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1章 南宮雪是自作自受
南宮辰瞥了一眼南宮雪,沒好氣地道:“現在知道害怕了?”
南宮雪自然是知道害怕了,所以來之前才會百般推脫不想過來,她伸手拽住南宮辰的袖子,急聲道:“哥!我真的知道錯了,我現在真的對司銘哥哥死心了,你一定要幫我,我不想被拘留,真的……”
看南宮雪害怕的眼眶裏的淚珠都在打轉,南宮辰心知他這個向來嬌蠻任性的妹妹,是真的受到了教訓,長了記性。
南宮辰歎息一聲,終究於心不忍,抬手拍了拍南宮雪的腦袋,放柔了嗓音道:“放心吧,有哥哥在,不會讓你被拘留的,還有司銘和陸暖都不是那種人,明天我帶你過來,好好道歉後,相信他們會原諒你的。”
南宮雪抽了抽鼻子,點了點頭,“哥,我知道了……謝謝你。”
南宮辰沒再說什麽,繼續專心開車。
希望經曆過這次的事情後,南宮雪能收起自己那副大小姐的脾氣,真正的長大了。
——
江楓別墅。
陸暖和霍司銘睡了一個下午覺,醒來後十分愜意的伸了個懶腰,相反霍司銘就沒這麽舒適了,他剛一醒來,接了個張洲打來的電話,臉色頓時不太好看起來。
陸暖問:“司銘,這麽了嗎?”
“公司的事,我可能要到書房開個高層視頻會議。”霍司銘摟住陸暖的細腰,俊美的臉上神情顯而易見的不滿。
好不容易回了A城,沒了顧南風那個惹人煩的情敵,能和陸暖甜甜蜜蜜的溫存一會兒,誰知道工作上的事倒是沒完沒了了起來。
“不能推掉嗎?你這才剛剛回A城,身體沒關係嗎?”
麵對陸暖的心疼,讓霍司銘的心情好了不少,他拍了拍陸暖的臉頰,在她唇角親了親,“不用擔心我,沒事的,公司的事確實耽誤夠久了,不能再推了,你先看看電視,或者想做什麽就做什麽,我去書房一趟,忙完就出來陪你。”
陸暖乖巧的點頭,“好,你去吧。”
霍司銘去書房忙工作後,陸暖待在臥房裏無所事事,想了想,就起身下樓來到廚房,打算給霍司銘準備晚飯。
陸暖才走到廚房,裏麵傭人竊竊私語的聲音讓她停下了腳步。
“聽說剛才南宮先生帶著那個南宮小姐過來了,說是要來給我們陸小姐道歉,但是霍先生連見都沒見他們,就讓顧管家把他們打發走了,你說……霍先生是不是還在生氣?”
另一個女傭道:“我覺得是,你要知道,我在江楓別墅工作這麽久,雖然知道霍先生脾氣一向不太好,但發那麽大火,還是一點都沒給南宮先生麵子,動手打了南宮小姐一巴掌,還放下那樣的狠話……我是真的從來沒見過,現在想起來,我都有點害怕呢!”
“是啊,那天霍先生真是太嚇人了……”
陸暖的身後響起林小雨的聲音,“陸小姐,你怎麽在這裏?是有什麽事嗎?”
廚房裏的傭人聲音戛然而止,轉頭看到陸暖,兩人麵麵相覷,臉上神情尷尬不已。
“陸小姐,對不起……我們,我們……這就去工作!”
兩名女傭急匆匆的走了,陸暖對走過來的林小雨笑了笑,道:“沒事,司銘去書房忙工作,我在樓上房間沒事做,就想下來給司銘準備晚飯。”
林小雨笑眯眯的:“哦,原來是這樣,那我幫你一起吧。”
陸暖:“嗯,好啊。”
在廚房做晚飯時,陸暖切著青椒,腦海裏浮現剛才兩名女傭說過的話,切著切著……人就走神了。
林小雨一回頭,看到陸暖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喊道:“陸小姐,陸小姐……你怎麽了嗎?”
陸暖眼神有一瞬間的迷茫,但很快回過神來,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沒事,但想了想,還是開口問道:“小雨,我離開江楓別墅後,司銘從M國回來知道南宮雪做的事後,他是不是……發了很大的火?”
“霍先生何止發了很大的火!”林小雨道:“霍先生氣得甚至當著董事長和夫人,還有南宮先生的麵直接打了南宮小姐,還威脅南宮小姐,若是,若是……”
陸暖怔了怔,顯然沒想到霍司銘真的對南宮雪動手了,見林小雨沒往下說,她繼續問道:“司銘還威脅南宮雪了?若是什麽?”
林小雨猶豫了一下:“南宮小姐大概當時不太理智,說了對你很不客氣的話,質問霍先生,說你到底有什麽好的,有什麽比得上她的,說你不知道被多少,多少……”
南宮雪當時的話實在太過分了,林小雨一時都說不出來。
陸暖見狀,對南宮雪說過什麽,心中有所預料了,“她是不是說我給別的男人打過胎,不知道跟多少男人有牽扯,是一個不三不四的女人,說她有什麽比不上我的?”
林小雨略微震驚的睜大眼睛,重重的點了點頭,“沒錯!這跟那個南宮小姐說的差不多,不過她說的更過分,還問霍先生喜歡你,不覺得你髒,你惡心嘛……”林小雨話還沒說完,立刻自我反駁道:“當然!這是她自己胡說八道的,陸小姐你有多好,多商量!我們和霍先生都知道的!”
陸暖笑了笑,倒是沒有往心裏去,她不是第一次接觸南宮雪,對她刁蠻任性心中早就有數,對於南宮雪能說出這些話,還真的是意料之中。
“所以……司銘就忍不了動手扇了他一巴掌?”
林小雨道:“是啊!霍先生氣極了,那一巴掌可狠了,直接讓她滾,還說她嘴裏若是敢再說出任何一個詆毀你的字,就讓她成為一個千人騎的婊子,他說到做到。”
最後一句話,林小雨說的還心有餘悸,霍司銘當時有多嚇人,她記憶猶新。
陸暖一怔,心裏吃驚的同時,更多是對霍司銘的心疼。
他當時帶著傷回國,又徹徹底底的沒有她半點的信息,心裏有多難受呀。
對於南宮雪,她是沒有半點的可伶,這一切,是她自作自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