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8章 借刀殺人
南極仙帝又喝道:“從今天起,南承平就是無敵領的主人,就是承平仙王。無敵領的領地屬於他。另外,封南少傑為少傑仙王,解除張斌護傑仙王的稱號,領地全部歸於南少傑。”
南承平的臉上頓時就浮出了燦爛的笑容,而他的眼睛之中也是射出了冰寒的光芒,就投射在張斌的臉上,仿佛,他就在看一個死人。
隻要他得到了封地,而張斌沒有了封地。
就他的強大靈魂,能調用的天地之力外加信仰的邪能,那要殺死張斌就如同殺一隻螻蟻,至於有封地的南少傑,也和螞蟻差不多,他隨手就可以滅殺。
他突然間明白到了,這是南極仙帝給予他的一個機會,讓他殺死張斌。
也就是說,南極仙帝要對張斌動手了。
隻不過,南極仙帝不想落人口實,要借用他的手殺死。
“不對,事情沒有這麽簡單,或許,南極仙帝有點懷疑我了,這是一次試探,用調用天地之力的多少來試探,若是我能輕鬆地殺死張斌,他可能就能判斷出來我是奪舍了……哈哈哈,南極仙帝,你想要一箭雙雕,一石二鳥,做你的清秋大夢吧。等我突破到仙王後期,和張斌的境界一樣,我調用少許的天地之力,就可以殺死張斌。讓你的算盤落空。”南承平在心中冷笑著,盤算著。
在這一刻,他的心中湧起了對張斌的憐憫。
張斌的確是智勇雙全,可能還是野生的仙帝之才,所以戰力無比恐怖,可惜啊,南極仙帝已經懷疑他,是怎麽也不可能放過他的,是一定要把張斌殺死的。
而張斌也還是一臉的漠然,但心中卻是憤怒到極致。
因為他也感覺到了南極仙帝的惡意。
就是要想辦法害死他。
顯然,南極仙帝早就懷疑張斌的天賦了,隻不過,因為南少傑還沒有成長起來,還要靠張斌保護,才沒有動手,而現在南少傑已經成長起來了,所以,張斌的利用價值已經沒有了,可以動手了,施展的還是借刀殺人之計。
或許,也還有一箭雙雕之意。
試探南承平的實力。
“沒有了封地,的確是一大危機。不過,正是因為沒有了封地,南極仙帝要感應到我,那就比較艱難了。”張斌在心中盤算著,“而且,我是內修,隻要再突破一個瓶頸,就又會強大很多,定然可以彌補失去封地的戰力。我必須盡快突破……”
是的,這三天張斌仔細地思忖過。
那一次他去到無敵領,瞬間就被南極仙帝感應到。
不是南極仙帝太過強大,也不是南極仙帝掌握帝印,是南極仙國之主,可以感應到領土上的一切。而是因為張斌的官印,張斌的官印是南極仙帝用帝印封的,當然就有神秘的聯係,張斌去到無敵領,自然就被感應到。
這幾年,張斌很想回地球去探索巫峻說的神秘石棺,另外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處理,但他一直不敢,就是有莫名的擔心,擔心自己潛入那個連通地球的通道被南極仙帝感應到。
因為他早就有隱隱約約的感覺,封了仙王,有了官印,即使官印不在身上,也會被南極仙帝的帝印感應到。
仙帝印章,當然是有無窮妙用的。
可以說是四界最強大最恐怖的寶物。
“皇爺爺,我父親做仙王做得很好,為什麽要剝奪他的仙王?我能不能不接受封地,不做仙王?”南少傑有點鬱悶地問道。
“放肆!”南極仙帝勃然大怒。
“少傑,不要擔心,沒有領地,對於我而言,未必就是壞事。而你和南承平得到封地,今後就安全了,不僅僅實力會大漲,而且南極仙帝可以隨時監控到你們。若有危險,他也會及時出現。”
張斌傳音說。
旋即,張斌和掃魔仙王都取出了官印,南極仙帝收了回去,再調出帝王印章,把這兩個官印改變了,上麵的名字也變了,變成了承平仙王南承平,少傑仙王南少傑。
瞬間,張斌有虛弱的感覺。
實力下降了至少八成。
這還是因為他是內修,可以調用內宇宙之力。
否則,他的實力要下降九成九。
不過,南承平和南少傑兩人卻是感覺到,他們強大了太多太多倍,因為他們心念一動,就可以調用領地的天地之力。
這天地之力太過強大了。
是他們怎麽也不敢想的。
“哈哈哈……現在,我的實力大漲,滅殺張斌就如同殺一隻螻蟻。”南承平在心中獰笑,“南極仙帝,若這是你投的餌,我會吃掉餌,又殺死張斌,而不會讓你有任何懷疑。因為我就是欺天邪帝,我比你更天才,智慧更高。若是我願意,隨時可以突破到仙帝初期,甚至中期。這麽多修煉資源,修煉太特麽的容易了。那我調用封地之力,調用恐怖邪能,未必就會弱於你,說不定我可以暗算你,直接奪取你的仙帝印章。”
回到領地,張斌第一時間就進入了密室,和大謀士方茂商議。
聽了張斌說的一切,方茂的臉色變得嚴肅,沉吟著說:“王爺……”
“別喊我王爺了,喊我張斌吧。”
張斌打斷方茂的話。
“那我改稱主上吧。”方茂用奇異的目光看著張斌,“我感覺到,陛下還是不相信南承平被人奪舍了。若是說有懷疑,僅僅有一絲,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奪舍的人,很高明。沒有留下任何破綻。唯一的破綻可能就是施展了死神淚劍。但其實也不能說是破綻,因為若是有人天賦異稟,對那幾種異能的感悟很快,激活細胞也很多,早就達到了仙王境界大圓滿的地步,是能做到的。而他平日一定就這樣表現過,讓南極仙帝看到了他那幾種異能的超級天賦。他可能還一直在苦苦修煉死神淚劍,用漫長的過程才修煉成功。但可能太過巧合,才在你的提醒下,讓南極仙帝有了一絲懷疑。”
張斌的臉上浮出了思索之色,他也是緩緩點頭,他感覺到,方茂分析得有道理,應該和事實距離不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