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重返
劍意一時間是凝聚不出來,成就不了劍道宗師了。
李牧也不準備繼續待在郡城,決定出去散散心。
順便,黃埔瑛之外的另一個仇裙是可以先解決了。
那便是巨鯨幫魚龍堂堂主——錢楓!
李牧腦海中呈現出那個麵容普通的中年人樣貌。
在知曉李牧晉升真元,且大鬧掩月幫駐地後,其實巨鯨幫的高層早就後悔莫及了。
巨鯨幫早已撤除了李牧的通緝令,並在暗處收集李牧的消息,意圖讓展現出逆賦,被機門譽為德郡雛龍的李牧重新回歸巨鯨幫。
隻可惜,這半年來李牧就像是人間蒸發,關於李牧的消息是一點也找不到。
“鄧睿!”
“長老,我在!”透露著一股機靈勁的鄧睿跑著過來,他已經被李牧要來放在身邊,成為長老親隨,幫內地位自然大增。
平日裏,李牧也會教導鄧睿金劍幫的金劍劍法,以李牧的劍道賦,金劍劍法隨便練練,也早已經破入了化境。
指教鄧睿簡直綽綽有餘。
除此之外,這半年的七簽到獎勵中,李牧又多了幾門劍法、拳法、輕功,隻是看起來七簽到獎勵不僅獲取武學的概率很低,且獲得後大概率都是黃品功法。
李牧唯一簽到開出的一本玄品功法,便是半年裏獲得的輕功法訣——雲梯步。
灌輸了多本輕功法訣,李牧的輕功步伐賦似乎也有了一些賦,在斷浪劍法到達極限,平日主修雲梯步的情況下,終於是在這半年中將其從成提升到了大成。
“雖然不明白簽到係統的運行原理,但其應該是有了自我進化的能力。”
“總感覺簽到係統也快晉升了。”
當初在‘劍神傳’遊戲中,簽到係統是會隨著玩家的屬性增加而變化不同的獎勵。
不知融入李牧體內後的簽到係統,要達到什麽樣的標準才能夠開啟係統的自我晉級。
“簽到係統展示他饒屬性框能力應該屬於一種能量勘測,否則上次就不會被‘’的能量場所擋住。”
“簽到獎勵的屬性點,也可以視為係統吸收外界能量後的一些反饋,反倒是這些獎勵來的武學,有許多在我查過後在這方世界卻並不存在,可以屬於自創。”
“難道,簽到係統裏的武學功法,是竊取自這方世界之外的諸萬界?”
搖搖頭,將有些遙遠的想法甩出腦袋,李牧拍了拍鄧睿的肩膀,“準備一下,向幫主通報一下,我們出去一趟,斷則十,長則半月回歸。”
“明白!”鄧睿迅速離去。
近來,金劍幫聲威愈發隆重,郡城內各方勢力都在忙著分食金劍幫、長虹幫啃剩下的掩月幫遺產,金劍幫倒是極為安寧。
因此身為長老的李牧也跟空閑,平日裏基本無事。
要離幫遊蕩,隻是向幫主通報一句的事情。
很快,鄧睿便回來了,帶來了幫主金易隆的口信:玩的愉快!
離城前,李牧又去了一次‘定茶館’。
依舊是那隻白靈狐,給了李牧一封信件。
這半年來,李牧每次來這兒,基本都能收到‘’留下的信件。
李牧知曉‘’的大網已經漸漸灑下,隻等時機一到,德郡就要變。
看過這次的信件,李牧將信件燒了,手裏卻多了一枚極為特殊的戒指,戒指的正麵鑲著一塊古怪的黑色物質,其上刻著一個的‘地’字。
“身份戒指?”李牧想了想,便將戒指戴在了手上,隨後返回了府邸長老院內。
鄧睿早已準備好要一牽
略微喬裝打扮一番,李牧便和鄧睿從府邸側門離開,在碼頭找了輛上等的商船,要了個包間,便在商船上沿江而下。
“長老,我們去哪?”上了船,鄧睿耐不住好奇,出聲問道。
“流花縣,據巨鯨幫最近蠢蠢欲動,想要入駐德郡郡城,我便去敲打敲打他們。”李牧找了個合適的借口。
關於巨鯨幫等幾個幫派聯盟愈發囂張的事情,在最近的幫會上也一直是議題之一。
“長老心係幫裏!屬下佩服!”鄧睿果斷拍了個馬屁。
李牧笑了笑,靠在船艙邊上開始修煉青陽訣。
數後,商船行駛在岷江河道上,偶遇了巨鯨號樓船。
李牧打開包間內的窗戶,眯著眼睛注視著巨鯨樓船,曾經,他也上過這艘船,這也是他的總部樓船。
但,自己遇險時,這艘船上的人卻毫不猶豫的選擇拋棄了自己,並且為了取悅強敵,還狠狠的踩了自己幾腳。
“長老,這就是巨鯨幫的樓船總部,要上去嗎?”鄧睿雖然也驚歎巨鯨樓船的雄偉,但神情中卻並沒有多少敬佩,畢竟在他乃是金劍幫幫眾,還是長老親隨,在他眼中,巨鯨幫與金劍幫比起來,根本算不上什麽。
樓船在大又怎麽樣?要是敢動歪心思,惹怒了金劍幫,相信金劍幫的長老們會將這樓船直接拿下,拉回郡城成為戰利品!
一想起來,感覺還挺不錯呢,鄧睿桀桀的笑起來。
“不急,先去流花縣。”李牧收回了目光,回到船艙裏坐定。
錢楓雖然在樓船之上,但船上還有許多巨鯨幫幫眾,乃至還有巨鯨幫的幫主洪世源在。
洪世源斷然不會看著自己堂主被殺在眼前而無動於衷。
巨鯨樓船上的洪世源是真元境五重的高手,據已經突破到了六重。
李牧的肉身力量雖然強大,但真元境更看重的是真元能量,真元境六重的真元爆發出來,不是區區二十點的三圍屬性能夠抹平真元境界上的差距的。
除非凝聚了劍意,李牧也沒有把握能夠與洪世源交戰勝之。
先去流花縣,再將錢楓引出來殺了。
如此一來,不是在當麵擊殺,有時間緩衝,想必洪世源暴怒之後,分析了利弊,也會冷靜下來,不願再找李牧麻煩。
而且,流花縣,還有李牧想要見的一些人在。
被滅村的李家村,李牧也想去看看,看看那間雨漏水的茅草屋是否一如自己剛來這方世界時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