些寶藏陪著我下地獄。」
丁進揚了揚手,露出裝著玉雕圖譜的小盒子,說:「這是我從褚家祠堂找到的東西,想必就是你們口中所說的寶藏。
可是裡面只有一份製作玉雕步驟的圖譜,我怎麼看也看不明白這裡面的深意。我想你們應該跟我解釋一下,這裡面到底藏著什麼秘密。」
「丁進,你想得太多了。如果裡面是一份圖譜,這的確是褚家的寶藏,但裡面可沒藏著什麼秘密。」
褚父看著丁進手中的盒子,這可是褚家幾代人的心血,如今落在丁進手中,褚父心中有著深深的愧疚。
「褚青雲,你別想騙我。七年前,我可是親耳聽到你和褚夫人談起寶藏,說這個寶藏可抵得上十個環球、半個國家,如果不是這樣,我怎麼會動心?」
丁進紅了眼睛,他不相信褚父說的話,肯定又是在騙他。
「我早就跟你說過,每個人對財富的認定是不同的。在你眼裡,他只是一張圖譜,可在我們褚家人看來,那可是我們的命,我們的根。」
褚父嘆了口氣,枉他曾經如此信任丁進,以為他是個可靠不貪心的人。原來只是誘惑力不夠大罷了,丁進的貪心和野心毫無止境。
「既然你這麼看重這本破圖譜,那就好辦了,我可以把它交給你們,不過前提是你們要拿環球集團來換。」
聽到丁進的話,褚銘皺了皺眉,丁進的胃口還真是不小。
「絕無可能。」沒等褚銘拒絕,褚父先開口了:「你這個人心術不正,沒錢的時候打點小聰明也就罷了,真有了錢,那可是一個國家的災難,是所有人的災難。」
「你說什麼?」丁進本來以為按褚青雲的脾氣會一口答應,沒想到他竟然這麼乾脆的拒絕了,一時心裡像被挨了一個悶拳,心裡一口氣堵在了那裡,讓他梗得心疼。
「我說我不會答應拿環球集團去跟你換。」褚父再次堅決地表示。
「褚青雲,你就不怕我把這個圖譜給撕了,讓你永遠得不到?」丁進拿起盒子,想狠狠地砸在地上,又怕真摔爛了,沒有了威脅的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