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弟,你這是打了激素嗎
走了大半個時辰,終於到了盡頭,盡頭是一扇冰屬性建築的門。門上刻著六幅畫,第一幅是一個看不清五官的人坐在一個亭子裏喝茶。第二幅又來了一個看不清臉的黑衣人,坐在另一邊。兩人好像說了些什麽。第三幅是描繪了一場戰爭。第四幅是那個喝茶的人死在那場戰爭裏。第五副是那個黑衣人回到亭子。第六副則是一片空白。
“這上麵描繪的戰爭應該就是那場伐魔大戰。”葉白易總覺得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好像這些畫跟自己有關聯,而且這種感覺在進入這裏後,越來越強烈。
季枝玖望著最後一幅畫,神色莫名複雜,渾身散發著難以描繪的悲傷。
玄璃像是感覺到了什麽,看向了發呆的季枝玖。
白清歡和葉白易研究了會兒畫後,想起來這裏的目的。往裏瞅,透過門還能看清裏麵,空曠得很,什麽也看不到。
“如果沒錯的話,前麵就是祭台了。”玄璃仔細回想,“別看這祭台空落落的,這祭台下麵大有文章!”
“先開門吧。”葉白易總感覺這門不簡單。
“表叔,門上應該有陣法。”白清歡找了半天也沒看到機關,反手打了一個法訣,發現門完好無損。
陣法……葉白易回頭看了一眼玄璃,“你會嗎?”
“……”玄璃扶額,“我們妖獸是學不了陣法的。這是你們人修的本事!”
“……那,我們回去吧?”葉白易聳聳肩,反正他是不會的。
“……”三人無語。
“師兄!師傅沒有教你嗎?”季枝玖認真的看著自家不靠譜的師兄,“你好好想想。”
“唔。”葉白易努力回想白黎軒跟溫子然相處為數不多的正常的記憶,好像溫子然曾經多次認真叮囑過,白黎軒的佩劍塵淵能打開一個冰屬性的陣法。
莫不是說的就是這扇門?葉白易總覺得溫子然這麽說有自己的道理。
抽出佩劍塵淵,葉白易對著門就是一通亂砍。本來很結實的門,瞬間碎成冰渣渣。
“……”這麽簡單?白清歡覺得自己白活那麽多年了。
玄璃倒是沒有其他的表情,他始終覺得,隻要有葉白易在,進來就沒有任何問題。
葉白易沒功夫多想,踏上祭台,四處張望,“是不是還有機關?”
“你把你的血滴到那個容器裏。”玄璃指了指祭台中間擺著的一個石盤子。
“……”葉白易眉毛一皺,極不情願地道,“用你們的行不行?我怕疼啊?”
玄璃挑眉,一把抓住葉白易得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用手指甲一戳,往盤子上一放。
季枝玖當即一個法訣砸過來,玄璃往旁邊一閃。法訣打在牆上,留下很深的印記。
“誒!沒事沒事!”葉白易看著玄璃臉色都變了,兩個人氛圍不太對。趕緊抱起季枝玖,連忙安撫了幾下,“別打架啊,我沒事了,不疼。”
說完看季枝玖還是不太相信的樣子,葉白易伸出被戳手指頭,“你看看,已經不疼了。”
季枝玖拉過還在流血的手指頭,放在嘴裏輕輕吮吸。直到不流血了才鬆口。
“沒事兒。”看到自家師弟心疼自己,葉白易覺得很欣慰。但是總覺得自己的師弟好像不知不覺長了個子,師弟,你這是打了激素嗎?
祭台在兩人互動的時候已經慢慢往下沉。這會兒已經到底了。
“表叔,你看,有口棺材!”白清歡驚呼一聲。
本來嘛,有口棺材不稀奇,重要的是,這棺材居然是紫色水晶做的。
修真界的紫色水晶有多稀有?不誇張的說,也就大概是醉方休全部家當的數千倍。
“我要的東西在棺材裏。”玄璃也不隱瞞,“你也有你的東西在裏麵。”。
“我的東西?”葉白易有點蒙,難道自己的身世驚人?
“對。我現在不能告訴你很多,會違反天意。”玄璃語氣沉重了起來,“等到了合適的時候,我會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