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世昌就更不用說了,他開始以為雷子是來找我麻煩,還想在大家,特別是楚蓮面前,表現一下自己處理突發事件的能力,自從雷子開始敬我酒,接著柳玉眉出場,他都一直處於懵逼的狀態。
現在見了我,終於不再試圖各種挑釁,而是尷尬一笑,略有些驚恐的道:「那個……我出去打個電話。」說著匆匆離去。
終於沒有礙眼的人了,大家的情緒也回歸正常。現在知道我是這裡的貴客之後,他們連帶也有了歸屬感,唱歌喝酒,不亦樂乎。
我知道,今天的聚會,已算是圓滿成功。今天之後,再也沒人能撼動我組長的位置。我將成為他們心目中,最尊敬的存在。
比起贏得穩固的地位這種厚重的收穫,還有另外一種收穫,如青鳥春風,令我心曠神怡。那就是在我的邀請下,楚蓮和宋雲,都各自唱了一首歌。
我不太懂音律,什麼是否跑調,高音低音是否恰當之類的,只覺得,她們的聲音很好聽,一個清麗脫俗、一個纏綿婉轉,特別是唱歌時候的那種神態,久久停留在我的腦海……
我有些醉了。
大概十一點的時候,宋雲再次提出要走。楚蓮也低聲對我道:「差不多散了吧,明天還要上班。再說,太晚了也不安全。」
我也有些意興闌珊,主要的是,我之前跟宋雲請求過的,我如果這個月帶領小組得了冠軍,她給我的獎勵,還沒有兌現。
我悄悄朝宋雲看去,她也喝了點酒,眼神躲了一下,粉臉微紅,有些慌亂的收拾東西,站了起來。
「好吧。時間不早了,大家回去要注意安全。都誰跟咱們楚經理一路,要把她安全護送回家。」我說了一句,立馬有好幾個人響應,表示先把楚蓮送回家,他們再回去。
然後就是薛小柔。
我見她雙眼水盈盈的看著我,竟然有些不敢與她對視,道:「王賀,我記得你跟小柔一路是吧?」
王賀道:「我把薛小柔送回家,我再回去。」
「那好。兄弟們,今天咱們到此結束。明天是全新的一天,新的一個月,咱們好好乾,下個月拿了第一,我還請大家!」
「好!」大家熱情高漲的回應。
我們離開KTV,我沒看見楊世昌的身影,周明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又走了。我也不在意,看著大家紛紛走後,我對俏立的宋雲道:「美女,咱們也走吧。」
宋雲瞟了我一眼,竟然有些忸怩。不過還是坐在我的後座。
我心潮澎湃,道:「雲姐,別忘了你答應我的獎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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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雲低笑了一聲,道:「忘了……」
聞到她身上傳來的陣陣幽香,我感覺體內火焰翻騰,真恨不得立刻化身勤勞的蜜蜂,去貪婪的品嘗她的花蜜……我深呼吸一口氣,帶著她,衝進了斑駁的夜色里。
「慢點……急什麼啊,喝了那麼多酒,小心點騎……」宋雲低聲叮囑著。
我把手伸到後面,摸到她的手,拉過來,放到我腰上,道:「你抱緊了,安全。」
宋雲啐了一口,或許是夜晚的緣故,她不再像之前那樣迴避,手並沒有抽開,而是輕輕攬住了我的腰,人也輕輕靠在我後背。
「雲姐,你跟你老公,最近還是那個樣嗎?」我滿足之中,忽然湧起一股苦澀,忍不住問道。
「不說他……」宋雲輕輕說了一句。
我感覺什麼東西在胃裡翻湧,說不清是酒精,還是什麼複雜的感情。看到路邊有一個公園,便騎過去在門口停下,道:「咱們進去走走吧?」
宋雲沉吟了一下,道:「你女朋友不在家等你嗎?」
「她回娘家了……」說著,我伸手去拉她的手。
宋雲低著頭,被我拉了手,半推半就的跟我走進了公園。
「今天很開心,來Z市這麼久,還是第一次參加這種聚會,以前也沒去過KTV……」她說著看著我,道:「看不出來,你很有面子啊。說吧,那個KTV的女人是怎麼回事?」
「她也是為了工作嘛,拉攏客戶,你懂的……」我想起柳玉眉,遮掩了一句。
「我不懂。」宋雲哼了一聲,揶揄的看著我,道:「女人的感覺是很敏銳的,我看了那姑娘和你之間的神態,就知道,你們兩個準定有事!」
我忍不住笑道:「雲姐,你吃醋了?」
「去……」宋雲啐了一口。
難得見她有這麼嬌憨兒女的神態,我酒催情動,把她摟在了懷裡。
「幹什麼……」她低叱了一句,推了一下,也就任我抱著了。
火熱嬌軀之下,我能感受到她嬌顫的芳心。
想起這麼美好性感的女人,卻長久獨守空房,獨自守著一份沒有感情和未來的婚姻,我的心中絞痛。忍不住道:「雲姐,不知道為什麼,我即希望你老公能回心轉意,好好對你,又不希望他這樣……」
「為什麼?」
我看著她,道:「我希望他能對你好,是不忍心看你一個人受苦。不希望他對你好,是害怕……我會失去你。雲姐,我是不是很自私?我明明也給不了你什麼……」
宋雲看著我,莞爾一笑,道:「姐姐也不想從你這裡得到太多,現在……就夠了……」
我再也忍不住,低頭吻上了她嬌艷的紅唇。
「唔……」宋雲抗拒了一下,很快就無力抗拒。
我像一根被點燃的火棍,理智都被燃燒了;又像是沙漠里乾渴已久的旅人,而她就是我的源泉;我是被困已久的野馬,而她就是我的草原。我緊緊摟著她,瘋狂的親吻著,同時一隻手摸索著滑去。
「唔,不要……」宋雲發出令人心動的聲音。
「雲姐……」我真的難以控制,低喘一聲,讓她扶著旁邊的欄杆,從後面摟著她的腰,雙手去解她腰間的扣子……
我們是在小公園中間假山的一個涼亭之上。此刻微風習習,月影斑駁。
一片寂涼。我心如焚。
宋雲低聲呵斥,不過聲音中,卻也透著一股火焰。
燃燒吧,瘋狂吧!
眼看著我們要一起燃燒,共同去做一件瘋狂的事,我忽然聽到假山之下,傳來了錯雜的腳步聲。
一個聲音低低的道:「應該就在這裡……他的電車還在外面停著呢!——走,到假山上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