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零一章:擔憂
在李牧跟白兔子彼此之間為這個賭約作戰的過程當中,已經離開了這個地區的寒江雪卻停留在外麵的黑洞空間當中。
那雙漂亮的大眼睛當中滿是擔憂的盯著李牧所在的方向,寒江雪十分擔憂李牧的情況,畢竟她非常清楚的知道。
那個擁有著比宇宙生物更恐怖的氣息的生物,究竟有多麽的強大。
寒江雪甚至在那上麵受到了一次遠古生物的氣息,就知道但凡是從遠古而來的生物沒有一個不是擁有著毀滅地之能。
雖然李牧已經再三的跟自己保證,他絕對沒有任何問題,讓自己應該相信他。
可是寒江雪,又怎麽能夠不擔心呢?雖然她已經同意了讓李牧一個人留在那裏。
但是出於連寒江雪自己也不知道什麽樣的原因,她依舊沒有辦法能夠真正的放心。
而跟著寒江雪以及護衛隊,逃出生的眾人們,此時也終於是緩了一口氣。
終於才發現自己早就已經脫離了險境,再也沒有人先開始的那樣一副瑟縮的樣子,所有人幾乎都活躍了起來。
但是在活躍了之後,爭吵一觸即發不可避免。
“要是在剛剛那個時候咱們要是沒有第一時間就離開的話,也許現在就已經能夠看得見,那比宇宙生物的氣息還要恐怖的生物,究竟是什麽東西了?”
有些人依舊還是意猶未盡,甚至會先開始第一時間離開那個地方,感覺到有些後悔。
卻不曾想過在剛剛那段時間裏,幾乎所有人都一窩蜂的仿佛亂了套,是想要往出口飛去,甚至因此失了秩序。
若不是寒江雪以及護衛隊拚命阻攔,早就已經發生了不可以想象的事故。
“就是就是啊,也不知道比宇宙生物還要強大的生物究竟是個什麽?要我啊,那玩意兒,若是真的能夠被我們給拿下的話,那其中所蘊含的能量可真的是能夠客氣的是毀滅地。”
“就是就是啊,那一個生物就抵得上我們所有人好久的能量供給了。”另一個話的同樣舔了舔自己的嘴巴。
眼神當中滿是貪婪和欲望,顯然對於先開始那個在臨走之前出現的強橫氣息十分的在意。
一個二個,完之後甚至都開始轉變了自己的態度,明明在先開始那個星球所在的地方的時候,他們跑的比誰都快。
但是現在,在離開了確定自己安全之後卻又誰都想,起了大話,覺得十分的可惜才剛剛沒有停留下來,一睹那個強大生物的風采。
剛剛那個話的人,寒江雪還記得,他就是先開始跑在前麵跑得比誰都快的,拚了命的拉住護衛隊想要將他在第一時間帶走。
所以寒江雪對他還有著極其深刻的印象,見他竟然出這樣的話來忍不住一陣腹誹。
“還真的是站著話不腰疼? 也不知道先開始誰跑得最快的。”
這一個二個還沒有什麽問題? 但是三四五六七八個都開始起了這樣的話之後,所有的眾人幾乎都已經按耐不住了。
事情若是沒有發生在他們身上的時候? 自然是誰都不懼? 等到事情真正發生在他們身上的時候,他們才會跑的比誰都快。
然後鍥而不舍的在脫離了危險之後? 又一次開始,想要貪婪的獲得其中危險當中蘊藏的力量? 卻不願意為此付出代價。
因為先開始那三四個人的話語? 導致整個隊伍當中的風向幾乎全都變了,從剛剛的害怕逃離,到現在的想要重新去看一看,那隻強大生物的麵容。
“就是就是啊? 看一看也不會有什麽問題的? 咱們剛剛跑的不是也挺快的嘛,根本就沒有任何問題,現在重新去看一看,若是發生了什麽事情,第一時間跑掉不就好了。”
終於有一個人按捺不住對於能量的渴望? 站起身來,對著在場的所有人如是道? 她想要穿多一些跟他有著同樣意願的人重新去看一看那隻強大的生物。
有人開了頭自然也會有人隨之附和,“好? 沒問題,我跟你一起去? 我倒是想看看? 那麽強大的氣息的生物究竟是個什麽物種?甚至比宇宙生物都還要強大。”
