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6章 他的菜
王玉鳳也不看張洋,「什麼樣的人吃什麼樣的菜,老盯著別人的盤子做什麼,再看那也不是你的菜啊。」
說著還給張洋夾了一筷子青菜放到了張洋的盤子里,「這才是你的菜,該吃什麼看什麼,老看著別人的也不可能變成你的。」
見張洋還是一副沒精打採的樣子,王玉鳳就來氣,好像是魂被勾走了一樣,王玉鳳緊緊挨著張洋,好像怕他跟著陳珊珊走了一樣,突然,王玉鳳湊近張洋的耳邊說,「傻小子,別想了,有些人生來就是不一樣的,你生來就是做蟲的命,跟做鳳凰的陳珊珊不是一路的。」
王玉鳳很不客氣地打擊著張洋,她很害怕張洋被陳珊珊勾走了。
張洋靜靜地聽完,也沒有發火,他握著王玉鳳的手痞痞地說,「怎麼會,你那些功夫就足以勾的人出不了門,放心吧,陳珊珊比不上你。」平日里那個弔兒郎當的張洋又回來了。
王玉鳳雖然年紀大了些,身材還是很豐盈的,張洋的手在王玉鳳細膩的手上揉了揉去,幾下就把王玉鳳的感覺帶出來了。
王玉鳳把筷子放下,「你真是個禍害啊,洋洋。」
王玉鳳看了周圍一眼,小聲地對張洋說,「咱們出去吧,去做比吃酒席更好的事情去?」
張洋坐著沒動,手上的動作可不含糊,順著王玉鳳的腿一路向下,「現在可是大白天,出去給人看見可怎麼說?」
王玉鳳臉上紅紅的,呼吸也有些急促,「外面有一片莊稼地,平時都沒人的。」慾火燒心,王玉鳳的額頭漸漸布滿了汗珠。
「鳳嬸,沒事吧,怎麼出了那麼多汗?」周月英關切地問。
「我只是有點熱!」王玉鳳急忙解釋道,手伸到桌子下面,拍掉了張洋的手。
王玉鳳又急又羞,用的力氣有些大,「啪」的一聲脆響引起了周月英的注意,因為坐的近,周月英順著聲音一看,剛好看到張洋的手從王玉鳳的褲子里出來。
「這二人有什麼情況,張洋從來就是一肚子壞水。」周月英微微皺了皺眉,一時間要忘了吃飯。
「張洋,怎麼這就吃飽了嗎?」陳狗剩喝了不少酒,見張洋往外面走,急忙站起來走過去問他,以前,陳狗剩是不會這麼做的,誰讓把柄落在張洋的手裡,陳狗剩不得不小心地伺候著。
其實這事不大不小,要是張洋想征他,隨便把這事捅出去,陳狗剩這播音員是當不成了,弄不好還會妻離子散,身為一個黨員,做出這樣的事,弄不好黨籍也會被開除了所以現在陳狗剩不得不小心地伺候著張洋,生怕他一個不開心把自己的事捅出去。
「張洋,來,咱叔侄倆喝一個。」,陳狗剩拍著張洋的肩膀說。
「叔,不是俺不喝,實在是不會喝,俺得趕緊去處理村裡堆積下來的文件。」張洋漫不經心地說。
「噢,你不說,我還想不起來,你不是打算在村裡開發個魚塘嗎,縣上的戳子你要來了沒。」陳狗剩笑著說,自己的把柄落在了張洋手裡,哪裡敢對他不好。
張洋知道,去縣裡蓋戳子得經過他女兒的手,放在以前,他肯定是要阻止自己的女兒幫張洋,現在不一樣了,他得討好張洋。
張洋見陳狗剩討好自己,心裡十分受用,「哎,這還不是你閨女一句話的事?」
「那還不簡單。」陳狗剩摟著張洋,一副哥倆好的樣子,「等一會酒席散了,我就給姍姍說一說,保准啊給你辦成。」
張洋見他喝多了,這時候的話也不知道能不能信,總之不可信的成分多,擺擺手,沒往心裡去,還是不信,萬一到時候不成,那不是白歡喜一場,他還是抽空自己去找陳姍姍說一下。
走了沒多遠,張洋又想到自己手裡還有老東西的把柄呢,回頭看了一眼醉醺醺的陳狗剩,罵了一句,「老東西,你要辦不成,看我不把你的事鬧到鄉里去。」張洋相信這事肯定能辦成,只是需要時間。
張洋走後,王玉鳳也坐不住了,她站了起來,對眾人說,「曼曼這兩天有些不舒服我有些不放心,俺回家看看。」
剛到了大槐樹下,張洋就急著往王玉鳳的衣服裡面摸,這可把王玉鳳嚇的不行。
看了看確定周圍沒什麼人,王玉鳳才鬆了一口氣,「你啊你啊,你就不能等一會啊,萬一給人看見,你嬸我可咋活啊。」
