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傳說中的母老虎
遊戲結束後,他們兩人見這匹孤獨的餓狼玩的不錯,於是就又拉著孤獨的餓狼匹配了一盤。
三四盤下來以後,他們覺得跟這個人非常的有默契,決定下遊戲了加個QQ好友。
他們玩遊戲一般用的都是大號,平日裏建群聊天也用大號,加老師的時候就用了小號。
那匹孤獨的餓狼對兩人點了點頭,捏著的嗓子有點兒啞:“行,那退出界麵咱們加一個。”
“嘿,看你年紀還挺大的。”施白水突然湊過來看孤獨的餓狼。
雖然他戴著帽子和口罩,但聽聲音能聽出來,是一個年級不小的人,於是他就特別禮貌的叫了他一聲“叔叔”。
被叫叔叔的餓狼“應”了一聲,也沒覺得哪裏不好,挺坦然的報了自己的QQ號。
阮元和施白水同步輸入了搜索。
他們雖然不記得班裏那匹餓狼的QQ號,但那熟悉的簽名和頭像還是認識的,尤其是那句:“我這匹孤獨的狼,終究還是要老虎和獅子一樣的人物來征服。”
“……”
阮元和施白水二人互相對視了一眼,用嘴行對對方說:“跑。”
二人剛起身,身後便感受到一股涼涼的寒意。
原本帶著口罩和帽子的餓狼也摘下了偽裝,很淡定的將兩人按下去,坐在了椅子上,“跑什麽呀?再玩一盤,不是玩的挺好的嗎?”
看到餓狼那張臉的時候兩個人渾身都是顫抖的。
不是餓狼長的可怕,主要是餓狼渾身這氣勢實在嚇人。
如果剛剛跑了,兩人還能有點兒轉還的餘地,可兩人被餓狼給按下了,可就真的一點兒餘地都沒有了。
兩人對餓狼苦兮兮的笑了笑,剛要跟餓狼解釋解釋,就見餓狼拿出了當年的比較火的諾基亞,將兩人按在位子上拍了張照片。
沒過一個小時,兩個人就光榮的被請了家長。
最後阮元被趙宋元惡打了一頓,還減了他的花銷,讓原本就貧困的他更是雪上加霜,每天過的都是給妹妹寫借條的日子。
原本隻是一筆小數目,最後越滾越大,滾的他都還不起了。
餓狼一衝進教室把班裏人都嚇的不輕,紛紛低下頭假裝認真學習。
隻有施白水正苦逼的抬頭看他。
“怎……怎麽了……老師?”施白水見餓狼躲過他手裏的衛生紙後,下意識的吞咽了一口口水:“我沒犯事。”
“你幹嘛呢?”餓狼見他穿著褲子這才放了些心,想著這小子在教室裏應該做不出來那麽卑鄙下流的事情,於是順手將剛從他手中奪過來的衛生紙扔進了垃圾桶裏,低頭看他,又低聲重複的問:“你幹什麽呢?”
施白水又吞咽了一口口水,對餓狼的害怕直接抵達心底:“我就擦個褲子,剛剛不小心打翻了水,弄濕了褲子。”
“就這麽簡單?”餓狼突然眯起眼睛,一副明顯不相信的樣子。
“真的,我能幹什麽啊?”施白水攤手,隨後指了指地上的水說:“你看,這地我剛拖過,但是還有點兒濕。”
餓狼低頭掃了一眼地板,確實有淡淡的水痕,下意識的回頭看了一眼正坐在施白水身旁的同桌。
施白水的同桌膽子小,不怎麽說話,也不會說謊。
可能是感覺到餓狼正在看她,她的頭低的更低了,隻想立馬隱身。
可該到來的還是到來了,餓狼終究是問出了那句話:“他說的是真的嗎?”
小姑娘沒敢抬頭,隻是低低的應了一聲:“是,是真的。”
她剛剛離一直坐在那兒,是看著宋宵將水潑到施白水身上的。
餓狼見是真的,也就沒在逼問,轉身就出了教室。
他出去以後很快就打了上課鈴,幾人也就安穩的坐了下去。
因為餓狼課間突然襲擊,這節課的老師收貨了有史以來最好的抬頭率。
阮元傷的是右胳膊肘,手腕那處也有一點點磨損,上課寫了不少字,寫著寫著難受了就甩甩胳膊,隨後揉了揉。
一節課這麽來回了十幾次。
宋宵心虛的抬眸看了一眼監控,小心的低頭,悄摸摸的往他身旁靠了靠問:“你的手腕怎麽了?”
“沒什麽。”阮元淡淡的回了一句,下意識的將衣袖往前拽了拽說:“繼續做題吧。”
“哦。”
阮元不願意跟她說,於是她就問施白水,給施白水施壓,後來才知道他被隔壁班那個二世祖給陰了。
宋宵向來脾氣就大。
欺負她的人就等於欺負她。
於是放了學業沒等阮元,她一個人就將那個二世祖約到小樹林打了一頓。
“他媽的菜成這樣了,還敢打老娘的男人。”宋宵將手中的棍子扔掉,發出“砰——”的一聲,嚇的倒在地上的二世祖哆嗦了一下。
“臥槽。”那人痛苦的罵了一聲,突然有點同情阮元:“你他媽就是傳說中的母老虎?”
“你說瞎說什麽呢!再罵一遍,信不信老娘再打你一頓。”宋宵蹲下,狠戾的目光落在他的雙眸上,嚇的二世祖立馬閉上了眼睛,連連求饒。
“不罵了,不罵了。”
“還陰不陰?”
“不陰了,不陰了。”
“明天去道歉。”
“好,我道歉,我道歉。”
“慫貨。”
宋宵打心眼裏瞧不起這種人,臨走前隻是低低的罵了一句,便轉身離開了。
第二天,阮元還沒進教室就碰上了那個二世祖。
二世祖的臉直接腫的和豬頭一樣,看起來就像是受了什麽非人的虐待一樣。
阮元盯著他的臉愣了一會兒,正以為這家夥又要找麻煩的時候那個家夥突然就低下頭,彎腰和他道歉。
道完歉幾乎沒有猶豫的就掃了。
再側頭就見宋宵靠左在窗台上邊笑著和他打招呼。
思緒一下被拉了回來。
宋宵凍的打哆嗦。
明明剛才還在討論怎麽滑雪這件事,怎麽這家夥就突然出神了,怎麽叫都叫不醒。
還讓她白說了那麽多的話。
於是她惡作劇般湊到阮元的耳朵旁,使勁兒的喊了一嗓子:“阮元,你活著嗎?你是不是凍死了?”
一句話落下,不少人停下來回頭看他們二人。
這耀明的天氣雖然冷,但還不至於能凍死人。
可阮元就是站在那兒沒動。
嚇的一旁的工作人員連忙湊了過來,身邊還陪著醫生。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阮元應該是他們滑雪場第一個站著被凍死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