“剛剛不是還有李牧? 一下子就把那個宇宙生物給打跑了嗎?想必這個生物也不會比他強大到哪裏去。”另一個人同樣如此道。
話之間還有著些微的不屑,他是跟隨著寒江雪一起來的。
那個人的名字叫做莊逸雲,是一個寒江雪的瘋狂的愛慕者,跟著寒江雪一同前來就是為了希望能夠在寒江雪麵前展露出自己實力強橫的一麵。
但是卻沒有想到,在這一路之上不僅沒有半分能夠展現出自己實力的機會,甚至還看到自己視為女神的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對著一個看上去非常普通的青年不斷的示好。
這個人自然就是李牧。
這也就導致莊逸雲在很早之前就看李牧感到非常不爽,在開始的那個空間裏也是這樣。
如果不是寒江雪直接下達死命令讓所有人都盡快離開那個空間,莊逸雲必定是要給李牧使下一些絆子的。
所以在現在這個時候,眼看著又擁有一次能夠展現出自我力量的機會,莊逸雲自然不會放過。
當即攛掇的人想要跟自己一同前去,重新回到那個空間去看看。
畢竟,在莊逸雲的眼中看來,那個宇宙生物雖看上去氣息強大,但是卻能夠被李牧給嚇走。
包括那些暗金地龍們。
也就是也許那些生物們其實並不強大,畢竟莊逸雲怎麽樣都不願意相信,那個看上去普普通通的年輕人,可以輕而易舉的就這樣殺死那些暗金地龍,還有宇宙生物。
比起願意相信李牧的實力強橫,莊逸雲更願意去相信那些生物們,其實本身並不像看上去的那般強大。
這就給了他信心。
雖然他從來沒有因此為了自己的想法而證實過那些東西是否正確。
他下意識就覺得李牧就是一個弱雞,那些宇宙生物們不過是虛張聲勢。
當然這也跟莊逸雲整遊手好閑,沒有見識過真正強大氣息的生物所導致的。
否則但凡他有一點見識,也不會將那些貨真價實的宇宙生物和暗金地龍給認成冒牌貨,也就不會錯誤的估計李牧的實力了。
然而莊逸雲想的非常好,甚至計劃裏非常重要,隻不過,在還沒有實行的過程當中,就已經被扼殺在了搖籃裏。
“你們在幹什麽?你們難道還想重新回到那個空間當中去嗎?”寒江雪聽到了莊逸雲等人所的話,當即站到了莊逸雲的麵前,直接橫眉冷斥道。
莊逸雲眼見自己視為女神的姑娘站在了自己的麵前,甚至連話都得不完全了,但是卻因此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畢竟自己出自己要進入空間之後,女神甚至因此多看自己幾眼站在自己麵前,這是在以前莊逸雲從來不曾想象過的事情。
不得不,這個莊逸雲真的是從被寵壞了的大少爺,甚至產生了如此自戀的想法。
若是寒江雪知道了,麵前的這個男人竟然是如此想法,定然是連一句話都是不願意跟他講的。
但是現在,寒江雪並不知道這個莊逸雲心中是怎麽想的。她之所以站在這裏,就是為了要阻止麵前的這些蠢貨們重新進入空間當中去找死。
她更害怕這些人,一進去給正在跟那個氣息強橫的生物打鬥的過程當中添亂,害的李牧出了些什麽事故,就絕對不是寒江雪所願意看到的。
“我們隻不過是想要重新進空間當中,去見識見識這剛剛比宇宙生物的氣息都更加強大的生物,究竟是什麽樣子,並不會拖累大家,韓姑娘大可不必如此。”
其中一個跟在莊逸雲身後的人,也是同樣被莊逸雲勸的動了心思,當即禮貌的對著寒江雪如是道。
畢竟跟著寒江雪來的那些人,雖沒有太大的本事,但是卻也絕對不是等閑之輩,且大多都年紀輕輕自然,時常自視甚高。