「去你家,怎麼樣?」張洋眼下只想把這個女人推倒,騎在她身上,狠狠地干她,張洋眼下憋了一肚子火,急需要發泄。
王玉鳳想了想,搖了搖頭,「不行,陳狗剩喝醉了酒,一會肯定去找俺,不保險,這老不死的,要不是仗著自己有點名頭,俺……」王玉鳳說著有些無奈。
「你說去哪裡?」張洋急急地問,他實在不想忍了。
「看你也上了俺不少次了,怎麼還跟個瓜娃子似的,猴急猴急的,咱要找個安靜的地方,隨便你弄,好不好?」說著,王玉鳳還笑嘻嘻地摸了摸他的褲襠。
最後還是拉著張洋去了陳狗剩屋子後面的那塊莊稼地里,莊稼都長高了,平時也沒什麼人來。
八月份了,莊稼都很高了,眼下也不是農忙,沒有人來,很安靜,只要往莊稼地里一躺,也不用擔心被發現。
現在剛好是晚上,就算誰眼力好,也看不出莊稼地里的人影,所以說,選擇這裡真是選對了。
兩個人一前一後慢慢地向著莊稼地里走去。
還有一些涼風,也不是很熱,不知名的昆蟲不怕累地叫著,莊稼地里顯得格外的安靜,不遠處的村頭時不時傳來幾聲孩子的哭聲,兩個人誰也沒說話,慢慢地往莊稼深處走去。
「這裡,可以了吧,嬸。」張洋摟著王玉鳳的腰,急切地說。
「不行,太近了,陳狗剩家的后牆離這不遠,嬸子一叫起來聲音大,你又不是不知道。」王玉鳳往後看了一眼,覺得不行,這裡離陳狗剩家太近了,一點也不方便辦事。
張洋點了點頭,回想前幾次,好像真是這樣,每次上王玉鳳的時候,她都能喊破天去,萬一給人聽見了,自己以後在這裡也不用混下去了,於是又認命地往前走去。
兩個人又耐著性子,忍著慾火往前走了一段路,王玉鳳突然停了下來,「洋,嬸覺得這裡不錯,還有土包,如果嬸躺在土包上面,你幹起來多方便,嬸子還能享受享受。」
張洋點了點頭,王玉鳳便開始收拾周圍了莊稼,不一會就用莊稼桿鋪了一個小床,
隨即,王玉鳳一邊脫衣服一邊躺下說,「寶,快來,嬸子在這,快來吧。」說著還張口了白花花的大腿。
張洋隨即就壓了上去,「嬸啊,俺想死你了,你知道不,俺恨不得天天跟你干這事,一天不幹身體里就癢的不行,你可真配我。」
張洋壓著王玉鳳,一邊親著她,在她身上點火,一邊脫著兩人身子的衣服,身下就是白花花的女人,嬌柔的女人,可以狠狠乾的女人,張洋一時間心裡高興的不行。
突然一陣風吹過,張洋感覺到有什麼不對勁,好像有什麼在看著他一般,身上竟然還起了雞皮疙瘩,張洋抬頭一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哎呀」,張洋大喊一聲,從地上爬了起來。
「嚇嚷嚷什麼呢,想嚇死我啊。」王玉鳳罵罵咧咧地喊著,還拍了拍胸脯,剛給這小鬼嚇的差點沒尿了褲子。
「嬸,你身下是……是個墳頭。」張洋嚇了個半死,此刻話都說不利索了。
張洋尋思,他都和曼曼結婚了還在外邊搞女人,這是不是遭報應了!
原來還以為有什麼呢,原來只是個墳頭,王玉鳳笑著說,「不就一墳頭嗎?至於嚇成這樣嗎?一個大老爺們,再說這下面埋的老骨頭都不知道多少年冷,還能出來吧把你怎麼樣啊,看看你,丁點大的膽子,好意思嗎你,還大老爺們呢?看看嬸子的。」
王玉鳳爬了起來,一屁股坐在了石碑上,還做出騎馬的動作,一邊晃一邊說,「看,嬸子騎他們是看得起他們,說不定他們心裡還高興呢?」王玉鳳說著,還笑張洋膽子小。
有句話說,」挨金似金,挨玉似玉,挨著靈芝店准長靈芝草,挨著臭茅房准找狗尿苔。」通俗說,跟著啥人學啥樣,自古以來就是如此。
陳狗剩是村官,還是個黨員,沒事的時候肯定都會大談特談馬克思列寧主義,沒準還會說說毛澤東思想,像這樣的鬼神之事他肯定是不信的,王玉鳳是村民,多少也受了些影響,斷不可能相信鬼神之事。
眼下,張洋也有些不好意思了,怎麼說自己也是個村長,卻被鬼神嚇成了這樣,說出去自己點不信,受過教育的人,竟然還給這嚇到了。
「要不在這裡干吧,嬸子喜歡這裡,你看著水都流多少了,這裡多刺激啊。」說著還故意拿大奶蹭了蹭石碑。