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2章 不堪入目
肖靖堂和于田農前腳一走,王賀就悄無聲息的出現在院子里。
「姓肖的,你別怪我,怪就怪你一個新來的不知道低調,反而到處找事情。」王賀面目猙獰,目光四處掃了掃,定格在院子里的孔羽彩蘭上面。
怎麼回事?
這株蘭花,怎麼看起來生機勃勃的樣子,一點也不像以前那樣,蔫噠噠的快要死掉。
不過,他也沒過度關注,反正都要死的,生機不生機都無關緊要。
他探手摸出一個藥瓶,撥開瓶塞,往孔羽彩蘭上傾倒了一些灰褐色的藥粉。這些藥粉一落到孔羽彩蘭上面,立刻被吸收了進去。
王賀獰笑一聲,「姓肖的,你死定了!」
他快速躥進內部的廂房,找到了肖靖堂的廂房,將手裡的藥瓶,藏在了一個隱秘之處。
做完這一切,他本來想走,但猛一想,大小姐不是住在二樓嗎,也許弄死一株孔羽彩蘭,不能判定他的生死,但,如果他闖進大小姐的房間,拿著大小姐的貼身衣物做齷齪之事呢?
這麼一想,他頓時激動起來,這次要麼不做,要麼就一棍將那姓肖的打死,免得他事後反撲。
他懷著激動和忐忑的心情來到二樓,推開大小姐的房門,在衣櫃里果然看到了幾件疊的整整齊齊的衣物,甚至還有一套大小姐的貼身衣物!
大小姐也是夠放心的啊,居然把這種貼身衣物,也放在這裡。
王賀心頭一陣火熱,眼前浮現大小姐那絕美的容顏,顫抖著手,拿著貼身衣物把玩片刻。幾分鐘后,他在那套貼身衣物上留下一些不知名的體液,滿足的離開的房間。
……
……
「季老,我親眼看到的,絕不會有錯的。」下午,王賀和于田農匆匆忙忙的帶著季老趕到了肖靖堂的院子里。
「你們兩個可不要瞎猜,隨意冤枉他人。」季老語氣有些不悅,「如果讓我知道是你們污衊他,後果你們應該清楚。」
于田農的面容有點僵硬,但王賀卻拍著胸脯說道:「這種事情,我們怎敢說謊。我們是親眼看到他下毒的,所以不敢隱瞞季老你,趕緊過來彙報了。」
季老眉頭一皺,他起先是不太相信的,這個小肖,這麼努力的治療孔羽彩蘭,而且自己還許諾,治療好之後,還送給他一顆紫羽萬乘珠,他又怎麼會對孔羽彩蘭下毒?根本沒這個必要!
但看到王賀如此篤定的樣子,他又有些狐疑了,不管如何,此時事關重大,還是去看看究竟為好。
篤篤篤!
來到院子前,季老親自上前敲開了房門。
「門沒關,進來吧。」肖靖堂的聲音傳了出來。
季老三人推門而入,正在院中石桌上看書的肖靖堂笑著站起身,「季老,你今天怎麼有空過來了?」
「肖靖堂,你好膽!」季老還沒說完,王賀猛然站出身,沖著肖靖堂厲喝道:「你簡直生了張潑天大膽,竟敢對孔羽彩蘭下毒!」
肖靖堂滿臉錯愕,「王道友這是什麼話,我怎麼會對孔羽彩蘭下毒?」
「你還敢狡辯?」王賀冷笑道:「你恐怕不清楚吧,我王賀天生靈鼻,嗅覺遠勝常人。你下毒的時候恐怕想不到,我一聞就能聞到毒藥散發的氣味,甚至,我還能通過毒藥的氣味,辨別你下的毒是腐心散!」
「肖道友,沒想到你是這種人!」于田農咬咬牙,也附和著說道:「腐心散奇毒無比,靈植稍微沾染一點,就會根部腐爛,神仙難救。蘭花苑到底哪裡對不住你,你要對這株孔羽彩蘭下此毒手?」
「腐心散?」季老一張臉也沉了下來,看向肖靖堂,等候他辯解。
肖靖堂驚訝道:「我連腐心散毒藥都沒有,又怎麼會給孔羽彩蘭下這種毒?兩位道友是不是誤會了?」
「誤會?」王賀冷厲的笑著,「你以為把毒藥藏起來,就能躲過我的追查嗎。」
他四處看了看,最終將目光定格在肖靖堂的卧室房門上,「我聞到了,這房裡有腐心散的氣息。」
說著,他迫不及待的朝肖靖堂的卧室奔了過去,很快拿著一個小瓷瓶走了出來,「姓肖的,現在人贓並獲,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季老,此人對一株無辜的孔羽彩蘭都下此毒手,心性何其歹毒,這種人輕饒不得!」于田農咬牙道。
「小肖。」季老臉色陰沉,「我想知道,你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咦?」就在這時,王賀似乎感受到了什麼,臉色大變,「二樓有問題,有古怪的氣息。好像是從大小姐的房間傳出來的!」
季老臉色也是大變,有關大小姐的事情,可沒有小事,這次不等王賀朝樓上奔去,他第一個就奔了上去。
推開大小姐的房門一看,他頓時睚眥欲裂。
床上,胡亂的散著一堆衣服,特別引人注目的是,丟在床頭的一套貼身衣物,那上面,分明染了什麼污漬,散發的濃烈味道,明白無誤的告訴他,那到底是什麼東西。
「你,你這個禽獸!」王賀怒極的指著肖靖堂,「你竟敢拿大小姐的衣物,做出這等禽獸不如的齷齪事!」
「不堪入目,不堪入目啊。」于田農長長嘆息。
「怎麼會這樣……」肖靖堂一臉的迷茫。
「你自己做的事情,你自己難道還不清楚嗎?」王賀見他的樣子,心中大定,現在證據確鑿,就算他有一百張嘴,也百口莫辯,他死定了!
「我終於明白你為什麼要對孔羽彩蘭下毒手了!我們濮陽世家的人,無不對大小姐視若天人,敬畏有加,誰敢做出這等流氓之事?你一定是無極宮或者冰心島派來的姦細!」
「太夫人的壽宴快要開始了,這段時間,無極宮和冰心島、黃龍洞那邊,肯定會有動作。」于田農沉聲道:「我看此人,八成就是這三大勢力派遣過來的姦細,意圖破壞太夫人的壽宴!」
「小肖。」季老的一張臉,也是猛然沉了下來,「你現在,還有什麼話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