寒江雪聞言也是一頓,怎麽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帶了一些如此蠢貨進來空間當中。
“你現在若是進去的話,你可是要知道,若是你進去因此受了什麽傷,我們可是不會負任何責任的。”寒江雪頓了一頓,對著剛剛跟自己話的那個青年如是道。
那個青年見寒江雪如此不客氣,甚至立馬就想要跟自己撇清關係,也是麵色不太好看。
畢竟,剛剛在臨走之時那個氣息強大的生物的能量蘊藏究竟有多麽大,大家都知道。
也正是因為這樣,他們才會著急忙慌的,從那個空間當中跑了出來,若是所有人一同前去,那人倒是不至於會如此。
但若是隻有他一個人的話,那個青年是必定不敢自己一個人前往的,畢竟他還惜命。
他想活得長長久久,他隻是想要分得最大的利益,卻並不想因為利益而以身喪命。
而寒江雪一早就已經看出了那個青年一早的目的,忍不住一聲冷哼。
這下那個話的年輕人臉色更加不好看了。
但是寒江雪可不會管這些,他現在更加擔心的卻是李牧的情況,他不知道李牧究竟什麽時候才會出來。
也不知道李牧現在的情況究竟如何,寒江雪也同樣心急如焚的想要重新進入空間當中,但是卻更怕會因此驚擾到李牧。
給他造成什麽樣不可挽回的傷害,這樣無能為力的狀態讓寒江雪感覺到焦躁不安,卻必須因此不斷的讓自己冷靜下來。
而在這個時候,莊逸雲卻又一次鬧了起來,他跟那個青年又一次合計著,想要重新前往空間當中去看一看那個生物。
畢竟是能量如此強大的生物,大多數在現在的星際時代存在的能量強大的生物身邊,都擁有一些風水寶地。
不定還存在著一些好東西,若是自己尋找的話,就不必上交聯邦政府,可以以私人的名義擁有。
那個青年就是打著這樣的算盤,莊逸雲卻並非是這樣,他更在意的是想要在寒江雪麵前樹立自己大男人的風氣和能力。
甚至要狠狠的挫一挫那個李牧的銳氣,畢竟在剛剛所在的那個空間當中,李牧是出盡了風頭的,莊逸雲可不希望再繼續這樣下去。
他想要扭轉寒江雪對李牧的看法,變得更加重視自己,對於那些所謂的寶藏和寶物,甚至能量倒是不那麽在乎的。
畢竟他本來就是一個嬌生慣養的大少爺。
然而正在那個青年正和莊逸雲和記者想要再一次重新進入空間當中,並且去尋找寒江雪的時候,終於有一個領頭人似乎是發現了些什麽不對勁的地方,出了聲。
“哎,不對呀,我們先開始所來的人應該是五十四個人,為什麽現在隻有五十三個人了?少了一個人到底是誰?”
話的那個人是本次這一堆人當中的領頭,他是寒江雪所找來的學院當中的人物,平時也在班級當中擔任著係班長的職位。
剛剛從空間當中出來,緩過神來之後第一時間,做的就是點人數,結果卻萬萬沒有想到竟然少了一個人。
他原本以為那個人是因為身體不太舒服,又或者是因為有什麽事情臨時去了別的地方。
結果卻沒有想到在休整了這麽長的一段時間之後,那個人依舊沒有回來,終於還是有些慌了神,所以當即立馬出聲詢問。
他這話一出頓時就將剛剛莊逸雲跟那個青年所想要對寒江雪的話又一次打斷了。
莊逸雲憋在心裏,感覺整個人都不爽極了立馬惡狠狠的回瞪著剛剛那個話得班長。
那班長自然也是怡然不懼,當即回道,“看什麽看啊?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想做什麽就做什麽,絲毫不顧及團體利益嗎?”
那個班長也是個極其看不慣莊逸雲,這種作威作福的人物,也絲毫不擔心莊逸雲背後的那些勢力。
畢竟他也不是一個好惹的人物,對於他的壞臉色自然也沒有忍受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